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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回忆起刚刚他冰凉的手抚过我腰侧时候留下的触感,忍不住说:“你的手真的好凉。”

苏凡无精打采地回我一句:“谁的手热?”

爱人。

爱人的手是暖的。

但是我不想告诉他。

苏凡离开了之后我想,也许,苏凡早晚也会被关到这里来。

他似乎也要疯了。

我早说过苏凡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

第二天一早,打了针后我迷迷糊糊地被推到院子里晒太阳,整张脸都被晒得发红发热。

身后的护士换了人,推着轮椅到阴凉处。

我缓了一会儿睁开眼,看到的是摘下口罩的曲依衫。

把我的轮椅固定后,她倚着我的肩膀,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毛线准备打毛衣。

“你怎么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是一幅气鼓鼓的、闷闷不乐的样子?”

曲依衫熟练地勾过一个环打了结,然后问我。

“很烦。”

对此我只能吐出这两个字。

曲依衫也不多追问,只是哦了一声,又低下头开始织她的浅蓝色毛衣。

这件毛衣她好像织了一辈子似的,怎么都织不完。

远处一个男性护工推着一个年老的妇人去赏花。

很丑陋的红色鸡尾花,因为无人打理又生长在避光处,因此开得很是潦草。老妇人却如若珍宝似的把脸凑过去,捧着花萼,用力地嗅闻着花心的部分。

男性护工摘下口罩,低下头和老妇人聊了几句,老妇人那张风干的橘子皮一样的老脸于是马上露出了一个层层叠叠的笑来。

紧接着他直起身,转过脸来远远地和我对望。

曲依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戴上了口罩。

她问我:“你认识他?”

我别过脸去,移开了视线,闭上眼,有些痛苦:”不认识。“

我早说过苏凡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

昨晚他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也不帮我提溜一下裤子,曲依衫又半天不见人影,我只能自己勉强扯着裤子想方设法把我在外面吹冷风的小老二给塞进裤子里。

手腕部分的束缚带让我只能活动手指,我必须想办法侧着身,然后用手指推拉大腿边的布料,一点一点地助力老二回家。

在我实施这个大工程的时候,苏凡走时没关紧的门被风吹开。

我露出的下体对着走廊上的男人亮了个相。

即便戴着口罩,我也能看出他眼里的错愕和茫然。

以及红透了的耳朵。

我想说些什么,但是他动作迅速地推着小推车离开了。

只留下一串车轱辘在走廊地板上滑动的咕噜声。

和苏凡这个贱货一样,他也没想着顺手给我关个门。

院里的男性护工不算特别多,或者说其实女性也不算多,比起宣传语里的一对一陪护,真实的护士数量少得可怜,因此我很容易认出昨天的观鸟者就是现在这位盯着我看的男性。

他也一定认出我了。

因为我看到他脸红了。

我头疼死了——捂住额头,我让曲依衫推我进房间。

“这太阳晒得我脑瓜子都大了。”

曲依衫抬眼看了一眼那个男性护工,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然后收拾了毛线,推我进了病房。

刚进门,曲依衫一个后抬腿把门踢上,然后掐住我的后脖子,开始骂道:“臭小子,我年纪都可以当你妈了,你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这一天天的,日子更烦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又遇到这个傻大个了。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总之他长得就给人一种他叫傻大个的感觉。

他拿了餐盘在我对面坐下,然后给了我他盘子里的一块鸡排肉。

这是我们食堂里的紧俏货,只有职工或者或者和职工混得熟的、精神状态比较好的病人可以吃到。

没办法啊,在基本上只有蔬菜和肉类切碎混煮的黏糊糊的粥状物以及白水面条这两样

食物的情况下,就算只是简单调味的速冻鸡排肉也会变得诱人。

我转手把鸡排肉给了曲依衫。

她喜欢吃这个。

傻大个只是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

曲依衫吃完饭去拿水果——这里只有一种水果,就是品相不好的、肉少籽多,而且极酸的小橘子。

天天吃橘子吃得人小脸蜡黄,但是曲依衫非要我吃,她说补充维生素c。

在曲依衫去拿橘子的时候,我试图跟傻大个谈判:“昨天晚上是……”

我想说那只是个意外,我也不知道怎么地我的鸡鸡就跑到裤子外面了,我并不是个暴露狂。

但是这套说辞实在是有点破廉耻,我不确定疯子有没有廉耻的,但是我有的,所以我好像有点说不出口。

因此我磕吧了一下,还是没能说出什么话。

而傻大个只是看着我,一幅你请说我正洗耳恭听的表情。

“昨天晚上,”傻大个生怕我忘词,还帮我提了一句,然后看着我,说,“然后呢?”

他甚至抬了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啧。

我泄气了,索性破罐子破碎。

“嗯嗯,反正就你昨晚上看到的那样。”

反正都被关在疯人院了,也想不出什么要脸的必要。

傻大个沉默不语,似乎是有些尴尬,他扭过头去,不知道在看什么,抬手抠了抠脸,嘴唇也不自觉地抿起来,总之,小动作一套一套的。

“呃,你也不用……”最后,他舔了舔嘴唇,用故作轻松的语气说,“能理解啦。”

我还没松一口气,听到下一句话——“就算是这里的人,也会有那方面的生理需要嘛。”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理解你大爷!”

70

卢山总缠着我。

他告诉我自己的名字怎么写的时候我看了一眼他白色制服下鼓鼓囊囊的肌肉,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你还挺人如其名的。”

长得就像是一座小山似的。

我百分百肯定我用的是嘲讽的语调,但卢山听了似乎有些高兴的样子。

他把那张用来当草稿纸的处方笺仔细地捋平,宽厚的手掌和小小的处方笺形成了一个有些好笑的对比。

捋平处方笺之后,他又写一遍自己的名字,小孩子似的,一字一顿的同时还要念出来,好像这两个汉字多么困难似的:“卢、山……

写完之后又工整地写下一个矮矮的山,嘴里念念有词道:“岑……”

在我反应过来要阻止他之前,他已经用一种很恶心的语调念出了“越”字,然后在处方笺的正中间写下了岑月两个字。

“你他妈文盲?”我忍不住抢过笔,涂了那个丑陋的月字,然后龙飞凤舞地签上我自己的大名,“这个字儿不认识是吧?”

写完一抬头,看到卢山笑眯眯的样子,我心想完了,着这小子道了,他估计就是想要我的亲笔签名。

这么一想,连手上握着的那支被他摸过的笔都变得滑腻作呕。

“真恶心啊傻大个。”

我扔了笔,抽了纸巾擦手,卢山去捡笔。

他总是这样一幅倒胃口的好脾气的样子。

卢山把笔捡回来,又坐到我身边,小学生一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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