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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赐,他生来就是家里的顶梁柱!
全家九个孩子,八个姐姐都没有的鸟就好好的长在他下面,从小他就是村里大丈夫尿尿比赛里尿得最远的那个。
身为一名顶天立地的男士,皇天赐最听的就是他的父亲皇上皇的话,顺应中华千年不变的老传统,早早的结婚生子。
可能是婚结得实在太早,而男人嘛,总要犯男人该犯的错误。可现在的女人都很物质,没钱哪给无套无责任内射的?
皇天赐感到很苦恼,他一直是性欲很强的男人,他的老婆却像到了更年期似的,情绪不稳定要定期吃抗躁狂的药,不愿意让他碰,他也早就丧失对老婆这幅中年妇女身躯的兴趣,夫妻俩性生活极少。
皇天赐是龙厂的车间主管,厂里可多年轻懵懂的小厂妹,一下班就穿上小吊带和丝袜,将一截白花花的细腰露出,两个奶子聚在一块,嬉笑打闹时奶波一阵阵的荡,风骚的很。皇天赐看了两眼放光,鸡巴起了反应,却没有地方解决,向往常一样拿着外套挡住他的意大利炮,一脸郁闷回到家中。
家中有一独子,皇耀祖,那可是皇家的骄傲,长得白白净净,染着一酷炫的黄毛,小小年纪就拿下了好多女孩的一血,大把多的豪门千金惦记自己的儿子。皇父脸上有光,觉得自己教导有方,他希望离婚后宝贝儿子可以跟着自己过。
推开家门,家中幽冷寂静,没人在家,皇耀祖还没放学,自家人老珠黄的婆娘也不知道去哪搬弄女人家的是非。
皇天赐的鸡巴还半硬不软,来到冲凉房,打算看几个黄片手动解决。谁想一推开门,就看到浑身赤裸的儿子背对着自己在打手枪。
“啊……好爽……骚货,爸爸的屌硬不硬?嗯?”
皇天赐本想退出去将门带上,好让宝贝儿子先泄火。
不料,尽是男人本色——皇天赐的鸡巴变得更硬了!
望着皇耀祖那两块浑圆的臀瓣,那截细瘦的蛮腰,明明是在背对着自己打手枪,皇天赐却觉得他那一声声“爸爸”是在勾引自己。
皇天赐想着自己现在最缺的不就是个肉洞吗?
皇耀祖打枪打得不尽兴,一直射不出来,正烦躁之际就听到门口传来金属链的拉动声。
原来是皇父猴急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头,黑色的粗大阴茎一下就弹了出来。
皇耀祖被自己父亲吓了一大跳,也不知道是父亲大人的突然出现吓人,还是父亲大人下面那根大肉虫吓人!
“噢!怎么能这么大还这么黑啊!”皇耀祖对父亲大人的纯阳之柱发出了由衷地赞叹,似乎父亲的出现一下子扫平了他心中肏不到逼的不满与焦躁。
皇天赐严肃地板起了天子般的威严,对着皇耀祖发出不容拒绝的命令:
“过来,摸我鸡巴。”
皇耀祖看着父亲那盘踞在柱身的龙筋,知道同为男人的父亲此刻在忍受着什么。自己身为后辈的,暂时找不到好逼可肏可以自行解决,可父亲是那么伟大的角色,做人臣子的,又怎么好袖手旁观?
在外面,他们是父子,而在家中,他们便是君臣!
充满恭敬之意的皇耀祖顺从地握住父亲的大肉棒,跪在了地上方便双手替他按摩。
“父亲,最近是不是压力很大?”
皇天赐叹出口气,“你老子我早就腻了你妈了,打算在外面嫖,但你知道你妈那夜叉的性格,我主要还是为家和万事兴考虑呀。”
皇天赐粗暴地用大拇指揉搓长子的红唇,“你是家中长子,放在古代,你就是我老皇家的嫡长子,身为长子就得尽长子的义务!
“来!张开嘴把爸爸的龟头含进去!”
