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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人家是来工作的,也不是卖春。但是这身体真的太合自己意,这欲望按了半天没按下,这才偷偷摸摸地上了她的床。现在看来实在是不乐意了,那就算了吧。精灵想着就要起身走,却发现阳器已经被握在手上了。
“仅此一次,我明天就去辞职。”陷入春潮的兔子声音恼但软,明明说着狠话,听着却像是情人间的调情。
精灵笑了,又压上来,玩弄两颗红肿的乳头:“明天再说吧。”
精灵有一头半长的棕发,平时很是爱惜,常常用精油护理。于是兔子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记得这头靓丽的棕发在阳光里轻轻反光模样,当时她还以为面前的这位顾客不是顾客,而是别人嘴里的骑士。
然而现在这头靓丽棕发垂在自己腿间,骑士取下剑,赤身裸体在她床上战斗。不知为何想到这里的兔子心底涌出强烈的背德感,在这种背德感的驱使下,她潮吹了,水涌出来,一半喷进精灵嘴里,一半喷了他一脸。
精灵愣了愣,在兔子的道歉中将嘴中的水吐出来,混合自己的唾液倒进她嘴里:“你自己的水自己尝。”兔子被迫仰着脖子,将嘴里的水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如何?”精灵将兔子扶起来,坐到自己腿上。兔子顺着力道坐起来,感觉腿间有什么东西顶着,顺手摸一把:“很奇怪,有点骚味。”精灵听得有点愣,这本就一句调情,谁真的会品味道啊。
不过也没关系,精灵想着,在阴唇里摸索了一会,找到了缩着的阴蒂。
兔子身体本就很敏感,更别说阴蒂了。之前的前戏做的很足,在兔子半推半就的答应后,精灵早就从头到尾把玩了个遍,除了阴蒂。
他像是钓鱼,吊着她,久久不给她正式大餐。兔子早就渴得不行,感觉到精灵的手指又开始摸索,便半主动地将阴蒂送了上去。
精灵手指很长,泡在阴唇里暖呼呼的。他用指节摩挲着,一次次来回刮擦送上门的玩具,紧接着就感觉到兔子阴道口开始收缩,便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阴道的温度更高,像是要将进来的手指烫融,好重新塑形,永远的留在里头。可惜手指像是确认什么,这里按按那里戳戳,便抽了出去。
兔子暗自咬紧牙关,想精灵是不是故意的。她无意识的将身体靠在精灵身上,软肉贴着胸膛,小声呻吟。
精灵咬住伸到嘴边的耳朵,在兔子吃痛的时候狠狠插了进去,正好顶到敏感点。她就着痛感到达高潮,水浇到龟头上,顺着柱体流出来,将精灵的精囊淋了个透彻。
但是精灵不管她,在这方面他像是无师自通,顶着刚刚的位置狠狠研磨,兔子被磨到失声,脑子一片空白,攀着精灵肩膀开始叫。她感觉身体深处有什么在蠢蠢欲动,又感觉有什么东西碎了,再也拼不回去。
“舒服吗?”精灵松开耳朵,像情人样温柔低语。兔子缓不过来,茫然地点点头。她只感觉到抱着的身体胸腔震动了一下,像是在笑,然后突然使力将她旋转过去,体内的阳器差点把她磨背过气去。她扶着墙壁重重地喘息,又感觉到有双手按住她的腰,体内的阳器又进了一寸。
迷蒙地大脑突然清醒了一瞬:这不是全部,精灵还没完全进去。兔子被这个想法震惊,心底突然升起恐惧。她会死的,她想着。她会死在这根阳器上。她开始往前逃避,却发现前面是一面冰凉的墙。
“怎么了呀。”温柔的声音依旧从身后的那具身体传来,兔子突然有感觉到体内又进来了一些,进到了之前从来没有到的地方,她捂着肚子,哀求着:“别……”话音未落,精灵猛地顶上来,兔子半张着嘴,唾液不受控制的流出来,滴在捂着肚子的手背上,顺着流到了她看不到的位置。
兔子半跪着,手撑在床上,身后的精灵俯下身来,将阳器完全抽出,又猛地插进去。伴随插进去的动作,兔子光洁的背部一跳一跳,像是钉在凶器上垂死挣扎的兽。
