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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的龙回到家,门口是迎上来的兔子。今天的兔子很乖,口球老老实实的待在原位,但是龙太累了,一整个是被资本家榨干的模样,实在没有力气再去榨兔。兔眼睛湿漉漉的,泪要落不落,跟唾液倒是相反。龙拿着门口的手帕将流下来的液体擦干净,抬着兔的下巴要把口球取出来。兔抬着眼看过去,舌头裹着手指轻微吮吸,在指关节用了点力气舔着。龙拨弄了下,夹住舌头拉出口腔,兔发出抗议,但最后口球还是被取出来了。裹了一天的腮酸痛,兔勉强地问今天不做吗,龙摇摇头。兔说,可是我想要。龙想了一会,你自己动可以吗,我真的太累了。兔舔了舔嘴角,我怎么动都可以?龙点头。兔说,你不要后悔。
事实证明龙还真没骗兔,兔又是做手活又是口,也就是个半硬。兔一直在想办法,又累又热,拿了些冰放在床头。龙在看工作上的文件,下半身赤条条,上半身勉强算得上整齐。见兔实在累,像是良心发现似的摸了摸兔子的批,跟她道歉。兔子摇了摇头,她还要想别的法子。明天龙要去上班,不能玩的太过,不然起不来。想着想着,龙的手就进了批里。
兔的水是真的多,龙轻车熟路的摸到凸起,用食指轻轻的摩擦。没过一会兔就开始摇起腰来,穴开始收缩,绞着手指不让出去。龙抽插了几下拔出来,去揉兔的阴蒂。
兔躲着,她知道龙想帮她用手。龙的手活自然不错,特别是手背上的鳞片,龙给她做手活时总是用鳞片磨她,到最后反而是她自己骑在龙手上磨。但是她今天就是不想做手活,于是她爬起来转了个个,夹着有鳞片的大腿,跟龙接吻。
龙靠在床头,双手揉着兔的乳房。这对乳房已经被揉得很大了,抓上去又嫩又滑,一双手还抓不满,软肉能从指缝里漏出来,又黏又弹。乳头也是从小小一颗变得又红又大,咬上去软软弹弹,用舌头剐蹭总能听到兔叫春。龙有点上瘾,吐出舌头专心玩奶子。
乳房根是兔子的敏感点,龙轻抚根部,从下往上撸。胸被他圈着,肉缓慢从下方挤到上房,没几个来回乳头就自己立起来,又红又硬,楚楚可怜。龙见它可怜,大发慈悲吸进口腔,舌头来回剐蹭,又加上牙齿轻轻地咬,逗着兔出声。兔早就看透他的心思,顺着他的头发摸上后颈。龙的后颈本该是鳞片覆盖,但是因为受了伤,有一块小小的缺口。平时用穿高领的法子遮盖,现在在床上倒是不讲究,反而因为常年不被触碰,这里变成了龙身上的一处敏感点。
兔有一下没一下的碰着这块,欲碰又止欲止又碰,惹得龙气息粗了起来。龙舔着乳头,手往兔的腰部去。他从腰部往上挤压,手上带了力气,一些软肉被挤出来,蹭着他的手。龙顺着吻上她的脖子,啃咬着,兔觉得有点痛,刚想出声,却被掐住了乳房。
龙的手用了力气,跟之前的爱抚完全不同。胸部的软肉被抓得各种模样,成为他手里的玩具。之前被重点照顾的乳头现在却是失去宠爱,只能被旁边软肉带着,偶尔才能接触到手掌心,偷偷磨一下解馋。
兔被玩的欲望上涌,她磨蹭到有鳞片的地方夹紧,自己慢慢磨。阴蒂抵着鳞片边缘自给自足,不一会就充血肿大,带着穴口也变得更想要,不停的收缩,像是要把夹着的大腿也吸进去好给自己治治痒。
龙扶着兔的腰以免她太忘我把自己玩摔了,他带着兔坐到小腹上,等她磨到差不多了,开始将腿曲起来。兔这才意识到自己中计,睁大眼睛瞪着他。龙去吻兔,你别生气嘛。说着他开始抖腿,最开始是轻轻的磨,等兔适应了后突然加快速度,鳞片贴着穴口快进快出,磨得兔子控制不住身体往后仰。在即将靠上后面腿时被一把抓住身体,龙控制着她,不准她逃避。兔哀哀的叫,一声盖过一声,最后潮吹时还乳头被狠狠掐住,让出来的水又多了几分。
兔趴在龙身上喘气,龙安抚着她,想着今天应该可以结束了,正准备接着看文件,下半身却突然被抓住。他一愣,只见兔一边喘气一边笑,眼尾还有情潮没褪去的红晕。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啦?
