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夏以昼】是夏以昼还是哥哥(双A//控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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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步,把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带着他的手包裹着撸动。
他自下而上的仰视目光很好地取悦了你,你伸手与他另一只仍旧抓着床单的手十指紧扣。
与他相比,你并不克制自己因为舒适而按捺不住的呻吟,况且,夏以昼明显会为你的每一声呻吟而更加情动。他弓起腰,简直是把胸口的乳粒送到你的唇边,你自然不会客气,甚至拉住他的手放到胸口暗示要他自己玩另一边,自己则按住他的后腰动情地抚摸。
等把眼前的乳头咬得水润红肿,连乳晕都被吸大一圈后,你才发现他真的听话地拨弄着自己的乳粒,只是显然生涩僵硬,不得其法。所以你大发慈悲地连带着他的手一起含住,用舌头抵着他的手指,教他玩弄自己。
夏以昼应该是喜欢轻微的痛感的,又或许,只要是你给的,他就欢喜地全盘接收。你故意用虎口的茧去磨他的阴茎,用手指在两人的性器间来回滑动,空出来的一只手托住他的囊袋揉捏。
他应该又要到了,这显然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剧烈高潮,连眼珠都忍不住上翻,脸上全是淫靡的欲望。然后在被你又一次按住不允许释放的时候,全身痉挛着哽咽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喘息。
“等等我。”
你残酷地为他设定难以达到的终点,又慈悲地加快撸动的速度,终于在把阴茎插进他闭拢紧绷的大腿间射精时,放开了对他的禁锢。
他的高潮被你延迟了一次又一次,涨得发紫的阴茎激射出一股股白浊,溅到自己的胸口甚至是下巴,又顺着身体的线条慢慢流淌下来。射到最后,他的性器仿佛坏掉一样软不下来,精液不再是射出,而是失禁一般从怒张的马眼里溢出来。
你在他身上的任何一点触碰都似乎能引发一次小小的高潮,夏以昼抖得停不下来,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手臂禁锢在你身后,恨不得将你揉进他的身体里。
你按下他的头同他接吻,亲软他的咬紧的唇齿,把苹果吊坠从他的齿间勾出来,笑着打趣:“咬坏了我送你的礼物,可是要赔的。”
他在你的安抚下终于平静下来,抱着你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把你轻轻推开。他干巴巴地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好像始终组织不了语言。
你立刻明白了,哪怕刚刚情难自禁地迎合了你,哪怕现在嘴里甚至全身都被浸透了你的信息素,他还是想要后退回那个更安全的身份。
了然地笑了笑,你起身往浴室走去,回归至那个偶尔调皮的乖妹妹形象。
“我要洗澡!借用下浴室……哥哥?”
你爽快地喊出先前整场情事里一次没叫的那个称呼,然后回望愣住的夏以昼,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床脚边挂着的你的内裤,撒娇道:“哥哥去帮我再找一套睡衣吧,好不好?”
昨晚离开七号禁猎区后,你把引力锚里的芯核送到了数据分析组,刚回到家囫囵补了三四个小时的觉,一清早又被行动部的一个电话抓到办公室。在楼下从记者手里解救出沈星回,又在蒋楠的组织下开了个短会后,你算是彻底清醒了。
沈星回走后,一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otto小机器人熟练地从身上的小舱门里弹出操作台,追在你身后不断念叨起来。
“系统记录,昨晚睡眠时长不足四小时,睡眠质量一般,信息素水平不稳定,推荐服用美梦胶囊,内含稳定剂成分。”
几次拒绝无效后,你拿走了那枚躺在操作台上的药盒,随手搁在了办公桌上。
虽说蒋楠给你们放了两天假,但既然来都来了,你就准备顺势去全息模拟训练场打打关,出门正好遇到要去芯核研究科送数据报告的陶桃。
陶桃是个古灵精怪的女孩,春日里啁啾的雀鸟一般同你分享初入猎人协会这几周的趣事。
你对这种毛茸茸小动物般的萌感实在没什么抵抗力,干脆改了行程陪她一起去研究科,顺便去调取那颗被你和沈星回在禁猎区带回来的芯核的详细数据。蒋楠所说的那条异常磁线让你莫名在意,而来自协会的改造芯核探查邀请你也还需要慎重考虑。
在研究科值班处留档签字后,数据被传输到你的猎人探测器中,你打算先按原计划继续去训练场,有时间再仔细研究。
陶桃那边也做完了数据传输,因为顺路与你同行。走到拐角,她突然间想起来什么似的,朝你八卦:“听说你的搭档是沈星回?”
