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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文课时间。
「……」我这时候正在修饰我的吹笛人肖像素描,而老师似乎也很好奇我没有在上课睡着的原因,所以,他故意放慢了脚步,悄悄地走到了我的身边,「这里应该是这样……」但是可能由於我太过专心,完全没有注意到不只是老师,就连全班的目光都扫s到我这里来了,「嗯……」
「陈?克?益。」国文老师突然喊了我一声。
「哇!」我的自动铅笔被这一阵声波给震到了地上,身子也如触电般弹离了我原本安坐的椅子,「呃……」我的脸上除了尴尬和难为情,什麽都没了。
「……」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老师竟然没有说什麽,只跟我说,「你下课的时候,拿着你的国文课本到我办公室来,我有件事要通知你。」
「好……」我用不可思议点了点头。
等一下!!!惨了啦!!他该不会是要把我的素描给毁了吧?!「……」我的脸上只剩下如纸张般的惨白,而肠胃也开始不听使唤地翻搅,「呜……」我无力地趴在书桌上,四肢完全瘫软,b斗败的公j还要惨。
11:00,导师办公室。
「你进来吧,」国文老师把我唤入办公室,「洄河老师,我已经找到适合的人选了,」并把我引领到美术老师的身边。
「?」什麽人选啊,喂喂,现在是什麽状况?
「陈克益?」他是我们班的美术老师,名叫齐洄河。「是你啊?」
「请问是要我做什麽吗?」在我话还没有说完时,他指了指我的课本。
「把你刚才上课画的图打开给我看。」他笑咪咪地说,「我听式源国文老师的名字说,你图画得还不错,之前的美术课没机会看到,现在让我看看吧。」
好险……还以为是要撕我课本……我松了一大口气地回答:「嗯,好啊。」并乖乖地摊开课本。
「……!」但我在美术老师的脸上看到的,只有惊讶而已。过了半晌,他才缓缓抬起头看着一脸无知的我,「你在临摹别人的作品吗?」他问了这句。
「没有啊,」我摇摇头,「这是我临时起意画出的涂鸦而已。」
「真的吗?」他一脸狐疑,「你确定在这之前没有看过和这一幅长得很像的画吗?」等一下,他为什麽会这样说啊?「还是你只是忘记了?」
我还是摇头,拜托一下,这种事情为何要说谎啊?「老师,真的没有。」
「……」他看看我,再看看画,并从ch0u屉取出了张报名表递给我。「这是校内初选的美术b赛报名表,获得
对了,最近那座塔正要办个展览,为了纪念一位已故世界知名画家而办的世界巡回展览,这几天一直看到有人员进出搬东搬西的。而且那位画家的服装、收藏、和作品全部都会展出,而且很重要的是,他是因为画了一幅相当独特的画才跃升世界知名的艺术家。
放学时间。
由於岳容士家中有事,b我先一步回去,我一个人走在街上,边走边注视着工作人员的动作。「……」我决定走过去,「那个……不好意思。」我喊住了正在指挥的一位先生,「最近的展出是不是有一幅很重要的画作?」
「嗯,是啊,不过同学你快点回家去吧,这里禁止一般人员进入。」他笑咪咪地指着围绕着展区的hse长带。
「呃……对不起,我失礼了。」我尴尬地跑了出去。「那今天晚上ga0不好不能来了……」,回到街上,我有一点小失望,不过过几天之後就可以参观展出,我的心情一下就回覆了。「把传单拿出来看好了。」我拉开了书包拉链,摊开它,「唔嗯……」而在这次的展览之中也会展出他的画像。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他画的一幅巨画──「身影」。在我的传单之中并没有这幅画的印刷版,可能是为了有点压轴什麽的吧。
「……!!」我把视线转向另一角──是那一位艺术家的自画像。上头写着,这幅自画像是和那幅「身影」同一年画出来的。我总觉得这幅自画像中的人和我长得有几分神似,而且和我梦中的写生者根本就是同一个人,难道是我想太多吗?「这个人是……」
「克益,」我的脑中突然冒出了那位吹笛人的声音,「你今天晚上一定要来,不可以迟到。」他用近乎请求的语气说。
「可是最近那里不能出入欸。」我其实也习惯了他的声音突然从我脑中出现,可是他的语气却令我有点担心。「……你还好吗?怎麽声音听起来有点怪怪的?」
「没有啊,不过你不论如何都要来,因为我剩的时间不多了。而且,我要把真相全都告诉你。」
「啊?!」喂喂,你在说什麽啊?「剩的时间不多」是什麽意思?这句话听在我的耳中变得格外不安,而且……有点悲伤。「……」一阵风刮过了我的脸颊。「难道那一句上课梦中的再见……真的是别离吗?」莫名的空虚随着风用力地灌入了我的心房,我不自觉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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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踏着不安的脚步,走在一如往常的路上。「千万别给我出什麽事啊……」尤其是他那一句「再见……」,我的脑中不断浮现我们两人在婵娟玉盘正前的相处身影,「爲什麽这麽多回忆突然浮现……」瞬间,有种不祥的预感闪过了我的脑海。
──到底是什麽事情?他怎麽会……
a0:00塔顶之下。
「……」我仰望塔顶之上,该出现的人却没出现。「奇怪……他不是叫我今天一定要来吗?」
「哟,」他出现在我的後头,「我来了。」他故意轻松地说着……但我听见,在这看似轻松的语气之中,有我还不明白的隐情。
「你迟到罗。」我笑着说,但他默不作声,只是步行到了位於钟塔正下方的大门之前,而且守卫竟然睡到不醒人事,「你该不会把他们打昏了吧?」我不禁想着。
「……」他b了个「过来」的手势。「你别担心,我只是让他们暂时昏过去而已,而且……」他把手伸向他的面部,「啪喀」一声摘除了他的猫面具。
「啊!」他……他自己把面具给……「你怎麽突然……」
「我说过要和你说明真相的,克益。」这一张脸……我只能用眉清目秀来形容。他琥珀se的双眸炯炯有神地望着前方,而它们现在认真地注视着我,「不拿面具就完全不够意思了。」这是我的全新诞生。
我深信,我们一定会重逢,而且我们一定会认出彼此,就算再过无数个一千年,就算下一次轮到他目送我回归自己的「该去之处」。
这个故事,并不是音乐的故事,而是因缘的故事,音乐就是一条线,它把分散了一千年的我们重新连结在一起,为了让我们在一千年前的一千年後,重逢。
──故事开始──
敬请期待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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