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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人来人往。
好在寒风吹淡了哭声,也无人在这天气里驻足。
“我说,你哭什么?”
姜式眼睁睁看着梁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肩一耸一耸的,鼻头都哭红了,眼泪悉数落在了自己的围巾上。
老实说,他被吓住了。
“我难过!”梁晚哭着说。
“要难过也该是我难过吧,你凑什么热闹?”姜式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温柔地拍拍他的脑袋,把围巾一角递给他擦眼泪。
“我心疼你都难过不出来了……”梁晚也没跟他客气,拿着他不菲的围巾在脸上胡乱抹了一通,“他们怎么敢这么欺负你!我回去就叫爸爸揪出这个姓何的,送他蹲大牢!还有梁晞,他敢这么说你,老子要跟他断绝关系!”
听他脏话都骂出来了,姜式忍不住笑了。
“我给你说这些,可不是想让你跟家里断绝关系啊。”姜式看着衣食无忧的小少爷义愤填膺的样子,无奈地笑笑,“我就是……憋久了有点难受……”
他笑着吸了吸鼻子,静静望着白茫茫的人行道。
他连爸爸妈妈都不敢告诉,生怕自己的任性,兜兜转转,最终化为他们眼底的心疼和眼泪。
“你别难受……我难受……”梁晚哭得更厉害了。
甚至有点语无伦次。
姜式拍拍他的后背,给他顺气:“你再哭,路人都拿我当渣男了。”
梁晚挂着眼泪冲来来往往的行人摇头:“他不是,他不是!”
姜式被他逗笑了。
梁晚不好意思地低下脑袋:“老大,你是不是嫌我哭,给你丢人了?”
姜式:“没……”
“咳咳!”一道装腔作势的清咳声打断他,“光天化日的,注意点影响。”
“老秦?!”
这货从哪儿冒出来的?姜式诧异。
秦勉摸摸鼻子,心虚地瞄了一眼远处的车:“我……我路过,刚好路过。”
“这么老远路过到这儿来,不容易吧。”姜式哼笑一声,懒得点破。
梁晚暗自懊恼,怎么偏偏哭花了脸最丢人的时候碰上这家伙!
他默默把脸埋进姜式的围巾里,没脸见人。
“喂喂,这位小同志。”秦勉伸手拍拍他,“人家有家室的,是人妻,有伤风化,注意保持距离。”
“关你什么事!”梁晚带着鼻音嘟囔。
秦勉悻悻松手:“这么凶……”
姜式索性把围巾解下来,往梁晚脖子上绕了两圈,将他下半张脸遮住,只露出一双红红的眼睛。
秦勉盯着看了半晌,张着嘴忘了说话。
“看什么看。”梁晚偏过头去,避开他。
秦勉说:“你眼睛冻红了。”
梁晚像只凶巴巴的小兔子一样瞪着他。
秦勉识趣闭了嘴。
姜式看他这副不开窍的样子就忍不住翻白眼,抬腿踢了踢他:“你,送梁晚回家,听见没有?”
“我?!”秦勉指着自己发懵。
“那我送?”姜式反问。
“不用,我……挺闲的。”秦勉说这话时,盯着雪中的脚印,没什么底气。
梁晚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不说话。
“去吧。”姜式转身要走。
“等等。”秦勉突然叫住他,“那你怎么办啊老大?”
姜式不耐烦:“你管我干嘛?”
“我……”秦勉犹豫着要不要出卖牧总,他余光瞄了远处一眼,迟迟开不了口。
见他犹豫不决,梁晚识相转身:“我自己走,不用送。”他低头,捂紧了围巾。
“啊?”秦勉愣了。
姜式咬着牙又给了他一脚:“还不快追!”
秦勉看看他,又看看梁晚的背影,手足无措。
姜式恨铁不成钢:“滚!”
“好嘞。”秦勉摸摸后脑,“老大你还是这样讲话我比较习惯。”
说完立刻追了上去,两个人穿得厚厚的,有些笨重,挨在一起像两枚团子。
姜式看见秦勉伸手去拉了拉梁晚的围巾一角,被梁晚甩开,他紧跟几步,又拉了上去。
这俩傻子,还挺可爱。
姜式远远看着,他们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雪里。
牧楚为就出神了一小会儿,秦勉这么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
他正要开口对司机说什么,突然听见耳边的车窗被叩响,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姜姜?”他打开车门,眼底闪过一抹讶异,“你怎么知道我在?”
姜式坐进车里,脱了外套,搓搓手:“秦勉有那个脑子能刚好路过这儿?”
跟踪老婆行迹败露的牧总没有半点羞愧之色,十分坦荡,甚至还好奇了起来:“你怎么找到我的车?我还特意选了一辆你没见过的,哪里露馅了?”
姜式拿看傻子的眼神看他:“挑贵的敲呗。”
“还是我老婆聪明。”牧楚为说着,把姜式的手拿过来捂在掌心,“好凉。”
牧楚为的手掌干燥温暖,姜式指尖的寒意褪去些许。
静静望着交叠在一起的四只手。
姜式咬着嘴唇,想了想,还是气不过:“牧楚为,有人欺负我,你管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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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楚为没当真。
他的姜姜是个倔性子,真遇到什么难事,打掉了牙也混着血往肚子里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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