精灵的棕发垂下来,和自己的白发纠缠,一时间分不清是谁缠着谁。兔子迷糊地伸手去抓,被精灵卡住脖子,身体里的阳器突然变大,在兔子惊恐的叫声里成结,卡在体内射出了今夜第一次的精液。
*跟上个精兔是同一背景
男精跟他的舍友龙男都是冒险者,虽不像救世的英雄那般出名,但他们也去过不少地方,赚了不少钱。跟所有的冒险者一样,男精觉得累了,便和龙男商量拿积蓄买下了现在的房子。
他过着无所事事的日子,虽然勉强算安定在海雾村,但是他仍然闲不下来,冒险的天性刻在骨子里。跟兔缠绵一段时间后他便启程,进行短期冒险。
兔松了口气,舒舒服服工作了几天,顺便也养养身体。
男精跟刚开荤的小伙子似的,兔经常干活干着干着就干到床上去了。如果不是高薪……兔恶狠狠地在院子里浇花,水开得极大,冲得花一时间东倒西歪。
如果不是高薪水,谁乐意打两份工啊。不过包吃包住又高薪,短时间内确实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工作了。兔想来想去自我安慰,打工嘛,不寒碜。
兔收拾好工具要进门的时候,大门口突然传来声响。她好奇的看了眼,没在意。直到门锁传来开锁的声音她才又看了一眼:男精刚离开不久,临走前跟她说没个三四天回不来,东西也是她帮忙收拾的,没有什么漏下,现在不太可能回来。那在门口的是谁?兔猛地打了个颤,不会是小偷吧?
虽然现在日头当空,但是今天是工作日,前后邻居都出去了,现在空荡荡的就她一个,小偷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兔拍着胸口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放下工具,攥着铁铲边往门口走边大声问:“是谁在那!”
谁知门口的人听到这话动作越来越大,兔鼻子上生出细细的汗,之前看的新闻全部涌进脑子,兔被自己吓得身体僵硬。就在门打开的那瞬间,兔高高举起铁铲用尽全身力气砸下去。
一瞬间天旋地转,她只觉得有人钳住双臂将自己狠狠扭过去,关节处不堪忍受得咔嚓两声,兔麻木的想:这高低得赔个医药费。
幸好身后的人很快就松开,兔手臂生痛,怒视肇事者。只见一个高大的敖龙族站立在门口,风尘仆仆,平静地看着她,像在问她是谁。
兔转动脑袋,终于想起这房子的另一个主人,她慌忙放下铁铲,又用脚欲盖弥彰地往旁边踢了踢:“我是请来的保洁工,不知道您舍友有没有说。”
他可没只说你是保洁工。龙点了点头,他迈开步子往屋内走去。兔慌忙把门关好,跟着龙进了房门。
龙在门口放下满是泥土的布袋,兔很有眼力见地问:“您是想吃饭还是洗澡?”所有冒险者回来的第一件事无外乎这两样。龙看了眼兔:“帮我做点吃的吧,谢谢。”兔随机进了厨房,心想龙看上去比男精好相处些。
之前在利姆萨罗敏萨讨生活时做过不少工作,从累死累活的码头搬运到拉皮条的旅馆前台,兔自认锻炼出几分看人的本事。她的直觉告诉她龙不是会刁难人的雇主。
但是也仅限于日常。兔看着龙抓着她的手,冷静地安慰自己:没事,高薪,高薪。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回来,龙进浴室后想了半天没记起来哪个开关出热水,他围好浴巾准备叫兔帮忙,却不想尾巴随动作一扫,不知道扫到哪里水突然出来了。龙猝不及防摔倒,搞出好大的动静。这边兔听到声音急忙去看,在门口连问出什么事了。过了好一会都没听到龙的回复,兔生怕出事,连忙推开门却被水糊了一脸,双眼迷蒙地跟着摔倒在地。
兔摔蒙了,她下意识的撑了把地想站起来,发现身下的质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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