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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恣醒来时天都暗了。西城的日照时间一年四季都久,黑夜来得也相对迟一些,这也意味着现在起码八点往后。意识到这一点,秦恣翻了个身,她的指尖勾着丝质的眼罩,缓了一会儿,才将自己从这样不知今夕何夕的状态中拔出来。手机被她放在一边,她怕自己被电话吵醒,睡前特地开了静音的。现在摸过来一看,果然有两通没有备注的未接来电,以及几条微信消息。贺兰馨在一个小时前就去酒吧了,发了地址给她,让她睡醒以后先去餐厅吃点饭再来,不用着急。以及“控诉”她这一觉不止五个小时了。秦恣扯了下唇,坐起来回复醒了。另外的消息是她的妈妈金殷女士发来的,有两条,一条是问她什么时候回家,一条又在让她看见消息以后回个电话给自己。秦恣换了睡衣拿过蓝牙耳机戴上,才一边出着门一边拨了电话过去。她下了楼。贺兰馨说的餐厅是民宿的餐厅,“馨馨家”也有不错的伙食供应,顾客也可以在这里吃早中晚餐,当然,长住的顾客也可以选择自己进厨房做饭,但大部分都是奔着短途旅游来的,最多也就只是吃个早餐而已,而秦恣一般一觉睡到下午,就只吃午餐和晚餐,跟其他顾客岔开的。今天也不例外。餐厅在主楼的背面,不用穿过大堂,走十几步路就能到。院子里的夜灯已然点亮,店员给寥寥几个没出门嗨的顾客播起了肖申克的救赎。秦恣扫了眼,收回视线。等她给自己点了碗红烧牛肉面在椅子上坐下,金女士才接听了她再次拨过去的电话。秦恣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听着妈妈那边的嘈杂的声音,没什么表情地问“妈,找我有什么事吗”金殷在那端牛头不对马嘴“对,今天你小姨生日,我在她这呢,刚刚聊天去了,还聊起你小时候,说你以前多听话,什么,你要跟你小姨通电话啊好好好”秦恣的嘴唇动了动,一阵无奈。她妈是个演员无疑。小姨金实很快笑着接过电话“小恣啊难为你还记得小姨生日。”秦恣的客套话往外蹦,也跟着演起来“小姨生日快乐啊祝你永葆青春财源滚滚”“哎呀,这祝福我喜欢。”金实的话锋来了个大转弯“那个,小恣啊,你什么时候找下一份工作呀休息够了也该找新的工作了,你看你现在也三十岁了,不想工作不想恋爱,这怎么行呀或者你现在要是实在是不想工作,那就先把婚结了,再生个小孩给我们带,到时候你再去工作,这样不是就轻松很多了吗而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你”“诶诶诶小姨我这边信号怎么突然不、不好了。”多余的话一个字没说,通话就这样被秦恣强行掐断了,她点的红烧牛肉面也刚好端上了桌。因为都知道她是老板的朋友,所以后厨这边给她加的量都多一些,面前摆着的牛肉可不是外面能比的,基本上布满了整个碗面,面是现抻的,很劲道,香气直往鼻子里钻。秦恣搅了搅这碗面,自言自语“吃掉你们,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她自己说着都忍不住自嘲地叹了口气。哪儿来的什么任务何念的清吧距离民宿就五百米左右,秦恣在路上给贺兰馨发了自己出发的信息。夜间也有十多度,吹着略微闷热的晚风,她的速度不快,走了十分钟才来到门口。金殷的电话又在这时候打了过来。秦恣没戴耳机,她退了几步,站在路边的灯下,没有拒绝这通来电。如她所想,金殷果然找了个空地就对她一通轰炸起来“你就这样挂电话是不礼貌的你知道的吧三十岁了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的,今天还是你小姨生日你小姨对你多好你自己忘记了”“我前几天不是买了个包给她吗她还给我发微信说很喜欢来着。”秦恣仰着脑袋望着对面。西城在路边种的柳树多,枝条在随风摇曳,影子就在地上跳舞。西城清吧数不胜数,跟民宿酒店一样都很多,这边一条街都是清吧,外面的墙上还都挂着不少的空酒瓶。来来往往的人多,但不影响她听清楚金殷的话。金殷“那你呢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还想玩到什么时候”金殷“有个说法女人过三十岁了就没什么人要了,你知道的吧”“你知道的吧”是金殷的口头禅,秦恣从小听到大。秦恣等她说完了才张唇,她笑着反问“不见得吧,妈,你跟我爸离婚这么多年,没见你少交男朋友啊”“我们这能一样吗”秦恣没什么耐心了,跟妈妈的这通电话已然到了承受极限“行了行了,我要挂你电话了,金女士,怎么样礼貌吗亲爱的妈妈。”不等金殷再有一点出声音传过来,秦恣就黑了手机的屏幕。