“呜,好臭啊,爸爸洗澡没有洗干净!”
”对啊,所以耀祖现在给爸爸舔干净吧!”
皇耀祖认真地给父亲的鸡巴做清洁工作,把龟头和柱身舔得水光发亮。皇父被儿子的小嘴伺候得舒爽,“耀祖,下面,爹的蛋子,你也舔舔。”
“嗯……”皇耀祖舔着父亲的睾丸,暗暗地想,父亲就是靠这两个伟大的囊袋孕育了自己……
于是乎,他闭上了眼,吮含得愈发虔诚。
皇父鸡巴被儿子舔得硬邦邦的,便让儿子转过身背对着自己,股间的小缝还紧皱得像朵未滋润过的花苞。
皇父用手指随意拨了拨小穴,说服着自己,“和女人的小逼大差不差嘛……说不定还更紧致呢~”粉嫩的小屁穴看得老男人血脉喷张。
“爸爸,嗯……你要放进来么?”皇耀祖有些紧张,他还从来没有和父亲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更加想象不到有一天能和可望不可及的一家之君做这种男女之事。
皇耀祖自认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就算是哪个有钱男人要睡他,他也只会斩了对方鸡巴来下酒,是万万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发情母狗一般屈辱地跪在地上。
皇父故作犹豫道:“你是我的儿子,我们这样是乱伦啊……”
皇父将鼻子凑近小穴,嗅着美好的处男气息,兴奋得鸡巴高高翘起。“让我尝尝它的嫩度,再做判断。”
随后,皇父就伸出了肥厚的舌头舔儿子的肛口,先舔了舔紧皱的肛周,又上手去揉搓边上的粉嫩花纹,舌头伸进穴口,在里面画着圈。
皇耀祖被皇父高超的口技舔得头脑混乱,整个人不断颤动,内心仿佛渴望着更多。
“父亲……到底嫩不嫩啊…?”
“不错,够软,还会出水,是口骚穴!”皇父给出了答案。
皇耀祖软软地倒在地上,这还父亲鱼吸盘吮吸着把自己往里吞,他抱着不在反抗的少年,只觉得像是在肏一团大白软糕。
秦政气喘吁吁地耸动着腰,将人的腿从肩上放下,“自己抱着腿,嘴巴张开。”
皇耀祖头脑昏昏,想着腿也挂累了,自己抱着也好,就是还没想起来一般在床上张嘴是要干嘛的,就一脸迷离地张开了唇。
“乖儿子。”秦政低头吻住皇耀祖的唇,两人舌头交缠在一起,搅动出啧啧的水声。
“唔……唔……嗯……哈……”喘息声从两人相贴的嘴唇间溢出,但多是来源于皇耀祖的。
卧槽!神经病啊!!!你他妈一男人亲什么男人?!
好恶心。
在皇耀祖认知中,吃男人的嘴跟吃块抹布没有区别,还是一块带烟灰的发霉抹布。
皇天赐的嘴就是那个味,可即便如此,爸爸的一句要,他作儿子的就给了。
真是我捧你当君,你卖我做鸭。
做鸭就做鸭,还是做个给死基佬开肛屌的脆皮鸭。
“走什么神呢?”秦政反手直接在他脸上喂了两巴掌。
卧槽,扇耳光。他一个从小被人追着喂饭长大的太子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要是就这么屈服于这个男人的淫威之下,只会被肏成一个任人插的骚鸡巴套子。
皇耀祖咬牙搜寻周边有没有趁手的工具可以给秦政爆个头。视线游荡之间,他注意到对面靠墙的单人小沙发,眯眼聚焦在一件披于其上的黑西服……
此时一个超亮的灯泡在他脑边亮起,有办法了!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采取了怀柔政策——
他的双手搭上男人的宽厚的肩,顺着肩线自然地抚上他的后颈托住人的后脑主动吻了上去。他的吻技自然是一顶一的好,将对方反应不及的舌尖勾挑入自己温热的口腔里,如同对待爱人般毫无芥蒂地灵蛇般交缠吮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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