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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嘉收回投喂鱼食的手,回眸轻轻一笑:“这种小事哪用得着刘叔亲自过问。”
话虽说着,她倒是放下小碗,转身接过花茶浅尝。
刘召年逾四十,仪态纵是端正温和,细看鬓发却已有银丝。
他曾是洛嘉母亲的随侍,母亲病逝后就一直跟着洛嘉,除却她离府那些年,刘召是跟她最久的仆人。
洛嘉叫他一声刘叔,也将他当做和府中其他下人们不一样的存在。
刘召轻笑:“事无巨细,老奴都想亲自替郡主做好。口味如何?”
“甚好,同母亲在时给我喝的一样清爽鲜甜,”洛嘉又尝了一口,后半句话被闷在小小的杯子里,声音沉沉,
“刘叔,我以为您是来说教我的。”
刘召微顿,摇摇头:“王妃不顾郡主颜面,也是自食恶果。”
简单一句,叫洛嘉重新展颜,提拽好裙摆走回亭中执子摆棋:“那便好了,齐国公府如何说?”
刘召慢步跟着:“派了医女过来,说是探望,实则是劝说王妃不要再记挂那夜之事了。”
能来劝赵琦,就说明齐国公府忍下这口气了。
老国公前年病逝,公府声势渐弱,手中兵权渐渐落到秦恒手中,如此一来,凡事都要仰晋王府鼻息。
洛嘉笑而不语,换了个话题:“说到那夜,还得亏刘叔的人机敏,探出那小马奴还有个妹妹,才叫我抓住了他的把柄。”
刘召微微一顿:“郡主同对方交涉了什么?”
洛嘉露出抹饶有趣味的笑:“十五岁的少年,脾气硬的像茅厕里的臭石头,我何苦与他交涉?”
刘召瞧着洛嘉神色,眼眸微动。
“我逼迫他罢了。”
刘召哑口,却飞快反应,郡主之所以要逼迫那小马奴,约莫是要对方配合她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或许……那晚进郡主院子的,果然还有旁人。
可惜,可惜那日郡主恰好给他安排了旁的差事,否则怎至于让郡主一人面对那样严峻的场面?
“刘叔怪我?”洛嘉侧目看向他。
刘召顿了顿,缓缓摇头:“郡主想做什么都可以,老奴会想尽一切办法替您办到。不过老奴倒是想知道,当时情况究竟如何,怎就非得用上这么个马奴?”
洛嘉执子的手微顿,脑海中不住浮现那只小野狗羞愤不屈的眼眸。
她落子,勾唇:“他出现的巧,瞧见院中来人了,况且当夜那么热闹,我也想看看,他是否也是旁人塞进来的小虫。”
但结束来看,不过是个莽撞的傻小子,而且运气十分不好,恰巧落入她的手中。
刘召恍然,如此,那是要当场将人留住。
可转而他又犹豫,不免为洛嘉担忧:“郡主若要留人,快些遣人召回老奴便是,自己与那马奴周旋,万一对方在王妃面前告发了您该如何?”
“所以我才要谢刘叔的人机敏,找出那小马奴的软肋啊。”
说到这,洛嘉又忍不住笑出来。
“他啊……大概是被我逼狠了,暴露了他肚子里有点墨水,说了句,宁为玉碎。”
刘召眨了眨眼:“不为瓦全?”
少见,区区一个小马奴居然如此有气魄。
洛嘉意味深长地摇摇头:“不为石全。”
可见,书是读过,可读得不多,情急之下把这些短板向洛嘉暴露了个一清二楚。
刘召:“……”
还真没想到。
回忆到这,倒叫洛嘉忍不住往深想得更多,仿佛又看到小马奴满身傲骨羞愤难当,红着双眼死死瞪着自己……
她顿了顿,唇角微微勾起。
“所以我也是尽力一试,在他腰后写了个‘妹’,他若认识这字,自然知道该如何说话。”
刘召没忽略洛嘉说起这事时,虽有些残酷但明艳至极的笑容,看起来十分满意。
可他仍是皱起眉头,语气难掩责怪:“您太冒险了。”
若是小马奴恰好不识这字,或者心有反骨,就是想叫郡主倒霉,自己当晚又不在现场无法相护,郡主可不就得吃亏么?
再往深想,小马奴当晚被郡主遣人送回去了,万一这段时间旁人撬开他的嘴了呢?
洛嘉不以为意:“但结果是我赢了。”
刘召无言以对,沉默许久,长叹一声:
“是。郡主自有手段,只希望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情,定要知会老奴,容老奴替您望望风也是好的。”
他顿了顿,越发觉得不能放任那小马奴如今还在旁人手中,垂下的眼眸中冷光频现:
“今日还有些倒春寒,老奴先回去叫丫鬟给您拿件斗篷来吧。”
洛嘉抬眸看了看,随即嫣然一笑:“辛苦刘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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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厩管事陆通是个三十来岁的胖子,因为名字起得合适,路路通顺,所以被王府主事派来管马,平日亲手打点事务不多,光喜欢人五人六耀武扬威。
近来倒是有件烦心事,他们马厩里有个刚来的小子,不知道走了什么运,居然和郡主扯上了些关系,前些日子被磋磨了个半死被送回来。
光想想就牙疼,问了几次这小子是不是惹到郡主了,结果对方三棍子打不出个屁,一概问不出,向郡主别院的人打听,不知是他身份不显还是人缘不行,也各个讳莫如深不愿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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