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逄斋趴在池沿上,整条蛇都是懵逼的。
这是又要办事了吗?为什么可怕的家伙不张开腿,而是他趴着把腿张开?
他的阴茎变成一根了,而且还没硬,可怕的家伙没发现吗?
没有尾巴了…好奇怪…整条蛇都好奇怪……
意识到自己好像暂时不会因为硬不起来被丢进火山口的玉骨鬼蛇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消失的尾巴上,怏怏不乐地用陌生的五个手指头抠地上的石板玩。
抠着抠着,他居然觉得有点好玩,兴致勃勃地挖石板边缘的土,全然忽视了身后的动静——毕竟俞志膺挨操的经验不少,对于怎么快速润滑扩张可谓颇有心得。少年修长的手指沾着自己胯下的淫水在青年臀缝里慢条斯理地进出,他欣赏着那头披散在青年白玉似的身体上的银发,还有那纹身似的大片玫瑰色纹路,心里已经有了在上面留下艳红痕迹的恶劣念头。
而刚刚学会化形的美人蛇还懵懂一无所知,只知道可怕的家伙不征用自己硬不起来的阴茎就是好事,然后用自己形状完美的五指快乐地抠着泥巴玩。
俞志膺中途往那边看了一眼,动作顿时迟疑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在担心操傻子会让自己也变傻——但没办法,这条蛇太漂亮了,傻点就傻点吧。总归打了自己的印,没谁敢哄骗他。
俞志膺怀着复杂的心情结束了扩张,硬热难耐的阳根都抵在了那微微张开的穴口,逄斋才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沾着泥巴慌张地回头看过来:“要干什么?”
这一眼润晶晶的,看得俞志膺耳后一酥,舍不得再叫这张美人脸转过去,干脆把人拎着翻了个面。逄斋惊恐地尖叫了一声,然后就被俞志膺忍无可忍地用束口玉球塞进了嘴。
这玩意儿本来是俞志膺拿着自己玩儿的,一直也没用上,到今天终于从储物戒里被取出来,发挥了真正的作用。
逄斋说不出话,玉球在嘴里滑溜溜的,更害怕了。他躺在池沿上不得不直视可怕的主人,对着那张青涩俊俏的脸和肌理优美的身体咽了口口水,然后继续害怕。看到那握着刀劈碎过凶兽的手掂起自己软趴趴的性器的时候,更害怕了,怕得整个人都在哆嗦,美目几乎是瞬间盈上两片水雾。
俞志膺看这家伙硬不起来,念头一转就知道是什么回事了,好笑地放开手里的软肉,挑了挑美人下巴:“你原来是怕这个?我至于因为没得爽就弄死你吗,我比凶兽还吓人?”
逄斋下意识点头,反应过来,赶紧摇头,然后侧过头不敢看他,用余光悄悄地打量。
“这么吓人?”俞志膺摸了摸自己的脸,“你一开始来的时候,操得不是挺开心的吗?”
那是被可怕家伙的美色迷惑!谁能想到可怕家伙只是用他喜欢的洞洞对他施加酷刑,让他的生殖器痛得起都起不来!
逄斋在那儿呜咽了好几声,俞志膺是没听懂,但听出了其中的控诉和心有余悸。天性本淫的玉骨鬼蛇居然因为做得太多变得害怕性交这件事俞志膺越想越乐,一下子笑出了声,差点没把自己笑软了,忙控制了一下,忍着笑把自己的性器往那濡湿的肛穴里推。
美人蛇瞪大了眼睛,支撑起半个身子,好奇地看着自己的肉穴被这根之前一直没咋用过的东西入侵,对于自己被操了这个事显然还有些懵懵懂懂的茫然。
但很快他就没法继续懵懂了。俞志膺他是双性,也确实因为被操很爽之前一直没用过前面,这并不代表着他的东西就有多上不得台面了。事实上,它对于一个初尝人事的小青年来说,显然有些太大、太大了,而且长得仿佛要把肠子贯穿。哪怕有了足够的扩张也难免撕裂的痛感,美人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被塞满的口中发出一声恐惧的含糊呜咽,下意识地就抬起脚,想要把正带给自己疼痛的人给推出去。
俞志膺头都不抬地一把握住了他的脚踝,舔了舔唇,继续往里推进。那张青涩俊俏的脸颊上不同于平日性事里放任沉沦的失神潮红,此刻满是暗沉沉的侵略欲念。逄斋懂得不多,但来自雄性妖兽本能里对于被征服的排斥和警惕却也让他汗毛竖立,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
俞志膺则是笑了起来:“这时候逃跑也太晚了吧,小蛇儿。”
他俯身凑近,掐着美人修长的脖颈,狡黠一笑:“我当初要逃的时候,你可也没给我机会。”
逄斋呆住。
逄斋内心尖叫。
果然!!可怕家伙就是要报复!!!
