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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毛的阳根底下和干净瑟缩的肛口上边,居然多了一口翕张着吐着蜜水的小穴?
阴囊底下甚至还藏着颗小小的肉粒,方才正是蛇鳞刮到了这里,让想要开口的少年吐出呻吟。
俞志膺甚至能从蛇眸中看出震惊,仿佛在问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回去,张口又要唤自己的刀,却见那玉蛇眼神迅速变为兴奋,蛇身再次裹缠上去,蛇鳞带着微微的刺痛划过他腿间的肉蒂,让脱口而出的再次变成呻吟。那黏腻整个胯间的小穴泛着空虚,热,热得他简直想放弃了反抗拥抱这冰凉的蛇鳞,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放弃逃脱的渴望,即使他此刻哪怕拼了命也推不开缠绕在身上的蛇躯。
布料都扯烂了,俞志膺几近赤裸地躺在石板上,身下的石板是凉的,身上缠绕在脖颈、胸膛、腰腹以及大腿上的蛇也是冰凉的。他无力地瘫软在这妖物的巢穴,挣扎了许久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也没能喊醒那喝饱凶兽血后沉眠的刀灵……妈的…等回去后他非要把那崽子训成死狗……主人实力高强也是需要护驾的,没看他俞志膺都栽了么……
他的大腿终于被彻底掰开了,毕竟他连挣扎的力气都不再有。妖蛇很是耐心地对待自己难得的玩物,那上下排列、没有分阴茎的蛇茎在修行者腿间磨蹭着,一下一下磨蹭着已经充血的肉蒂,尾巴尖试探着往肛口里钻,让他无法控制地挺动身体,为情热中本就岌岌可危的神智火上浇油。
等到那小穴里流出的淫水甚至淹了干燥的肛口,把大腿内侧也濡湿得一塌糊涂,等到那硬挺的阳根也忍无可忍地抽动着沁出淫液,少年整个麦色的健康而细腻的身体都烧得潮红,汗意晶亮,那大蛇才缓慢地将对比美丽躯体来说格外狰狞的粗硕性器送进穴口和下面不知不觉扩开的谷道。俞志膺失神地望着洞穴低矮的穹顶,手指无力地搭在蛇身上,身下寸寸碾进的饱胀感提醒他,成年至今还未曾有过性事的他,被一条蛇,侵犯了。
容不得他适应,本就是为自己淫乐的妖蛇确认人类的躯体不会被自己撕裂后,就兴奋地抽送了起来。那本就狰狞粗大的性器还遍布密密麻麻的软刺,来回进出间将肉穴肠壁刮得充血,也无意识地摩擦着敏感的肉粒。
俞志膺顿时呜咽了一声,弓起身子手足并用地想要爬离这快感的折磨,然而发软打颤的手脚根本完成不了多大的动作。他又被拖回去。失心果的药效随着情欲被挑起而沸腾于血液,他的阳根失了禁一般地流着水,在一次又一次被顶进深处时濒临高潮般跳动。俞志膺被操得在石板上弹了一下,颤抖着摸到自己腹部的凸起,僵住了。他神色空白地看着蛇头凑到自己眼前,得意地舔舐自己的鼻尖。
长相,居然挺可爱。
但可恨,也是真的可恨。
蛇妖到底有多持久呢?
这绝对是被玉骨鬼蛇掳去的人不愿回忆的话题。
但放在俞志膺的身上,好像也没那么难熬。
或许是因为他哪怕在失心果的药效下使不出灵力,身躯也足够强悍。蛇妖再凶狠再粗暴的侵犯对他来说也跟挠痒痒没啥区别,所以在一开始被插入的不适屈辱后,俞志膺反倒是得了趣。
身下被大力顶撞的饱胀和酥麻让他面色潮红,喘息不断,前后两穴都被塞满,蛇鳞滑动间摩擦过阳根肉蒂,更是激得他难以控制地轻颤,仰头时又被舔舐过喉结。
好舒服,好舒服。
失心果的药效和玉骨鬼蛇的毒素结合在一起,无限地拉高了身体的淫性。仿佛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得轻轻触碰就炸开火花似的快感,可大部分裸露的皮肤又的的确确被细腻层叠的鳞片所摩擦着。俞志膺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和越来越放肆的呻吟,他也没想控制。他本来就是被教导得随性又不拘礼节的侠客。当他发现这件事能带给他快乐时,便诚实地享受它。又或者,这也是有点因为知道自己的实力不会被长久困于此的傲慢在里面。
倒是这条玉骨鬼蛇,也就是逄斋,却是对这少年的转变有些困惑了。
在他的眼里,本来一脸愤怒倔强,哪怕身体软得都聚集不起有效反抗了的少年修行者,也在顽强地抵抗着他的侵犯,死活不肯张开腿,俊脸上一双墨似的眼睛死死瞪着,满是屈辱和愤恨,当然也让生性粗暴的玉骨鬼蛇格外兴奋。
但等他真的操进去了,少年看起来也绝望了之后没多久,逄斋发现少年在某一个时刻起,突然越来越配合了?
