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狗开b/粗暴扩张/内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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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汗水泪水涎水混杂一片,双眼大睁着看向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流。
不知道木安什么时候停掉的电流,她把他的口枷拿下来,温柔地擦干了他脸上的各种痕迹。
她抱着他的头,轻声说:“还要吗?”
话音刚落,沈莫就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在木安怀里疯狂摇头。
木安用吸管给他喂了点水,他才能勉强发出声音来。
“不、不要乖、会乖求小、小狗不逃跑”
木安垂着眸子,没有说话。
沈莫以为木安不相信,瞬间惊慌失措起来,一紧张嗓子直接失声。他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只能发出嘶哑的哭声。
他乞求地望向木安,一副可怜样子。然后开始剧烈晃动着右手,极力向木安伸过去,想要触碰她的手,皮环深深勒进胳膊。
木安没在难为他,把手放过去,他开始在她手上写字,手指慌乱又焦急地划动着。
“主人,求求您,小狗会乖,再也不敢逃跑了。求您,相信我,求您。”
他心脏剧烈跳动着,充满了不安。
他再也承受不了一点了。
终于木安笑了起来,轻柔地抚上他的脸:“好,主人会原谅知错就改的小狗。”
“如果有下一次”
没等木安说完,沈莫就惶恐地摇起头来,嘴里发出几个音节:“不不”
“乖,那一会让人进来把小狗流出来的东西打扫干净。”
沈莫露出恐惧的神色,右手又急切地摆动起来。
木安把手放过去,看他写的字。
“小狗想自己打扫?”
沈莫马上点头,恳求地看向木安。
他现在整个人全身瘫软,一时半会根本动不了。木安现在特意和他说,就是想让人直接进来打扫。
不!
他心里涌上一股悲凉,想象着那个人一进门,看见他赤裸狼狈地躺在刑架上,地上是白色的、黄色的液体,还有他的排泄物时会露出的表情,身体就经不住轻轻发起抖来。
“我把小狗放开的话,小狗会不会有逃走了呢?”
木安手指一下一下点着他的脸颊,出口的话又让沈莫紧张起来。
“不不会”沈莫眼睛红肿,摇着头,生怕木安不相信他。
“那好,我会把水和抹布放进来,小狗自己打扫干净。”
木安真得打开了皮环,放进来了清洁工具。
此时整间屋子寂静极了,沈莫浑身瘫软在刑架上,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他紧紧闭上眼睛,心中巨大的羞耻仍旧徘徊不散,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他排泄物的味道,他恨不得立马就收拾干净,消灭这个彻底打碎他尊严的证据。
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过了一两个小时他才试着挪动身体,脚刚踩在地面,整个人就无力地跪了下去,又缓了一会儿,他才慢慢爬到水桶边上,一直控制着视线,不去看刑架下方。
什么胸前和下体都是液体干涸的痕迹,他忍着恶心先把自己清理干净了。
最终他转过身去,准备收拾那些地上的东西。直到他真正看见那一片狼藉,又不可自抑地涌出泪水,忍着呕吐的冲动,擦干净了地面。
外面,木安眼尾泛起红色,紧紧盯着监控画面。
她要他,就要完全掌控他,占有他,让他再也不敢想着离开。
沈莫刚收拾好,门就打开了。
他凌晨逃跑被抓,就直接被带到了这里。现在外面已经天亮了。光线从敞开的大门照进来,木安在门边站住,表情晦涩,但出口的话让沈莫脊背一凉。
“我记得,是让你打扫的地面吧?”
“咔哒、咔哒”的声音响起——她又换上了高跟鞋。
木安走到他旁边,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语调冰冷:
“我允许你自己清理了吗?”
这几小时的折磨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在面对木安时精神依旧难以控制的紧绷起来。他瘫坐在地上,毫无血色的唇瓣抖动:“没、没有。”
木安在他面前蹲下,看着他的脸一点一点苍白:“果然是之前对你太温柔了。不听话的小狗是要受罚的。”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侧脸轻轻滑动到脖颈,那里被磨得血红一片,正在她的手下轻轻战栗着。
罪魁祸首看着那触目惊心的痕迹,摆出一副怜惜地模样道:“小可怜。等你伤好了再罚。”
木安手臂从他腋下和膝弯穿过,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突然悬空,沈莫一把抱住她的脖子,反应过来之后又缓缓松开,他一个一米八七的大男人还是第一次被公主抱,面露羞赧,声音有些颤抖开口。
“主人,我、小狗能自己走了。”
木安看着他因为羞耻颤动不安的睫毛,好心情地颠了他一下,如愿听到一声惊呼,和重新环上的手臂。然后直接抱着他穿过走廊。
角落一个红点闪烁,沈莫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他无知无觉地攥紧木安的衣服,心脏像是被泡在酸水中,上下起伏,他心理还怀着一丁点希望,喑哑开口:“主、主人,那不是监控是吧?”
“是监控。要不然小狗又逃跑了怎么办呢?”
好像要在今天把眼泪流干似的,泪水顺着眼角一个接一个流下。之后监控会记录下来他像只不知廉耻的狗一样在楼道爬来爬去。
木安粗暴的又把他冲洗了一遍带到了卧室。这是沈莫第一次进她的卧室。其实和海边的那间屋子很相似。里面有好几只毛茸茸的玩偶摆放在屋子的各个地方,虽然和她的性格看起来很不搭,但是和她的形象还挺搭配的,毕竟她确实看起来只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女生。
但一个铁笼突兀出现在床边。
铁笼大概半米高,一米五长,下边有两个长方形的空缺,可以从侧边滑动打开笼子。
木安拽了拽链子——和在地上爬的沈莫的项圈连在一起。
“这以后就是小狗睡觉的地方了,喜欢吗?”
木安当然不会管他喜不喜欢,依旧在沈莫带着乞求、湿漉漉的目光里被放了进去。
这个笼子让他只能以跪着的姿态呆在里面。手和腿从那里两个长方形的空缺伸出去,又被下面的手铐脚铐固定住,稍微一动,屁股就会碰到后面冰凉的铁丝,甚至会让铁丝直接卡到臀缝,蹭到后穴。
笼子的铁丝间距其实很宽,足够木安把手伸进去。
所以每天早上醒来,木安会走到笼子后边,把手从空隙里伸进去,掐住他的臀瓣揉捏两下,然后拽向笼子边缘,铁网把肉臀压得凹陷,中间一口穴眼就这么袒露出来,之后她就会毫不怜惜地把肉棒直接插进他的后穴。
最开始的几天,每次木安早上的操干都让沈莫疼疯了。没有润滑,没有扩张,粗大的肉棒就这么楔进去,直接破开紧致干涩的穴口,一插到底。
当初那点仅剩的温柔不在,只有像是发泄一般狂风暴雨的抽插。
“主、主人,啊哈,小狗的骚心好痒,求您,狠狠操小狗的骚心。”
后穴撕裂般的疼痛让沈莫面如白纸,睫毛被泪水打湿,还要说着骚话让木安操一操他的骚心,有时希望赶快分泌出淫液润滑。
等到抽插几十下之后,快感就会隐在痛感中逐渐清晰起来,,逼得他浪叫呻吟。
“嗯哈啊啊嗯嗯啊啊”
到了后来,只要木安揉捏他的臀瓣几下,就立马有淫水从颤颤巍巍的后穴吐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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