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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便好了。」
晏玿想这黑蛇只是畜生,什麽也不懂,便什麽不像样的话都敢对牠说,在牠面前也毫不掩饰自己的秘密,要多淫浪有多淫浪。
晏玿又叹:
「我跟你说又有何用,你是蛇,怎会懂。」
那蛇彷佛感应到晏玿失落,又爬到他身上,将蛇头贴在他脸旁,吐出蛇信舔他嘴唇。
晏玿苦笑:
「可惜你是蛇,不是人,否则做我夫君,也算得上体己。」
复又摇头拍拍自己脑袋:
「想什麽呢,我好歹也是个男子,怎就能有夫君了,难不成还想嫁做人妇?四书五经都白读了,枉为人师!」
想到自己下意识便想雌伏於男子身下,又红了双颊,将脸埋在枕里,只觉对自己这男儿身女儿心,不胜其扰,黑蛇自然无法回应,只是依偎着晏玿。
晏玿与时琛家只一墙之隔,深夜时琛入睡後,金藤独自去到院子,飞浮半空,沐浴在月之精华下,增添修炼灵气。它捕捉到周围有微弱的灵识,便尝试呼召,召来一条蛇,正是那黑将军。
金藤与牠用灵识无声沟通,那黑将军道:
「我有个困惑,想请教你。」
这黑蛇灵智初开,金藤觉得有趣,便道:
「你且说说。」
黑蛇翘起尖尾,指指晏玿家,道:
「屋中那人,曾救我一命,待我和善。他很温暖,我喜爱待在他身上,日日相伴。但他时常闷闷不乐,我如何能使他开心?」
金藤问:
「他为何不开心?」
黑蛇仔细说了,金藤笑道:
「用蛇类能理解的说法,他是想要交尾。」
黑蛇歪着头想了想,道:
「我与他交尾,便能使他开心?」
金藤道:
「这…人蛇尺寸不合,只怕你难以满足他。」
黑蛇问:
「你可有办法?」
金藤道:
「方法自然是有,只是要日夜精进,不能懈怠。」
金藤把修炼之法告诉黑蛇:
「你每日食他阳精、口津及淫液,在月升日落时分,沐浴日月精华之下,使精气运行全身,再将你阳精射入他阴穴或口中,使精气返还,如此互相提升,往复循环,待你能用意念操纵精气时,便可使身形及阳物胀大。」
金藤又教黑蛇许多抚慰人身的技巧,道:
「如此也可使人类快活,且能促进他们增加精水淫液,那阴穴及後穴产出的骚水,最是大补,你可多多食用。」
它叮嘱黑蛇:
「万物相生相克,是为平衡,修炼讲究双方互益,你不可贪快自私,否则会伤及那人性命。」
黑蛇道:
「我自不愿伤他,他如此之好,可惜我是蛇,无法照顾他。」
金藤回忆时琛说过的话,道:
「你这是动情了,已喜欢上那人类。」
黑蛇不大明白,金藤问:
「你是否日日都在等他回家?见不着他心里便空落落的?若他伤怀,你也跟着难受?」
黑蛇吐出蛇信,讶异道:
「正是如此,有回他与同僚喝酒,彻夜未归,我以为他不回来了,心里惶恐,还爬出去路上寻他,原来他醉倒在家门前。」
牠叹息:
「他醉後呕吐,模样痛苦,我帮不了他,只觉五脏六腑都搅在一块儿,我还以为自己病了。」
金藤道:
「这叫心疼与无力,你若在意一个人,便生七情六慾之苦。」
它望向时琛屋子,心里顿生淡柔的甜,道:
「可这苦中也有难以言说之乐,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黑蛇道:
「确实如此,他有时对我温言软语,亲我抱我,都使我感到欢悦,我只愿与他朝暮交颈,永不分离。」
金藤问:
「你难道不想与母蛇交尾繁衍?」
黑蛇答道:
「自他救了我,我就只想待在他身畔,不曾去想这些事。」
这黑将军竟是个痴情种,用一腔纯稚真情抑制了动物天性,连发情交配都不曾有。
金藤道:
「我时常这时分出来沐浴月日精华,你可同我一道修炼精进,互相切磋。」
黑蛇道:
「好,幸亏有你,才能解我苦恼。」
一藤一蛇交流无碍,彻夜畅谈,没多久晨曦微露,时琛起床解手,顺道来寻金藤,见到金藤与黑蛇靠近,惊慌失措,便拿了扫帚要去打蛇,金藤连忙将时琛卷回屋中,好生解释,时琛明白过来,却又吃醋:
「那是条公蛇!」
金藤安抚:
「我有你,而牠也有心上人,莫气恼。」
时琛仍然醋得不行,金藤便用藤须狠狠掐住他奶尖与肉茎,好一通玩弄,玩得时琛後穴喷水,乖乖瘫在它怀里,才劝道:
「我与那黑蛇交谈,才知我心里也只有你,再放不下了。往後你可别起嫉妒心,我们好好修行,数百年後或可得道升天,一起做神仙去。」
它声音依旧清冷无情,说出的话却使时琛哭了:
「你终於倾心於我,可知我这二十年等得多苦!」
金藤又缠在时琛身上,亲吻哄劝许久,时琛这才平静下来,倚着金藤,道:
「晏玿雌雄同体这事,你万不可再与其他众生说去,保不齐传到他人耳里,他就再难於此安身立命。」
金藤问:
「何故?」
时琛感叹:
「我当初与你相遇,便是为奸人陷害,人类害怕异己,自私自利,见到不合己意的,便要铲除排挤。」
金藤不解:
「那人雌雄同体,又不侵犯他人利益,怎就会遭受排挤?」
时琛道:
「人性龌龊污秽,天生便爱攻击伤害同类,不如草木禽兽纯净。」
金藤一知半解,时琛又给它花了许多时间说明,道:
「我从前自认为清正廉洁,贪这个字与我毫不相干,却原来也是贪婪,不贪金银名利只贪你。因为爱你,剥夺你与众生双修精进的权利,只想让你专属於我,人性到底都是丑陋,只不过显於何处罢了。」
金藤用藤须端起他脸,轻柔摩挲,道:
「你莫再挂怀这事,我有你这大活人相助,才得以修出四感,若靠那些伤畜,耗时费力,只怕再过二十年都无法口吐人言。」
时琛咬唇道:
「我早已知道自己内心不堪,便是你嫌弃我贪婪丑陋,我也要缠着你,至死方休。」
金藤盘绕他身子,道:
「那便让你缠着,不死不散。」
人藤俩说着说着,又相吻交缠,自是情浓,表过不提。
黑将军回屋後,便照金藤说的,攀爬到还在睡梦中的晏玿身上,用分叉的蛇信舔吻他双唇,在他一侧胸上盘卷,挤弄那娇嫩的鸽乳,蛇身蜿蜒到晏玿阴穴,用下腹亲密摩擦。
晏玿身子酥麻,醒了过来,看到黑蛇在他身上蠕动,奇怪道:
「大清早的,你这蛇作什麽妖?」
很快便察觉不对,黑蛇的下腹渐渐露出两根短小蛇茎,对着他阴穴蹭弄,蛇尾摇摆,状似交尾。
红晕爬上晏玿白净的脸颊,他嗔道:
「你这坏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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