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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尖上,滴落。
皇耀祖木着脸,像无数次抱着它那样,替它翻找黄色细毛里那些吸他小宝血的坏虫。
“怎么办?小宝你身上全是虫子了……没关系喔,我身上也有好多虫子在爬呢……小宝是全天下最听话最乖的好狗狗。店员替你洗澡的时候还夸我把你照顾得很好呢……”
他笑出了声,眼角皱出一道道细纹,起伏的胸腔震着怀里被自己紧贴着的死物,皇耀祖在这么一刻感觉它活了过来,像是下一秒就要站起来替他舔去脸上的泪,傻傻地朝他汪汪叫。
“你活过来好不好,我去死你活过来好不好……我给你买烧鹅吃,吃好多好多,我现在可有钱了……是不是咱哥俩发色不一样了老天爷就不知道你是我家人,不知道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早知道就不上学了,不上学我就能跟你有一样长一样黄灿灿的毛发,不上学不回老屋不偷拍不拨消防号码,你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皇耀祖握住它那缺了块毛的狗小腿,凑到唇边吻了吻那块裸露的较为深色的皮肤,脸颊的水液都蹭到了垂落的狗爪子上。
“你不是最坚强的吗?小的时候你被蜈蚣咬了,我以为你会死,他们都说蜈蚣很毒的,当时我可伤心了,去田地里捡了好多白花红花各种漂亮的花,还在你最爱睡觉的地窝窝里刨了个埋你的坑……可小宝你没死喔,蜈蚣都没杀死你,我却把你杀了……”
皇耀祖记得他八九岁的时候爷爷夸他是有孝心的好孩子会给他打洗脚水洗脚,送了只小黄狗陪自己跑步。他是早产儿,小时候身子虚,皇上皇要求他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绕着山道跑一个多小时的步再去上学。
“以前的山道又累又苦,有了你之后,空气都是甜的,我再也感觉不到苦了,那一刻我相信了父亲那句‘男人一生最大的荣耀就是得到长辈的夸赞’。我赢得了皇上皇的夸赞,获得了你,现在你没了……是不是我变得不孝了啊?”
皇耀祖托着它的脑袋,对着眼睛本该存在的位置,恍然大悟地喃喃道:
“对,我不孝了,我翅膀硬了,想飞了。老天爷也是爷,他老人家看不惯我,要惩罚我,才把这么乖这么好的你从我身边带走。”
我受到了上天的惩罚,给不孝子的惩罚。
皇耀祖请了一星期的假,抱着皇小宝干坐到了深夜。
他眼里装不进多余的东西,看不见人看不见路,只是用校服外套裹着个僵硬的死物放到了共享电瓶的车篮子里,一直开往铜石村的方向,电瓶到了地方县城就没电了,皇耀祖就将车篮里的东西抱在怀里,脚步虚浮飘也似地往家的方向赶,在村尾一棵大槐树下将其埋了。
“人都说槐树招鬼,我把你埋这。一定要快快变成鬼来缠我一辈子才好。”
忙完一切人也没感觉到累,但还是来到了家里堂前那棵发财树下坐着。他眼瞟着老屋紧密的木门,望着上边那两张掉色的门神,思维发散地想着是不是那天拍的视频里录上了他们二老,惹人神仙不高兴了,才这么惩罚他……
他知道他爷和他爹两张脸皮子还没养好,不可能在家。如今自己住了校,萧娇琦又在闹离婚,市里的家就空了出来,两父子现在很有可能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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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耀祖没有钥匙,直接敲的门,没人应答。敲门的手停在空中,就这么悬着,吸了一大口气张开了嘴,临到要发声了又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好在门还是为他开了。穿着背心的健壮中年男人一脸不耐地立在门内,刚抬眼往外望,要出口的脏话就咽了回去,面上还显得有些无措:
“你怎么回来了?眼睛怎么了?”
