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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姜式一耸肩,“问牧总咯。”
牧楚为只感觉后背发凉:“别这么叫我……”
“他为什么要巴结老大啊?牧……”秦勉真正将牧楚为的话听了进去,开口叫,“牧兄。”
姜式噗嗤一声笑出来。
牧楚为满脸黑线:“没说你。”
但姜姜开心了,他也就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
秦勉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牧楚为重新拿了一个小鱼干,解释道:“梁夫人想拉拢我资助她老公竞选,可我们家是姜姜说了算,所以当然要巴结他啦。”
“竞选什么?”秦勉愣头愣脑地问。
牧楚为一边拿小鱼干逗着猫,一边漫不经心答:“总统。”
“总!总总……”秦勉都结巴了。
怎么牧楚为说出来的感觉就好像是资助村头公厕换一卷卫生纸那么稀松平常!
姜式多少也有些意外。
秦勉好不容易缓过来,悄悄凑近:“咱们还是对他客气点吧,老大。”
“我什么时候对他不客气了?”姜式反驳。
秦勉挠了挠后脑勺,面露难色:“很少有客气的时候吧……”
“嗯?怎么突然说起悄悄话来了?”牧楚为也凑过来,“是不是说我什么呢?”
“都说了是悄悄话了能告诉你么?”姜式没好气,“铲屎去!”
“遵命。”
牧楚为走后,姜式转头看见嘿嘿笑的秦勉:“你也去!”
秦勉:“是,老大!”
姜式低头摸了摸小猫,气鼓鼓地喃喃自语:“说得我好像很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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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晚来避难,进门时还有些局促,默默跟在姜式身后半步的距离,不远不近,用余光观察着四周环境氛围。
牧楚为看他一眼,他能瞬间打个寒颤。
上次闹了乌龙,这次他变得谨言慎行起来。
“打扰了。”
“别拘束,这里没那么多规矩。”牧楚为笑笑,“姜姜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梁晚点点头,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怵。
“我带了这个!”他才想起来。
比起那些浮华的精致礼品,梁晚带来的伴手礼朴实得不像他这个身份地位的人会拿出手的——一壶雪梨润燥茶。
“我妈说这个方子煮出来的茶可以安神润肺。”梁晚刚要双手奉上,又突然想起来,“哦!她要我强调是她亲手煮的,差点忘了……”
补充完,他才长舒一口气。
姜式好笑:“阿姨费心了。”
“不费心不费……”梁晚下意识摆了摆手,又停下,改口道,“其实还是费的,我怕她又训我诚意没带到。”
“那我们不告诉她。”姜式偷笑着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小动作。
梁晚立刻站直:“谢谢嫂子!”
牧楚为调侃着问:“你打算一整天都这么说话?”
“啊?”梁晚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我讲话不太周到,总闹笑话。”
“你还能比得过他?”牧楚为挑着眉,往后花园里斜睨一眼。
躲躲立坐在池边,歪着毛绒绒的小脑袋看池子里游来游去的锦鲤,它小心翼翼地伸出小爪子捞了一下,只有水,它盯着沾湿的粉色软肉垫百思不得其解。
秦勉在一旁幸灾乐祸:“你这脑子放我们村儿都活不到满月,我教你,你得这样……”
扑通一声落水,鱼群迅速散开。
躲躲嫌弃地埋着优雅的小步子离开。
姜式咬牙:“秦勉!你又皮痒了!”
“老大,我……我是教学,没偷鱼……”秦勉甩了甩身上的水,磕磕巴巴解释。
姜式:“滚去换身干衣服!”
“好嘞。”
梁晚大受震撼:“这位是?”
“不认识!”姜式赌气。
“这孩子是废了。”牧楚为颇有些遗憾地摇摇头,紧挨着姜式的肩,一本正经道,“再要一个吧。”
“你也皮痒?”姜式问。
没想到牧楚为十分坦率:“有点。”
姜式拿没脸没皮的人最没办法,偏偏姓牧的这方面造诣炉火纯青,简直克他。
他怼不回去,干脆给了他一拐子。
奈何他的暴力手段统统被牧楚为不要脸地归类为‘姜姜的主动肢体接触‘。
牧楚为笑逐颜开地拿胳膊勾住他的胳膊肘,一翻转,就成了姜式挽着牧楚为的姿势。
“见笑了,姜姜就是这样。”牧楚为冲梁晚耸了耸肩,眼底露出些许不诚恳的烦恼,“总爱撒娇。”
姜式:“你他妈……”
“你们感情真好~”梁晚满脸羡慕,“像我爸妈。”
经过几人这么一闹,梁晚倒是松弛了不少,说话时,身子都没绷那么直了,自在了许多。
“会不会说话?”姜式没好气,想抽回手,却被牧楚为紧紧夹在臂弯。
梁晚只是笑。
牧楚为:“小伙子这么会说话,不走仕途是对的。”
“家里安排我哥走。”说到这里,梁晚眼底的光淡了下来,“我爸说oga只要乖乖等着嫁人就好了。”
姜式还没说什么,牧楚为先开口了:“叫你爸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我们家姜姜听不得。”
他喝着雪梨茶,不咸不淡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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