你疑惑地望向她,就听她继续说到:
“听办公室的前辈们说,沈星回可是你们机动先遣队的神人,武力值超高,任务完成率第一,长得也特别好看!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在猎人协会一年到头见不到几面,哪怕见到了也没人敢和他搭话,特别高冷。”
“高冷?”你惊讶地重复这个词,回想到今早被记者堵住探头过来和你求救的沈星回,忍不住笑了一下:明明是只软乎乎的兔子。
说到沈星回,你其实一直很好奇他的性别。
理智告诉你他大概率是个alpha,但直觉却忍不住想要否定,比起alpha之间天然的排斥感,大部分时候你从他身上感受到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仿佛有根无形的线牵扯在你们之间。
可能是因为睡眠实在不足,从训练场一出来,你就感到一阵轻微的不适,但回家路上察觉到流浪体踪迹那一刻,你还是义无反顾地跟了上去。
沈星回大概是本来就在附近,比你先到一步。他挽着凌厉的剑花朝流浪体刺去,你也迅速从腰间掏出猎人手枪做中远程支援,把流浪体逼往行人较少的街巷角落后顺利解决。
最近流浪体袭击事件频发,这里又离行动部不算远,后勤部门时刻待命的人来得很快,你和赶来的同事做了一些简单交涉,随后转身朝靠在巷落拐角后的墙边等你的沈星回走去。
墙后的住户很有情致地为院子点缀了一棵成荫的枇杷树,阳光暖融融地透过头顶的树叶间隙洒下来,沈星回在这些光影中懒洋洋的犯困,头一点一点的。你想伸手摸他的头发,或者挠挠他的下巴,就好像在街边发现了一只异常亲人的小猫,忍不住要去逗一逗。
手刚伸到一半,被他警惕地擒住手腕,发冷的眼神在接触到你的瞬间融化。他小小的“唔”了一声放开你的手,手指蹭到你手心的时候,被你轻轻地反握住了指尖,而他本人不知道是在犯困还是发愣,居然也就这么安安静静地任你拉着手。
属于沈星回的温度小勾子一样在你心尖上挠了一下,你突然就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对他性别的在意,又好笑地想爱情果然会让人变成傻瓜——明明只要是你喜欢的,性别从来不会成为阻碍。
就在这时意外突至。
一直昭显着存在感的不适骤然加强,打斗后血液里残存的躁动逐渐叫嚣攀升,外化成夹杂着强烈破坏欲的燥热,鼓噪的心跳声在耳边嗡鸣,手腕上的探测器突兀地震动起来,自动弹出的光屏上,标红的信息素浓度数值几乎是以指数增长。
你的易感期居然提前两周爆发。
然而还未等你有什么强烈反应,沈星回已经闷哼一声倒过来,被你搂着背撑住。
你舔了舔发痒的犬齿,反手按住后颈腺体上的抑制贴,空气中并未过分浓郁的alpha信息素证明了它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不至于在易感期的初期就过分影响到旁人。只是你敏锐地察觉到有另一股隐秘的甜香悄然环绕,而这股信息素的主人,居然是在你耳畔轻喘的沈星回。
“怎么回事,沈星回,你是oga?”
你稍微往外侧了一下脸,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动作引发了他的误会,他的呼吸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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