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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过了又是五分钟,就跟训练时永远做不完的引体向上一样。终于从拘束架上被撤下的骆蔚风真的腰都软得塌了下去,只能本能地蹭着床单、夹着腿,渴望发泄,然而指挥官一声不大不小的“a2”,让他登时硬生生又跪了起来。

他很想说这是犯规,但没办法,磨合多年的本能告诉他容雎哲的指令就是权威。

“自己掰开,a2。”容雎哲愉快地下达命令。

骆蔚风在心里狠狠踹了一脚发小的屁股,还是顺从地把尚带着镣铐红痕的手伸到后面去,用力掰开自己的臀肉,板着脸沉默地跪趴在床上,像一尊坚硬的雕塑。

炽热的、硬挺的温度挤开湿润的肛口挺入,异物感太明显,骆蔚风情不自禁地夹紧了,然后又在新的指令下放松。容雎哲开始动腰了,胯部啪啪地撞着他,被实验改造的敏感的肠道让这人操得直流水,不一会儿就沿着大腿内侧留下,洇湿了腿环内侧的跳蛋。

骆蔚风不爱叫,只闷闷地哼几声,倒像个逆来顺受的样子,手因为容雎哲的命令还牢牢地背在背上。容雎哲欣赏着眼前自己发小流畅而暴力的背脊线条,有那么十几秒简直动都不想动,只想贪恋地趴上去,享受这内外兼至的发小的温度——简直跟做梦似的,他真和骆蔚风搞在一起了。他最狂野的春梦就长这样子。

然后下一秒骆蔚风明显地夹了夹,呜呜着晃了晃脑袋,催促他快点动起来。

容雎哲于是又顺着心意顶弄起来,手里摸来的马克笔转了几圈,细细痒痒的湿润感落点在那他怎么都欣赏不够的背脊上。骆蔚风明显地一颤。

“我想在你的背上写我的名字,风哥。”他解释,顺带调情,“标记一下我的…兄弟兼老公。还想给他小腹画个淫纹,毕竟他都主动去把自己改造得这么骚了。”

骆蔚风僵了几秒,那本就红得不能再红的耳朵又要开始冒烟,但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容雎哲于是愉快地写下自己的大名,最后的“口”点在几乎接近他们结合处的尾骨,痒得骆蔚风颤了又颤,溢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你都不知道我意淫这画面意淫过多久。”容雎哲说。

骆蔚风的身子又绷紧了。

“现在想起来问我兄弟情变质多久了?”容雎哲调笑,“不告诉你,自己下回严刑拷打吧。”

骆蔚风冷哼了一声,看起来已经在构思审讯计划了。

容雎哲又重重一顶,把他撞得暂时没心思去想那些。

最后骆蔚风的确是哭了,呼吸都抖着,鼻音呜咽着。容雎哲拽掉了他的口枷,听他沙哑的嗓音带着哭腔硬撑着骂他变态欠操驴玩意儿,然后又笑嘻嘻地将那咒骂撞碎,顶弄成断断续续的对高潮的乞求哽咽。

骆蔚风射的时候在他身下蜷缩成一团,写着“a2”画着爱心的小腹急剧收缩着,白浊溅了他满手,喘息粗重。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才一脚踹过来,嘴里骂:“你是真他妈变态啊!”

容雎哲心虚地望天瞥了一眼,凑过去左亲亲、右亲亲,亲到骆蔚风那红耳朵又开始冒烟:“毕竟是惩罚嘛……下回该你了,随你处置啊风哥。”

骆蔚风把他的脸掰过来,红着耳朵把亲亲变成一个喘不过气的深吻。直到结束后,才哑着嗓子低声说:“还挺爽的……算你厉害。”

“不过现在我觉得,”他意味深长地补上了后半句话,“你的性癖,也颇有可取之处啊。”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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