微微的窒息感让美人更加慌乱,手足并用地往后退,却又被毫不留情地拽回来,仿若当日洞穴里的复刻。少年笑着把自己的性器埋得更深,压在那玉似的身躯上舔吻和啃咬。最开始逄斋怕得直发抖,他以为这个煞神是要吃了他,就像那些凶兽吃掉其他生物一样,但很快他发现没有。被叼着轻轻咬又湿乎乎地舔来舔去的粉色凸起带来奇怪的舒服感觉,有点像他最开始操修行者的感觉,但又不完全一样。
逄斋随着本能挺身把胸膛往少年口中送,被束缚的口中溢出含糊的哼唧,好像后面奇怪的饱胀感和撕裂感也不是那么难受了。他好奇地摸了摸两个人的结合处,人类的那个东西是光溜溜的的,没有刺,不会让他那么痛。最开始的难受过后,现在已经好多了。
脑子从化形的混乱和接连不断的惊恐里平复过后,逄斋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主人这是在操他呢。
主人原来会操人的?那为什么要一直用他的鸡巴,用得好痛!
少年亲了他一会儿,拽着他的脚踝,又要把他拖进水。逄斋吓了一大跳,本能地就再次缠上去,手脚并用地挂在少年身上,也顾不得那凶器是不是因此埋得更深些了,怕那波光粼粼的水面怕得直哆嗦——方才差点被活生生烫成一条熟蛇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呢。
温香软玉却是蛇一般缠在身上,肌肤冰凉光滑,脑袋埋在颈窝里,发丝垂落,拂得胸膛格外痒。俞志膺乐得把这条美人蛇抱在怀里,还坏心眼地掂了掂,胯下暧昧地一顶。逄斋在他怀里失声出一道呜咽,浑身一颤,缠得更紧了些,可怜巴巴地啜泣着,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能激起对方的凌虐欲。
俞志膺轻松托着那两团白软的臀肉俯下身去,把人放在那水中石台上。美人吓得手在他身上抓了又抓,湿漉漉光溜溜的,抓不住,惊慌失措地落进水里,发丝在泉水中散开。没等他坐稳,少年又拎着他的脚踝顶进去,肠肉受惊绞紧,他难受得眼角又红了些。少年笑得开怀,坏心眼地揉搓着那团未能充血的软肉。
“小蛇儿硬不起来了,以后侍奉我只能靠屁股了哦。”他凑近,在呆住的玉肌美人耳畔坏笑低语,“会把小蛇儿屁股操烂哦。”
逄斋又哭了。
吓的。
俞志膺笑得更开怀了,拉着他的腿活力四射地往里边顶撞,这时候倒颇有些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模样。水流随着人类炽热的男根在穴里出入,前面耷拉着干净淡白的软肉,逄斋硬又硬不起,推也推不开,抓着少年的臂弯,整个人几乎都柔韧地折叠在了一起。来自后庭的陌生酥麻感让他整条蛇都是软的,使不上劲,但前面的憋闷又让他有苦说不出,被玉球堵住的嘴巴呜咽着,滴出一点涎液。
肉与肉相贴,水花四溅,湿透的长发粘连。渐渐地逄斋就连视线都模糊起来,敏感的身体逐渐在这并不寻常的性事中得了趣,恐惧的呜咽转化为本能的呻吟,他还是蛇一般地往少年身上缠,却不再是惧水,而是下意识地索取唇舌交缠的津液,摩擦着胸膛上的凸起,坐得更深,不让对方退出去。
“不愧是淫蛇!”俞志膺哈哈笑着,自是求之不得地操得更深更快,放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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