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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磕伤了晏吹笙的嘴唇。
卜晨风乖乖认错:“我不是故意的,要不你也咬我一口吧。”
晏吹笙当然不会咬他,现在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我心里猜过你是‘南风’,但一直不确定。为什么你不自己告诉我?”
卜晨风垂着眼帘低声道:“我不想让你有‘我对你是读者对作者的喜欢’的猜测,哪怕是脑海里产生的一个念头都不要。虽说我对你的感情里包含了这个,但更多的还是我这个‘人’对你这个‘人’的珍惜与欣赏。”
晏吹笙认真地听完他的话,心里一片柔软。他伸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发顶,温声道:“傻瓜,年龄不大想法倒挺多。”
卜晨风将手机放在枕边,一头钻进晏吹笙怀里,嗅着他身上如雨后森林般的体香和同他一样的沐浴露的香气,张嘴咬了一口暴露在空气中的锁骨,声音闷闷的:“我不是傻瓜,我是你的男朋友。”
晏吹笙将手放在卜晨风后颈,捏了捏后颈上的肉,接着慢慢下移,摩挲过肩胛骨后上下抚摸着他的脊柱。
“那男朋友给我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
卜晨风口风很严:“现在不能告诉你,这是秘密。”
“可我现在想要一个生日礼物,不知道你想不想给?”
卜晨风伸出手按在床上自己把身体撑住,望向黑暗中晏吹笙的脸,语气认真起来:“你想要什么?”
晏吹笙语出惊人:“我想试试腿交。”
和卜晨风做爱真的很爽,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更多玩法。
事实上在卫生间洗澡的时候两人就发泄过一次,见卜晨风一脸诧异,晏吹笙将手伸向他的下身,道:“怎么?硬不起来了?”
怎么会硬不起来,伏在草丛中的茎体一感受到晏吹笙的触碰就自行充血胀大起来,像一个充气的气球。
卜晨风呼吸变得粗重急促,他和晏吹笙没试过腿交,但他之前恶补过很多“知识”,他很清楚该怎么做。
卜晨风按开卧室里的灯,三下五除二将晏吹笙的裤子脱了,随后将自己睡的枕头垫在他后腰。
晏吹笙没有说话,温柔地看着他,任他摆弄。
卜晨风分开他的长腿,先咬了咬他大腿内侧的嫩肉,随后将他半硬的茎体含进嘴里。
“啊……嗯哈……”
晏吹笙抓住他后脑的头发,忍不住挺着腰往他嘴里插。
但他一向里插,卜晨风就往后退,接连三次都是这样,晏吹笙不得不出声要求:“唔……你含深一点……”
握着主动权的卜晨风恶劣笑道:“阿笙,叫‘宝贝’我就让你舒服。”
晏吹笙没有丝毫犹豫:“宝贝……嗯——”
卜晨风这才认认真真地给他含了出来,晏吹笙射在嘴里的液体他一点儿都不嫌弃,当补品似的直接咽了进去。
晏吹笙闭着眼喘气,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直到后穴处被插入一根手指,他才反应过来,一脚踢上卜晨风的肩膀,暂时拉开距离。
晏吹笙语气认真:“说好的腿交。”
卜晨风恋恋不舍地看了那深红的穴口一眼,妥协道:“好吧。”
晏吹笙缓和了脸色,放在他肩膀的脚向下移,脚心压着肿胀的柱身摩擦几下。
白净秀气的脚和深红勃发的性器形成鲜明对比,卜晨风呼吸一窒,盯着那只白嫩的脚看,结果还没看尽兴,晏吹笙就把脚收回了。
“今天说好了腿交,你想足交的话以后有机会再试。”