*精兔
*平平无奇
*俗
*成结
变成现在这个局面真的完全超出预料。
兔子来到这个房屋的第一天就觉得不对劲——如果不是为了那高额薪水,她是进都不进这间房子的。
倒不是说房屋环境有多糟糕,相反,这间位于海雾村海雾沙滩右侧的房子很是不错,但这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直觉。
这间公寓的主人是一名男性敖龙族,常年外出,舍友是一位男性精灵族。起初兔子并没有看到龙,是精灵跟她签的合同、办理手续、带她参观房间,最后也是这位精灵让她住在了这间四室两厅的公寓里,并在当天晚上爬上了她的床。
天知道她醒来的时候看到精灵趴在她身上玩弄奶子的时候内心有多震撼。
“你……你要干什么?”兔子缩起来,耳朵害怕的低垂着,抬手试图护住乳房,却不想精灵猛地擦过乳头,腰一软重新掉进被窝里。
精灵倒着润滑液,溢出来的液体落在乳房上顺着沟四处流动,兔子眼睫毛颤抖着,她被刚刚那一瞬间刺激到好一会都没缓过来。趁这个时间,精灵不费力地分开双腿,还顺势把润滑液涂抹在兔子光洁的腿上。
“你干什么!”兔子忍不住了,大声斥责,双手用力推开他。奈何力气实在不足,精灵将脸贴近兔子的耳朵,过了一会问:“怎么害羞了呀。”手松开紧闭户门的私处,抓着耳朵揉起来:“耳朵都红了。”
兔子很白,不仅皮肤白嫩光洁,连带一双大耳朵也又白又长。精灵像是找到了新玩具,往手里又倒了些液体,从耳朵根部开始往上撸动,每每碰到兔子耳朵根,身下的这幅身躯都要颤抖好一阵。精灵得了乐趣,便更加卖力的动作起来。
兔子被一阵接着一阵快感冲击,耳朵是她的敏感带,之前也不是没有跟人上床,但耳朵却从来没被人这样细致的玩弄过。不过跟她上床的也不是什么有闲情逸致调情的人,维埃拉以出色的身材和相貌出众,有不少人为了一晚欢愉选择维埃拉。只不过在依海为生的都市有这种需求的更多的是为了发泄欲望。至少在她贫瘠的对象们中,粗暴的做完之后直接走的不在少数,事后留下来帮忙清理的更是少之又少。如果精灵跟这些人一样,兔子倒也不是不能忍受——至少痛苦只有几分钟,不像现在是绵长的钝痛。
她不了解自己的身体,更不明白这感觉与之前有何不同。她以为这样的感觉跟之前一样隶属于痛苦。
精灵贴着兔子脸侧,腿顺着润滑液挤进兔子腿间,用膝盖或轻或重的顶着兔子私处。兔子睡觉穿的少,是简单的裙子。这条裙子早就被精灵撩到腹部,现在下身只有可怜的内裤勉强撑着。兔子受激合拢双腿,但力度更像是向精灵撒娇。精灵分出一只手摸了摸:“咦?你怎么湿了?”
兔子猛地涨红了脸。
“玩耳朵就湿了?你自己没玩过吗?”精灵的声音从脸侧传来,兔子又羞又恼,偏过脑袋想挣脱开,又被精灵按倒:”我看你还是别挣扎了,这不是挺高兴的吗。”说着手指挑开内裤,伸进阴唇里搅动。
兔子听完猛烈地挣扎起来,力气大到上半身挣脱了精灵的禁锢,就要伸腿踢开他时,精灵将身体完全压下来,锁住兔子的身躯。
贴着兔子激烈起伏的身体,精灵甚至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了她的神经,只好先轻轻地抚慰:“好了,别生气,放松……”随着说话频率,身体慢慢的平息下来,精灵这才看向兔子:“怎么,不愿意吗?”
兔子不说话,狠狠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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