风吹着她的发丝,跟着柳枝朝着同一个方向。她沉沉地呼出一口气,这才转了身。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在这里又看见了盛行意。盛行意也站在路边,跟秦恣隔了不止两米,比上午要远一点点,她盘着的头发已经解了就散在脑后,有些微卷,马面服也换掉了,就穿着衬衣黑裤。夜里带着些许的湿意。此刻的盛行意像是今晚的微凉的月色,光是站在那里,就能收获不少人的注意力了。秦恣的指腹在手机屏幕上摁了摁,不知道要不要现在上去打个招呼。按理说她跟盛行意上午也见过了,哪怕就只是那样简单地招呼了一下,但起码也算是认识不等秦恣想出个所以然,盛行意已经在这期间进了清吧的大门。盛行意并没有像上午那样注意到她。抑或是并没有被她“吵”到,因为本身这边就不是个安静的地儿,还有很多驻唱歌手的歌声透出来。秦恣看着空荡下来的原地,缓过神来,轻牵了下自己的嘴角。两分钟后,自己的情绪差不多了,她也才进了清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贺兰馨跟何念的关系很好,这家清吧叫“念念吧”。秦恣这次没有阻碍地拉开门。“念念吧”的装修很有格调,墙面细看的话是敦煌壁画,而且进去以后,没有让人觉得逼仄,挑高的布局很开阔,暖光也没带给人压抑的感觉。已经九点了,清吧的生意正是好的时候,杯子碰壁的声音很清脆,小台子上有歌手抱着吉他专注地弹着唱着,唱的是伍佰的泪桥,底下的起哄声游戏声一阵一阵,浓郁的混乱的酒味在空间里散发。“阿恣”贺兰馨在二楼的木质栏杆处趴着,又冒着个脑袋,喊了她一声。秦恣抬头,朝着她笑了笑,从一旁的楼梯上去。悬空的木梯,踩在上面有沉闷又空荡的动静。贺兰馨已经在楼梯口等着她了,见到她上来,当面说起来“你这睡眠我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了,补个觉能睡七个小时,太夸张了吧”“这是我过去的觉现在回到我身上而已。”秦恣的眉尾一挑。贺兰馨拉着她的手腕,把人往里面的卡座领着“现在加上你,咱们人就到齐了。”这是个四人小卡座,在角落里,有一张小方几,四个单人小椅子,桌上摆满了酒和吃食。“阿恣。”何念起身,留着一头利落的及耳长发,耳朵上戴着好几个耳钉,上面的钻石反着光,而且还有眉钉,跟伴娘“何念”看上去很有反差。何念并不社恐,笑得很灿烂“我是何念,怎么称呼我都可以。”秦恣也不客套“念念。”秦恣的长相随了金殷,比较张扬冶丽,带了几分攻击性,哪怕现在就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也没减去半分这样的感觉。“高冷美女呜呜呜我好喜欢。”何念立马拉过秦恣把人按在椅子上坐下,“咱俩先加个微信,本来兰馨还说直接把你微信给我,我说不,我要当着面加,这样才有成就感一些。”秦恣拿出手机扫了码,贺兰馨在一旁打趣“高冷美女这个形象既成,阿恣你可得稳住了啊,那不然念念就塌房了。”“我本来就是。”何念立马给秦恣倒了杯酒“这个酒叫夏至,我店里的招牌,尝尝”“好。”秦恣接过,饮了一口,是酸甜可口的调,还有一股榛子的香气。她问“加了榛子利口酒和柠檬汁”“对。”何念眼睛一亮,“过两天我有个新款的试喝,阿恣到时候你来尝尝”“好。”何念又说“行意没怎么喝过酒,就觉得有些烈。”秦恣的视线从自己左边的空位上掠过,上面有一个杯子,装作不经意地问起“所以这是盛小姐的位置吗”何念点头“是啊,今晚就我们四个,她现在去洗手间了。她很少喝酒,今晚喝了一些,刚刚还去外面透气。”贺兰馨笑着搭腔“你要是走快点,你们就能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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