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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人呢?!!!
“操!”劫匪头子暗骂一声,攥紧了手里的斧子,不动声色地四下张望,眼底闪过一道寒光,“门锁死了,他跑不出去的。”
“找!”劫匪立刻掏刀。
另一个劫匪贼眉鼠眼,耳朵一动:“老大,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
“好像是……”
所有人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
听出来了。
“是他妈电锯!”
此时从角落里走出来的姜式,双眼充血泛着猩红,活像个地狱里踏着熊熊业火杀来的修罗。
他皮笑肉不笑地一扯唇角,笑容狰狞。
“我听说,门锁死了是吧?”
姜式拖着哭得气若游丝的oga走在午夜的码头。
那几个劫匪不经吓,一见血就鸟兽散,慌不择路甚至躲进了海里。
只有劫匪头子是个正儿八经的亡命徒,被姜式废了一只胳膊。
那个没文化的笨蛋劫匪甚至当场下跪改认姜式做老大。
“老大,我看你也累了,要不我帮你?”
“滚你妈的!谁是你老大……咳咳……”姜式被呛得不轻。
“谢谢你,姜式。”漂亮oga肿着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地看向他。
“你也滚。”姜式简直毛骨悚然。
说话间,眼前突然投来几道晃眼的光,刺得姜式眼睛疼。
大概是王总的车队到了,浩浩荡荡的脚步声响彻整个码头。
“喂,几点了?”姜式把手机忘在劫匪头子那儿了。
“正好十二点,老大。”
交易时间刚到,能摸到这儿来,还算姓王的有点本事。
也是真上心,海风咸腥,吹得姜式眼睛又酸又疼。
勉强算是安全了。
“去撒娇,去哭,你不是最会了么?”他低头看向恨不得以身相许的oga,“反正你欠我一根手指,如果姓王的趁机找我麻烦,我就要你还回来。”
漂亮oga真情流露:“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这回换我保护你了。”
“说实话有点肉麻,老大。”
“闭嘴!”两人异口同声。
吼出这句话,几乎饿了一整天的姜式再也支撑不住,直挺挺栽倒下去。
牧楚为的私人飞机,他本人却是最后一个登机的。
香槟端上桌,戴着老花镜的风水师正捧着电子书看得津津有味。
眼前突然风风火火一阵响动。
“大师,你帮我算算。”牧楚为不满地看了一眼怀里狼狈的家伙,“我跟这小疯子是不是八字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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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式在后半夜醒来,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在一架飞机上!
四周黑暗寂静。
他躺在一个真皮长沙发上,只有面前的餐台灯带泛着幽幽蓝光。
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不怎么灵光的脑子飞速转动,唯一的可能,就是姓王的要把他扔到某个荒岛地牢里活活饿死!
眼下的他没手机,就算闯进驾驶舱打晕机长,一时半会儿他也学不会开飞机。
他反应过来,自己被困在这架飞机上了。
那么当务之急,就是把肚子填饱。
嗯,姜式闻着扑鼻的肉香味儿佩服自己的深思熟虑。
他很巧的被一个人丢在餐吧,餐台上又很巧的剩了一些食物,这一切的巧合加起来,让他感觉自己占尽了天时地利。
很好,姜式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眯起眼睛做出一副老谋深算的阴险表情,等他吃完,干票大的。
他要劫机!
突然咔哒一阵开门声,打断了他的大计。
他嗦了嗦指尖的酱汁,随手抓了一把餐刀走过去,鞋底在高级地毯上摩擦几乎没有声音,他悄无声息地缓缓逼近。
门缝里的光源透出来的一瞬间,刀尖的锯齿已经抵上了那人的脖子。
“姓王的,”姜式阴测测地开口,“把飞机调个头开回去。”
刚洗了澡出来的牧楚为垂眸看了一眼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刀,不紧不慢调侃道:“还惦记上你那王总了?”
“怎么是你。”嘴上这么说,实际上松了一大口气,姜式整个紧绷的神经在一瞬间放松下来,甚至还悄悄打了个哈欠。
既然是牧楚为的飞机,那不管目的地是哪,他都能睡个好觉了。
牧楚为似乎对这话却不怎么满意,眉梢一挑:“不然还能是谁?”
姜式自己也答不上来。
但刚才,门推开的一瞬间,看见是他,还不赖。
当然,这种话姜式才说不出口。
“你该不会以为——”牧楚为轻描淡写的话语听起来有些刻薄,“你已经特别到,砸了人家场子还能让人对你念念不忘,会拿着钱来赎你吧?”
“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姜式黑着脸。
“那就好。”牧楚为笑笑。
“所以我知道你也不会。”姜式淡淡丢下这句,转身就要回餐吧继续吃他的剩菜。
结果猝不及防被牧楚为拽进浴室,花洒一开,迎头淋了他一身热水。
“你他妈疯啦!”姜式大吼。
牧楚为像对付一只捡回来的小野猫,往他脏兮兮的毛发上挤洗发露,搓了他一脑袋泡泡。
“别蹭脏我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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