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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山下真心实意想他的,就这么一个宝贝弟弟。
或许一个也没有。霍广川又想起广泠适才躲闪的目光。
但广泠惯不会看人脸色,继续生硬地劝说:“哥哥跟我一起下山,不回家也可以,我们一起去岐黄谷,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广川捏住了脖子。
“同样的话,别让我重复。再劝,你也别想下山。”广川看见广泠委委屈屈的目光,放松了力度,露出一点玩味的笑:“还是说,小泠就想留在山上,和大哥一道双修?”
“哥哥…”广泠吃疼,小声地唤了一声,眼尾被一点水汽熏红,无辜得很。
广川松开手,用手指擦干净挂在广泠眼角的泪珠,为了哄广泠开心,又聊了些天南海北的趣事。
广泠也挤出笑容回应。
但夹菜时,却趁着广川不注意,将手心的药粉偷偷撒到豆腐羹里。
霍广川的内力已臻化境,一心多用的功夫更远超广泠的想像,广泠的这些小动作,他瞧得一清二楚。
他在心里冷笑,连最宠爱的幼弟也背叛了自己,自己到底逃不过众叛亲离的下场。
但另一个声音却在庆幸。这样也好。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自己的宝贝弟弟永远留在山上。
不知道广泠的身子尝起来是什么滋味。他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起广泠的身段。
就刚才那一抱,腰肢可以称得上盈盈一握,这么多年过去,身上也没有多长几两肉。
还那样爱哭,在床上哭起来一定也很好看。
几乎同时,广泠也生出一种被野兽盯上的毛骨悚然感。
他偷偷瞧了一眼哥哥,却发现广川依然笑得和煦。
偷偷摸摸总是会心虚的。他想。
瞧见广泠金花鼠一样灵动又鬼祟的目光,霍广川伸手揉了揉广泠的头。
又蠢又可爱。
“哥哥,我想喝豆腐羹。”广泠顺势提出要求。
豆腐羹总是很烫。以往每次喝这种羹汤,广川都会先替他尝一口温度,等到温度差不多再捧给他喝。
他已经习惯广川的这种特殊对待,甚至利用起这种特殊。
广川盛一碗豆腐羹,用汤匙搅拌均匀,一边和广泠调笑,一边将汤匙往嘴里送。
广泠目不转睛地盯着广川的动作,甚至悄悄地握住了拳头。
广川将他的动作收入眼底。他感到一阵由衷的疲惫与失望。他想,只要在这口羹汤入嘴前,广泠肯拦下他的动作,他就什么也不和广泠计较。
但是广泠不仅没有,甚至还充满期待。
于是在汤匙快碰到嘴唇时,他顿住动作,看着广泠玩味地笑:“小泠就这样想我尝这碗汤?”。
“没…没有。哥哥不想喝也可以给我,我不怕烫。”广泠被这点突然的变故刺激得一惊。
广川摇摇头,环住广泠。
“让你下毒的人,没教教你该怎么下毒么?”他揽住广泠的腰,迫使广泠坐在他的腿上:“你的手太慢。”
“我没有…”广泠被吓了一跳,委委屈屈地辩解。
“我真是没想到,连我从前宠在心尖上的宝贝弟弟,也会想要杀我。”广川只当广泠毫无说服力的辩解是垂死挣扎。低下头,咬上广泠的耳朵。
“我真得没有,这不是毒药,我怎么可能会害哥哥…”说着说着,广泠的眼泪就不住地往外蹦:“哥哥不信,我喝给哥哥看。”
说着,就要伸手去够,却被广川紧紧地扣在怀里。
“想杀我的人,可不能死得那么轻巧。”广川威胁,但到底打算给广泠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他拍手,唤入一名侍从,吩咐两句,牵上来一位因叛教被调教的犬奴。
虽然还能看出人形,但被人用狗链拴着,伏在地上爬行。身上未着寸缕,肚子却鼓得如同怀胎五月般大小,后庭处插着一只毛茸茸的尾巴,随着行进的动作摇摆,真得像条大狗一样。
早知道极乐教淫糜,却不想淫糜成这样。
看见侍从牵上来的犬奴时,广川很明显感受到怀里的躯体抖了一抖,手也将自己的衣服攥得更紧。
他坏心眼地咬广泠的耳朵:“这是教内最低等的犬奴,广泠若是真得想杀我,也会被调教成这样。”
碗被端到地上,侍从一声命令,犬奴就乖乖用舌头卷起羹汤。
广川和广泠贴得太近,感受到广泠的心跳声如擂鼓,额角也渗出两滴冷汗。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眼看着羹汤就要见底,犬奴依然没有异样。广泠隐隐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他委委屈屈地摇了摇哥哥的手臂,像是想让哥哥松开一些。
广川倒是没放松,只还是揉了揉广泠腰间的软肉,让他安静。
就在此时,变故陡生。
广泠眼看着犬奴的双耳渗出血液,再定睛一看,何止双耳。嘴唇鼻孔流出的血迹,滴滴答答地往石板上坠。
但犬奴仿若未觉,依然机械地执行之前的命令。
广泠面色发白,他是当世神医的关门弟子,精通医学药理,对于这种情况代表什么再清楚不过。
“七窍流血…可是为什么……不应该…明明不应该…”他还在喃喃。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广川的怀抱,查看对面的症状。但广川牢牢禁锢着他,他不能挪动分毫。
突然想起锦囊里尚还剩了一些药丸,广泠掏出锦囊,取出药丸,一嗅,甚至想刮点入嘴,但被广川一把夺过。
“我说过,想杀我的人,不能死得那样轻巧。”广川恶狠狠的威胁,将药扔给侍从,随后便被塞给犬奴。
这下效果快多了。只消几个呼吸,犬奴被毁掉的声带发出几声堪称痛苦的哀鸣,倒在了石板上。
侍女把脉后摇头,确认没有脉搏。
广川挥手,示意带人退下。
“哥哥…我不是……我没有……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广泠面如纸色,嘴唇甚至微微颤抖的一遍遍重复。
广川没有理会广泠的辩解,一把掀掉餐桌上的食物,将广泠面对他,摔上餐桌。
“小泠,怎么连你也要杀我?”霍广川的声音有种奇异的冷静。在极乐教待了六年,他早已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但仔细一听,这声音下却藏着蓄势待发的怒火。
他将腿卡在广泠的双腿之间,防止他起身逃跑。接着又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的外袍,解开身前的腰带。
但广泠现在脑子还是一团浆糊。他调的明明是解太阴蛊的第一副解药,怎么上山之后,就成了毒药?
直到此刻,他还在思索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甚至没有意识到,将他压在餐桌上的哥哥究竟有多么危险。
广川拍了拍广泠的腰。随后用内力,一把震碎广泠的衣衫。
“哥哥…”广泠的意识终于被拉回现实,他难以置信地叫出声。他看着身前的男人,带着意味难明的笑意,俯身朝他靠下来。
“啊!…”
一阵突如其来胀痛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话。
广川的手指刺入那个从未开拓过的甬道,毫不容情地向前一点点推进。他下意识地想逃开,却被广川紧紧地抓住肩膀,扣在原地。
“别动。”广川喘着一点粗气:“小泠的下面好紧,还没被别人操过?嗯?”
广泠的泪水像决堤一样的往外涌,他崩溃地哭喊:“哥哥…好痛……你快出去…”
广川不以为意,甚至又撬开边缘,插进去另一只手指:“小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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