皇耀祖眼肿成了两杏仁核,那张死气沉沉的脸配上一圆寸的头……要是嘴角再沾点血,皇天赐很容易联想到港片里败北而归的古惑仔。
皇天赐从他猫儿那般大的时候就教育他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却怎么跟弹棉花似的,弹得很轻松啊。人看着还哭了老长时间的模样。
“真是没出息。”
皇天赐敞开了门抬腿望里走,没走出两步,一双手臂就从身后揽上他的腰身,挽留地抱住了他,搂得紧紧的。
“干什么?”皇天赐拧眉。
“干我……求你干我……”
皇耀祖手没离开过他的身体,蹲跪在地的同时双手哆嗦着去解他的裤带。
裤带子一松,外裤很快就脱落在地,露出个黑内裤包裹着的大鼓包。皇耀祖的舌尖隔着内裤舔上了它,双手握着他的腰,正跪在胯的下方。
俊帅儿子上赶着挨肏,做父亲的没有拒绝的理由。
二人移位到沙发上,皇天赐敞开着腿坐着,双腿里边埋着个卖力嗦鸡巴的圆寸脑袋。
皇耀祖为他伏低身子舔两颗蛋,皇天赐被他一利落的寸头发茬扎着腿根,磨得直发痒。
“头发有些短了,留长些。”
“唔……滋溜……”皇耀祖认真含着正在苏醒的肉棒,不忘回应父亲的话。
“坐上来,动静小点,你爷在午睡。”皇天赐后仰着身子靠在了沙发垫皮上,双手交握放于后脑,是一个等着对方为自己服务的上位者姿态。
“好……”皇耀祖的声音有些许沙哑,认真听还能感觉到里边的失魂感,动作上却不机械,迅速地脱下裤子。十分急切地奉献自己,奉献肉体奉献灵魂。
他一手攀着父亲的肩,一手握着被自己涎水洗涤得水光淋淋的大肉棒,沉着腰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根本没有润滑,里头肠液分泌也不够足,堪堪入了个龟头就紧得两人都倒吸一口气。
皇天赐吸着气,指尖捏住了鼻子,“你身上的是什么味儿?”
刚打开门时,他就闻到了浓烈腥臭的腐烂味,只当是邻居放在门口的垃圾没扔,现在再闻,怎么也想不到自家儿子能臭成这样。
还不是男人的汗臭,“你掉垃圾池里了?”皇天赐脸上显露出明显的抗拒,穴口头的阴茎都软了几分。
皇耀祖两道斜飞的剑眉此时向下微微弯出个弧度,嘴角也跟着向下一撇,一副又要落下泪珠的委屈模样。
他只是点头闷闷地嗯了一声,就要俯身去抱对方的腰。
那臭到粪坑爆炸的气味熏得皇天赐眼睛都湿了,呼出一口气来,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流畅的手臂肌理贲出青筋将怀中人的双腿架在臂弯上,承着并不轻的儿子稳步来到浴室,来到他们第一次做爱的地方。
关上浴室的门,皇天赐才将声音放大了些,“你是把屎当泥巴玩了吗?”
他注意到皇耀祖本该洁白的校服上沾了不少分辨不出成分的污秽物,衣领子恣意翻飞着,胸前两粒纽扣没系不说,还有一粒直接不见了。
见皇耀祖还是不说话,一直沉浸在某种不可自拔的悲伤情绪中,皇天赐将他抱到洗漱台上放着,将被挤得难受的小半截鸡巴拔了出来。他掀开帘子举着个花洒蓬蓬头对着皇耀祖失神的脸全方位的乱淋乱浇。
十二月的天,气温微凉,水温特凉。迎着冰冷的强劲水流,皇耀祖本能地偏头避开。奈何他爹冷着一张威严的脸,一手轻易地掐上了他的脖颈,食指和拇指一齐拧着他紧绷的下颌将脸扳向自己,“躲什么?”
“咳!咳……”他毫无防备,躲避不急,被桎梏着呛了口冷生水。
“有没有告诉过你哭是女人向男人投降的工具,不是你的工具?”皇天赐低沉的嗓音混在水中迎面砸向他,“到底谁死了哭成这鬼样。”
皇天赐可没真往谁死了这方面想,只是随口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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