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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帝奥说。砂金笑了,又拿头发去蹭拉帝奥的脸颊,沙哑地说:“因为是你在这里……”
不需要说完后半句,拉帝奥用力顶了两下,砂金被顶得懵懵懂懂,被弄得太舒服,思维都棉花一样絮絮地散下来。
砂金动作着,两个人的气息交汇,紊乱,凌乱得让人不知所措。拉帝奥握住他的腰,大动几下,然后手伸到前面,帮他疏解,砂金拗起身子,在极致的快乐中达到顶点。
砂金前面也发**来,他晕晕地盯着天花板,好像被弄傻了,拉帝奥还在动作,他不自觉发出更大的声音。
拉帝奥发泄的砂金体内,然后凑上去亲他。这次砂金乖巧闭上眼睛,对方的睫毛慢慢扫他的眼皮,痒痒的,两人的呼吸声就在耳边,让人安心。
他们倒在一起,但是拉帝奥待不住,他坐起来,试图把砂金赶进浴室。
“亲爱的维里塔斯,让我再待一会,如果脏了,咱们就把这些床单直接扔掉。”砂金慵懒缩进被子。
他声音完全哑下来了,拉帝奥不容置疑地给他拿了杯水。
“我要喝酒。”
“你不能,”拉帝奥说,“如果你不喝,我就……”
“一口一口喂给我?”
“不,抓着你的头发倒进去。”
“真是无情。”砂金拿过水杯。
“咱们得回公司去,如果你想的话,我给你做些吃的,我记得这里有鸡蛋和面包。”砂金提议。
“不错的主意,但你看起来不太能那么做了,”拉帝奥难得笑了,眼尾的红很是勾人,“我去做吧。”
“可以送到这里来给我吃吗,我不想起来。”
“那你就会失去今天的早饭。”
“诶——”
以为砂金真用那个交易的教授和其实只是胡说八道的砂金
有教授想象的路人x砂金,其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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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茨冈尼亚的囚徒,砂金总是过于轻佻。
这样的背景让人不得不去联想不好的事。砂金周围总是浮动着谣言——砂金这样的人,是怎么成为公司高管的?这可太好造谣了,瞧他那身衣服,天啊,谁知道他卖过多少次,交换过多少东西,被搞成什么样子!
目光,是一种刀子。
当然,目光和普通的刀子也是有区别的,比如,目光无处不在,而且人人可以随时随意使用,不像普通刀具一样还得携带。
呃,所以,卖了吗?
没有。
躯壳和一切筹码一样,是极其珍贵的,聪明人不会任意地将这一项物品出售。
就像一瓶苏乐达,最值钱的是第一口。
砂金至今没有和任何人发生关系。他知道,没有出售过的,价格远远高于被使用多次的,他得小心地、细致地保养,把它的价格不断炒高,在最值钱的时候脱手,而不是为了一时的利益让原本宝贵的初次在匆忙中廉价售出。
躯壳,是最为容易出售的,也是最为廉价的,正因如此才更应该保持好,时刻等待价格的最高点。
而显然,大部分人并不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们才会对砂金胡乱揣测。
砂金并不阻止流言,他出售的目标并不是这些人,而是知道他尚未出售的高层,在外的名声和实际的整洁形成反差,能让砂金把自己卖得一个更高的价格,所以他一时半会不会把这东西卖出。
拉帝奥不是他出售的目标,也并不知道实情,拉帝奥擅长从自己得到的多方信息中进行推测,但样本多并不意味着能得到正确的结论。
他们第一次在公司见面时,砂金对他嗤之以鼻。
没读过书的小孔雀对知识的商业化一向深表怀疑,尽管试图和博识协会合作是公司的主意。
社畜的日子是漫长无趣的,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互相了解,不过,轻浮的砂金并不打算对拉帝奥展示太多东西,尤其是他们的关系越发拉近,对对方的信任和依赖让砂金认定他应当小心了——要有很多朋友,但不能太亲近,这样的行事准则让砂金能在公司如鱼得水。
而我们的学者显然对爱情有着十分独到的见解,这也是为什么咱们总说天才是古怪的,他为自己的恋爱和自己的砂金尽管砂金对这段恋爱没什么认知总结了公式,包括砂金的喜好,砂金过去的经历,砂金在公司的处境等等。拉帝奥自称庸人,于是他得以细心打磨他的公式们,他热爱哲学,但是当那个人靠近,心脏突然剧烈跳动的时候,博识尊来了都束手无策!
因此,关于砂金的那件事,他一向在心里感到不安。
拉帝奥对蠢人有厌恶,但他不会嘲讽没有读书机会的人,如果一个人懂得思考,他就该知道这世界上有一些人是得出卖尊严来生存的,人的知识不能仅仅往上,往下的见识更是一种智慧,你得见过能低进泥里的人,你知道有人在那里堕落,他们不像你生在学术的殿堂,他们用一切去换取生存。
应当怎样面对一个被玷污过的爱人?拉帝奥可以论述出一篇论文,但砂金站在他面前时,他会只剩下慌乱。
“他们的流言是真的吗?”
先问是不是,再具体分析情况。拉帝奥对自己要做的事很清楚。
“流言?哦!嗯,怎么,我的教授吃醋了?”砂金笑嘻嘻在他胸口画圈。
“你一直以来都……都那么做吗?”出卖……把自己的……
“有些时候迫不得已咯,你知道的,像我这样的人一路走上来并不容易。”砂金想看看拉帝奥有什么想法,随口说道。
“现在也依然在……”
“如果我不卖,谁能帮我维持现在的地位呢?”砂金以为自己嬉皮笑脸已经表明了在开玩笑,完全不知道一直在那里绷着张脸的拉帝奥当了真,而且此时心里异常不满。
“该死的商人。”他戴上石膏头套,走出了砂金的办公室。
他在想象,砂金平时总是那么从容,他是怎么卖的?拉帝奥搜肠刮肚着砂金平日的表现和漏洞。
在办公室,关紧门,弄得桌子上都是。
在上司的办公室里,他会任人施为吗?
甚至可能和其他员工,在茶水间。
陪同客户的酒桌上,不是用酒而是用砂金来招待……
我像个蠢货。这样胡乱想了一通,拉帝奥评价自己。
如果是他的话,不管受到怎样的侮辱都会冷静计算自己的收益吧,他会发出声音吗?
其实,顶着这样的流言选择和砂金交往,他已经做好了面对这些的准备。他光是想象就揪心至此,他不敢想真正经历了这些的砂金是什么样子,闷闷的堵心让人忧郁而无力。有一瞬间他甚至在想,如果砂金和平常轻佻的表现一样对这件事热衷,会不会他还能没有那么痛苦呢。
“你有过多少情人?”拉帝奥冷不丁问。
“啊?啊?维里塔斯,我的维里塔斯呀,我自从和你恋爱后,完全没找过别人。”砂金讨好地蹭蹭。
“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恋爱史,这对我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有很高的参考价值。”
砂金并不好意思说自己忙于工作,从没想过下半身那点事:“这可就难说啦,我约过的人能从雅利洛六号一路排到匹诺康尼喔。”
拉帝奥把自己试图寻找参考价值的借口忘得一干二净,砂金以为他生气了,连忙亲他:“我现在和你在一起,怎么可能还想着别人呢!”
对方丰富的经历让拉帝奥一时有些不知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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