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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黑蛇依言来院中,在金藤旁与它一齐修炼,边问:
「我虽能感应晏玿情绪,对他说的话却不大明白,如何才能听懂?」
金藤道:
「你灵智只开一分,自然无法听懂,可茹素与念咒,将功德回向众生,亦可增进修为开拓灵智。」
黑蛇道:
「好,请教我念咒。」
金藤问:
「人与蛇比起草木,还是相近些,肢体语言亦可沟通,何故心急?」
黑蛇道:
「我也不明白,总觉得对他言语不解其意,便有些挠心抓肺。」
金藤思忖道:
「你可是想听他说些爱慕你的言语?」
黑蛇道:
「应当是的,他有时语气绵软,十分爱娇,听得我心都要化了,真想知道他究竟说些甚麽,是好是坏。」
金藤道:
「你已情窦初开,陷入情网,莫怪如此。你经常以行为表达,与他亲昵,久了他也能懂。」
又想到时琛,不禁笑道:
「我家那人,便是极其缠人,二十年前将我困在他身边,慢慢也打动我,使我对他生情。」
黑蛇诚心问:
「恳请细细告知,那位前辈如何使得。」
黑蛇称时琛为前辈,自然是指在求爱的道路上。
金藤莞尔,将时琛所作所为尽数告知,黑蛇赞叹:
「前辈不愧是人,实在敏慧,我太笨拙,只知原地等待,从未去做些有益晏玿的事。」
金藤道:
「说不定他就喜欢你老实。」
黑蛇叹道:
「他毕竟是人,也许有天还是会选择同类,弃我而去,唉。」
金藤鼓舞道:
「常言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若对他有心,不要轻言放弃。」
黑蛇昂首振奋:
「你说的对!我要努力试试看,才不枉蛇生。」
待得清晨,牠便爬到院中的树上,用蛇嘴咬下甜熟的果子,摆放在晏玿枕边,晏玿醒来,果然摸着黑蛇,道:
「莫非你突然成精了,竟会摘果子报答我。」
他将果子吃了,用脸蹭蹭黑蛇,道:
「你喂饱我身与心,还真有点一家之主的样子。」
晏玿摸摸发热的脸,又不禁道:
「我像是你宠着的小妻子。」
他起身劈柴烧饭,两盘素菜就着馒头吃,那黑蛇也爬到桌上跟着他进食,晏玿讶异:
「你不去抓老鼠,来吃我的饭菜是为何?莫不是生病了?」
随即带着黑蛇去时琛屋前,敲门问道:
「时先生,可起了?」
时琛一大早惯常要与金藤腻歪,听到向来拒人千里的晏玿过来很是意外,穿上衣服开门,请他入屋,晏玿问:
「上午能否劳烦时先生为我代课,向学堂告假?」
时琛道:
「自然可以,假条理由如何撰写?」
晏玿道:
「就…说我病了,去医馆就医。」
时琛关心:
「你病了?可有我能帮忙的?」
晏玿连连摇头,捧出黑蛇,支吾道:
「是,是我家的蛇病了,牠不肯抓老鼠,只吃素菜。」
时琛心知有蹊跷,道:
「你且稍等。」
他走到屋後,悄声问腰上的金藤:
「那蛇怎麽回事?」
金藤解释了,时琛有点动容:
「虽是畜生,也用情深刻。」
他走回屋前,对晏玿掰了个理由:
「这蛇吃素,并非生病,而是菩萨显灵,以前我祖母养的看门狗,也突然吃素,菩萨入梦,说这是提醒为人应当慈悲,那狗好好地活了十多年才往生。」
晏玿半信半疑:
「这…我还是带去给弄蛇人瞧瞧罢。」
时琛建议:
「你不妨先观察两天,看它精神如何。」
晏玿心想有理,点头道:
「也好,那我上午留在家中陪牠,请时先生为我告假。」
晏玿回家盯着黑蛇,发现牠不但无碍,还活泼好动,钻入他衣下,舔咬他奶尖,又想与他交尾,他捏着蛇颈,嗔道:
「你这淫蛇,我担心你病了,你倒还有精神行那事,看来是无大碍。」
於是又半推半就地跟黑蛇交尾,下午去到课堂,黑蛇也将性器插在他阴穴中,不让那蛇精流出。
晚间晏玿烧水用浴桶泡澡,他在热水里闭目养神,身子正泡得松软,有条又凉又滑的东西进入浴水里,蹭开他合拢的双腿,插入他腿缝。
晏玿也不睁眼,双颊泛着红云,道:
「你这死相的坏蛇,竟要同我洗鸳鸯浴了。」
黑蛇轻轻舔着晏玿在热水中尖翘的乳尖,晏玿哼吟着仰起头,道:
「你这又淫又骚的坏蛇,既想这般侍候我,我又岂有不享受的道理。」
随即放任黑蛇在他身上钻营,那蛇信舔到晏玿唇上时,他也微吐舌尖,与它互舔,蛇信分叉,灵活挑逗,晏玿被它舔得情动,口涎从嘴角慢慢流下去,他眼尾湿润,只觉自己淫荡得无可救药,跟一条地上爬的畜生接吻,身心竟还如此欢愉。
晏玿骚穴兴奋翕张,那黑蛇便将两根蛇茎一股脑塞入他穴里,但那东西长度有限,无法到他深处,晏玿快活却不足,他叹:
「你这两根小玩意儿,怕是再十年都喂不饱我。」
彷佛为了弥补他,黑蛇将头部闭气潜入水里,用蛇吻含着他玉茎,边抽插他媚穴,下身两处最敏感的部位都被肏着,晏玿扶着浴桶边缘,夹臀耸腰,泄了身子。
这般春意盎然地洗完,晏玿把自己跟黑蛇擦乾身子,上了床又与它厮缠亲吻,浑身被它磨得发软,黑蛇又一次肏他雌穴,将晏玿下身肏得淋漓,含着蛇茎入眠,好梦酣甜。
如此日夜交欢,过了十多个月,有日人蛇交合时,晏玿奇道:
「奇怪,你那两根东西好似长大了些,顶得比先前深…唔…」
那黑蛇正是勤奋修炼,精进不断,且牠天资独厚,竟短短一年多,已能以意念操纵部分精气,使蛇茎胀大变长,虽然尚未构到晏玿穴芯,却已能肏得他浪叫连连。
晏玿乃有些离不得黑蛇,他将蛇茎堵在他穴内,随他去学堂,午时休憩,每位教书先生皆有自己独间的小室,晏玿竟躲在里头,咬着手指不敢出声,推推黑蛇下腹,要它肏自己骚痒的浪穴。
那穴每日被黑蛇晨昏肏干,早已忍不到傍晚下学返家,晏玿明知学堂是作育英才的神圣地方,却羞红着脸打开腿催促黑蛇满足自己淫慾,待快活後又整装肃容,用湿答答的穴含着蛇茎教课。
晏玿也发现,每回与黑蛇交媾後,他非但不困不倦,反倒精神奕奕,给学子上课时,越发说得口若悬河生动有趣,因此他虽然严厉,却十分受到学子欢迎,与时琛时常并列在教书先生成绩榜首,班里出了不少秀才,家长都想将学子送至这两位先生的班上。
又过了一年,黑蛇蛇身抽长些许,交尾时,晏玿总觉得它比平日更粗大,盘绕在自己身上,如同在抱着他,他娇懒地靠着黑蛇,随它卷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口里道:
「若闭上眼,倒真像有人抱着我。」
他又开玩笑:
「你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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