卜晨风不乐意地哼了一声,抱起晏吹笙的两条腿并起来靠在自己胸前,这样一来晏吹笙的臀部也跟着悬空了。
他将粗壮的茎体慢慢插入晏吹笙腿间的缝隙,先是试探性地细细戳弄他的会阴和囊袋,随后加快速度一进一出地摩擦起来。
拍击臀肉发出的“啪啪”声让他有一种真地进入到后穴的错觉,卜晨风速度越来越快,跟开了马达似的。肉体碰撞声连绵不绝,使得晏吹笙的脸都羞红了。
卜晨风的眼眶越来越红,期间觉得腿间空隙大了,就拍一下晏吹笙雪团般的臀肉,让他夹紧一点。
晏吹笙望着卜晨风陷于情欲的脸,借着睾丸被摩擦的快感自己用手给自己打出来了,东西全射在了自己的肚皮上。而卜晨风仍锲而不舍地捅着他的大腿根,搂着腿的手臂愈收愈紧。
大腿根处的软肉变得越来越热,还有几丝痛意翻涌。晏吹笙有些受不住了,开口求饶:“卜晨风,你快射吧……”
“阿笙。”卜晨风侧头吻了下晏吹笙的脚踝以做安抚,“你多叫我几声宝贝,我肯定很快就出来。”
晏吹笙当然依他:“宝贝,快射……嗯……射给我……”
又深又重地捅了百来下,卜晨风有了释放的欲望,他从白嫩腿间撤出,用肉棒顶开臀瓣,将带着体温的精液射到晏吹笙的后穴。艳红菊穴瞬间被白浊糊满,要是现在伸手进去,就可以把精液当润滑了,可惜晏吹笙不让做。
“阿笙,这个生日礼物,你觉得怎么样?”卜晨风咬了一口晏吹笙刚要放下的小腿。
“挺好,就是腿心有点疼。”晏吹笙轻轻蹙眉。
“我看看。”卜晨风拉开他的大腿,仔细观察了一番,心疼道,“有点破皮了,抱歉,做之前应该先抹点东西的。”
“没关系。”晏吹笙感慨道,“你那里也太硬了,果然年轻就是资本。”
卜晨风:“你这话说的,你也不老啊。”
“不比你年轻。”晏吹笙摇摇头。
“别比,比来比去的有什么意思,反而坏了心情。”卜晨风在床头柜上抽了几张湿纸巾,将两人的身体好好擦拭干净。
“睡吧,晚安。”收拾好后,卜晨风在晏吹笙额头落下轻柔一吻。
两人齐齐闭上双眼,一枕黑甜。
昨晚加班加点地画稿,景舟将近凌晨四点才合眼。
为了能睡个安稳觉,他睡之前关了所有闹钟,手机也调成了静音模式。保险起见,他还特意将手机的各种音量减低至零。
这一觉睡到正午才醒。
他睫毛微颤,两眼睁开又闭上,重复了三次才完全清醒过来。
他首先看到的是满室金灿灿的阳光:“天气真好。”
景舟的嗓音带着刚醒的朦胧感。
话音刚落,他便猛地想起:为了不被白天的光线影响睡眠,他昨晚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那么卧室怎么可能这么亮?
景舟偏头去看:不仅窗帘被拉开了,连窗户都被打开了一半。
景舟顿觉心跳漏掉一拍,想掀被下床,却后知后觉地发现手脚都被绑住了。虽然束缚感不重,但却动弹不得。
“什么鬼?”景舟瞪大眼望着他用了近两年的带有企鹅图案的空调被——它盖住了景舟被捆绑住的身体。
劫财?
景舟心中泪流满面地想。
这几年他虽兢兢业业地画着漫画,但卡中的存款也还没超过九位数,要是今天卡里的余额被洗劫一空,以后该怎么过日子,怎么娶媳妇,怎么给自己养老……
景舟越想越觉得委屈,而越委屈就越气,虽然两眼盛满了泪水,但他的眼神十分坚定。
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叫喊:“劫匪!还是小偷?!算了,还是叫你王八蛋吧。王八蛋!你给我出来,跑哪儿去了?把我绑着不闻不问算个什么事!”
推门声响起,景舟听着越来越近的沉稳的脚步声,没骨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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