喘息不断,呻吟黏腻,两条腿都不用掰了,缠在上面的蛇身子完全没用力,少年就主动打开腿,简直像是迫不及待地欢迎他进来。两根狰狞硕大的蛇茎和优美矫健的少年躯体形成鲜明对比,在那两口窄小的肉穴里高速进出着,把淫水都打成了泡沫。
那少年修行者非但没喊痛没惨叫,反倒潮红着脸呻吟得放荡,两只手也不着急反抗了,一旦没被束缚便伸到自己胯上去,握着那昂扬的阳根撸动,淫水流了一滩。他整个下半身湿得一塌糊涂,把逄斋的鳞片都跟着濡湿了。
失心果的药效上来了?逄斋格外纳闷,看少年的眼神像是偶尔也清醒,但在他用力顶进最深处时失神地上翻,连舌头都耷拉出来,涎液下滴,搞得逄斋也不确定了。但淫欲上头的妖蛇哪里在乎得了那点违和,他自己都爽得忘乎所以,只是纳闷了那么一小会儿,就继续沉浸于少年两口淫荡肉穴的美好滋味里面。
如此一折腾,便是一整宿。
天刚放晓的时候,逄斋才餍足地放开浑身都被勒出了红痕的少年修行者。蛇信嘶嘶地舔去少年眼角溢出的泪花,他扬起半截身子,满意地欣赏了一番少年大张着腿、两口肉穴软烂外翻地淌着浓精的昏睡模样,又确认了一遍洞口的幻象还在运转,保准少年醒来也逃脱不得,之后才慢悠悠地往角落一盘,把自己快乐地盘成一个圆圈,补觉去了。
而就在蛇妖的呼吸渐沉,陷入熟睡之际,那石板上本该被操晕过去的一片狼藉的“少年”却睁开了眼,眼底一片清明,幽幽地转头看向了入洞时便被大蛇丢到了一边的刀鞘。
悠悠醒转的刀灵,大惊。
少年无声地冷笑了一下,眼神森寒,全然没有昨夜被操得一边掉眼泪一边张着腿把穴口往蛇茎上送的放浪样。一个术法往身上一丢,他干干净净地站起来,完全看不出被折磨了一整晚,赤裸身躯上的红痕也飞速消退,肌肤如幼儿般细腻,然而褪去了红痕的肌理下,却仿佛蕴含着某种恐怖的力量。
他瞥了一眼自觉闯了大祸、瑟缩在另一个角落里的刀灵,勾了勾手指:“他们,有消息么?”
刀灵在空中跳了好几下,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串,大意是他们宗门的人昨晚一夜都没找到他,担心凶兽报复,退了四十余里躲起来了。
“正好,我也不急着过去。”俞志膺盯着突然僵住的刀灵,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来小刀,我们算算昨晚的帐吧?”
……
逄斋这一觉睡得不安生,耳边窸窸窣窣的,老听到有人在说话。
他忍了又忍,忍无可忍,终于愤怒地睁眼,然后看到一个少年赤身裸体地站在洞穴里,正背对着他和什么东西说着话,在他醒来那一刻,敏锐地转头瞥过来一眼。
那一刻少年的脸色甚至带着笑,但眼神格外冷,带着杀意。在那一瞬间,和某个隔着遥远的战场隔空锁定住他眼神的人影重叠。
逄斋惊得鳞片都炸起来了。
是那个煞神?!
“哟,醒啦?”少年的笑容越发阳光和煦,“我吵着你了?”
逄斋惊疑不定地抬起头打量着他,这个分明在他身下承欢了一整晚的少年修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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