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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就随他动作而轻轻摇晃。

“唔”,你喘了一声,铃铛也剧烈地响起一声。接着就是铃铛绵延不绝的动静,你被他腰肢顶弄地向上拱起身子,铃声却不因此断绝。

最初莽入了几下,铃声摇得飞快,你的心跳得快和铃铛声一般了,身下几乎是实打实的分量,到底哪里节省了人力物力?

肉刃送进去远比手指带来的感觉充实,不消故意找到敏感处就能捻弄每一处,你听着他腰间铃铛的节奏,也能猜出几分他行动的规律。差不多三下和缓的铃声就要换来一阵疾响,于是你趁他不防在法地滑动。

他的眼睛还是望着你,被渴欲煎烧心智的人,无辜中又透着几分纯情的引诱。

你陷入他眼眸里的陷阱,你甚至可以确认,尽管身体没有交合,他仍旧在神智中进出捣弄你。灵台间豁然的快感贯穿了你的意识,被子下他每一下自渎的动作,都仿佛细丝牵动你的神经。

你没有办法移开目光,明明身体是自由的,却被这透骨的爽意囚住。

你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强行停止这场神识中的交媾。傅融却蹭过来,下巴贴着你的额头。

原来只是小声“唔唔”叫,现在他倒是会微微地喘了。眼睛听不到,就用声音。

“真的……出不来,帮帮我……”声音断断续续的,隐约有些哭腔。

“不行。”你说得没什么底气。

他快哭了,在你头顶上又说了几句好话。

将醒未醒的傅融当然是最好哄骗的,你又哄他说了几句,傅融抽抽搭搭地都应了。然后问你:“现在可以了吗?”

你都有点不忍心继续哄他玩了,他一双眼湿漉漉的,被磨得眼睛浅露出血色。一滴泪垂在眼下的睫毛上,还在哀哀地期待你。

“还是不行。”

“为什么还不行……”他的声音有点愣愣呆呆的,和平日精干利落的样子完全不同,是卸下防备后,懒洋洋的小狼的样子。

“你自己弄出来。”你鼓励他。拍了拍他正在动作的手。

傅融的眉头渐渐皱起来,你看见他抿了抿唇,半垂的眼睛里,眼神也藏着凛然的意味。看来是真的睡醒了,脑子清明地可以跟你算账了。

“你又哄我……让我说那些……”他急急地低声说道。

窗外湛然的蓝铺满半面天空,终于有了些日光的苗头。他也停下动作,跟你直直对望了几秒。

你迟疑了一下,向后退了退,可惜身后是墙壁,被他堵在墙壁边上,和方才一样。

他提起你一条腿,有点用力地撞了进去。

满是汁水的腔穴“咕叽”一声被塞满,隐忍了半天,肉刃充血肿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尺寸,完全地撑开密处,顶撞进最深处。

你仰着脖子低叫了一声。

“骗我……不帮我!……欺负我!”每一次停顿都是更用力的结果,你揽着他的脖子,被肉刃顶到敏感时的收缩他也能感知到。

“那……我来问问你,你在做什么?”

这是你刚才问他的话,被他回报回来。

你咬着唇不语。

“这是什么?”他重重冲了一下,提示你。

是你方才在他自渎时,指尖勾起一点他性器顶端的涎液,故意使坏问他。

“刚才不是很能说吗?出声啊。”他咬你的耳垂,身下刻意地控制节奏,在你稍微放松的刹那凶猛地撞入。

你狠狠瞪他,但不起作用。

“好乖……再用力一点吧。”他幽幽地复述。

在他独自用手解决的时候,你就是故意这样说的。甚至一字不差。

你在最后的混乱中抬眼看他,他其实也乱七八糟的,像刚起床的飞云,愣头愣脑,脸上还带着枕上刺绣的红痕,头发被蹭得也乱了。

要撞到哪里才算至深,要肏到什么时候才算停歇?他在你耳边的喘声无限回荡,不知道被他弄丢了几次,最后一次终于绷紧身体将他夹到射。噗叽噗叽的声音,在某处暗暗地响。

结束之后,他又热乎乎地挨近。

“怎么醒那么早?饿不饿?”他亲亲你的脸,问你。

和方才按着你做的人判若两人。

“不饿。”

他垂眼看你,或许是方才的“一问一答”让你有了点阴影,于是你说:“确实有点饿了。”

傅融把你捞回温热的怀抱中,“再躺一会,给你做早饭。”

囚室深处,只有狭窄气窗映进来的一点光线。你走近的时候,看见傅融倚在一侧,不声不响,用手背掩住眼睛。

你站在囚室外,隔着栅栏看他。囚室昏暗,但鸢部的人替他找了一间最干净最舒坦的,你默许了鸢部的行为。以至于他在这间囚室里未吃过太多苦头。

你敲了敲栅栏,他分明听到了你的声音,却微微侧过头去,转向了另一边。

自他被俘那日至今,听鸢部的人说他的身体一直极度虚弱。然而你没有来见他,直到僵持到今日。

你开口,下意识地想唤傅融,又想到此时此景这个名字他未必会认。曾经朝夕相处的爱人隔着一道坚不可摧的栅栏,可相望对视的渴望与决心悬隔在时间与世事之外。先开口的是你。

“听说你身体一直虚弱,快要死了。”你平静地说。

他曲起的一条腿落下去,遮住眼睛的手攥成了拳,又放开。仍旧没说话。

身边的亲卫被支开在囚室外,你解开囚室的机关门,慢慢向他走去。这里太安静了,静得快要听到彼此的心跳声,鞋底踩在石砖上的声音也因此格外清晰。

即便是你死我活的关系,你仍旧不相信他会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站在他三步之外,他还是没反应。

“一座城池为交易换一个人,想必这就是你恢复身份之后送我的第一份大礼吧?”你慢慢俯下身子,手扶着膝盖,笑着说。

你盯了他半天,他终于把覆眼的那只手拿下来,但却仍然闭着眼睛。

“你答应……放我回去?”大概是太久没说话交流,他的嗓音有些沙哑。

“谈好的条件,你要看看吗?”你把那封信函拿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誊抄了一遍。”

傅融没接,只是拿手背慢慢地挡开你的那只手,皮肤相接的那一瞬彼此心间沉默震荡着。昏暗里他的眼睛却明光闪烁,盯着你,手却缓缓圈住了你的手腕。

“我们……谈谈。”他说。声音有些苦涩。

谈什么?在一切未发生前明明有无数次机会能谈。

你想起一些过去的画面,尽管一直压抑着自己不去回想,但见到他的那一刻顽石也开始出现裂缝。

“该谈的,和里八华,和华胥,都谈过了。我们之间似乎没什么好谈的。”你越说越急,说到最后气息都在颤抖。好像越想装作不在意决裂的事实,那种欲盖弥彰的虚假就越鲜明。

你很轻易地甩开他的手,他仍不放弃,伸手却扑了个空。你站起身来,高高地俯视他。你原本以为此刻该是扬眉吐气的爽快,可看到傅融微微蹙起的眉毛,看到他眼里聚起的哀色,你心尖又被堵住了似的。吐不出咽不下,傅融变成了心脏血肉间的一团珍珠,积年累月地藏在那里,痛苦中又使人爱怜。

“起来吧,我带你出去。”你不去看他的脸,淡淡地说。

他很虚弱似的,撑起身子又摔了回去。反复几次,你也没了耐心,顺手扶了他一把,却疏忽忘了机关门的钥匙正藏在这边的袖子里,也就是电光火石的刹那,钥匙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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