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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与不是,总也轮不到我去查证,不是吗?”遂禾神色不变。
陆青咬紧牙关,一言不发看着她。
遂禾收回视线,她看了眼怀中的溯寒剑,这把剑应当是又感应到什么,被她拥着也不断发出悲鸣,如同一只濒死的鹤,仰着脖子垂死挣扎。
虽说尽人事,听天命,但要尽快找到祁柏才是。
想卜算寻人还需要一个和他相关的物件为引子,烧之以问天道。
但她身边属于祁柏的东西也只剩怀中这一把剑。
剑已经生出神识剑灵,毁了太过可惜。
遂禾心中盘算着,陆青忽然道:“你知道什么是不是。”
遂禾抬眼看他半晌,牵起唇角,“师兄,祁柏死后,程颂掌权,他可没少在宗门里铲除异己,你师父莫执长老和祁柏关系最好,若师兄是程颂,就不觉得他碍眼吗。”
这些话当然不是凭空污蔑,十年里她闭关压制体内灵力,无事时便借天道的力量观微上灵界各处。
此举原本是为了寻祁柏转世,她不信任别人,包括风麒,许多事情要自己亲自做才能安心。
亲力亲为的结果就是发现了许多耐人寻味的事,正清宗有结界限制,她不能观微太久,奈何程颂做事毫不避讳,几次被她发现做一些龌龊勾当。
“口说无凭。”陆青握紧拳头,鬓角的青筋突起。
“你既然不信我,大可回正清宗去做仇人的走狗。”遂禾无所谓。
陆青额头青筋越发明显,正清宗对他十年磋磨,他身上已经看不见从前开朗随和的影子。
遂禾看着他的样子,蹙了下眉,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好吧。”
“程颂信任高澎,许多事都经他的手,高澎并不算小心谨慎的人,甚至还有些自己的小心思,你大可以从他身上下手。”遂禾说。
“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陆青还记得祁柏的死,有些犹疑不决地看她。
遂禾笑了下:“我连祁柏都有办法杀,知道点正清宗的密辛也不算难事吧。”
她没有向陆青解释证道一事的打算,人们总愿意相信自己看见的东西,而非旁人的辩白。
陆青本来就不信任他,她拿不出证据,说再多对他而言也是狡辩。
何况,她杀祁柏出于自保是不假,但证道后的既得利者也实实在在是她。
陆青抿唇,“你为什么告诉我,同我说这些有什么目的。”
“因为我对你有所求。”
遂禾坦然向他伸出五根手指,盈盈含笑,“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现在是陆师兄付报酬的时候了。”
“什么?”
遂禾看着他,一字一句:“我要祁柏的乾坤袋。”
陆青愣了下,他下意识捂了把胸口,后退一步道:“我没有,你问错人了。”
“是吗?”遂禾侧过身,不置可否的弯了下唇角。
下一刻,遂禾腰间光华摄人的凤还刀出鞘,她持刀利落转身,浅白色衣摆展开如昙花一现。
撕拉——
陆青连退数步,不可置信抬头。
被他小心收在衣襟里的乾坤袋直直掉在地上。
陆青紧张得要去抢,遂禾却先一步拿起那个有些残破的袋子。
她的手指纤长白皙,握上灰扑扑的乾坤袋,白皙的手霎时染上脏污。
凤还刀入鞘,遂禾一手抱着溯寒剑,一手持着乾坤袋,眨了下眼,真心实意道:“没想到真的在你身上,谢啦,师兄。”
原本只是试探,没想到陆青真的有祁柏的旧物,还随意带在身上,当真是意外之喜。
想到这里,遂禾脸上的笑意真切几分。
陆青面色黑如锅底,他捂好裂开的衣衫,隐忍道:“那是剑尊留在世上最后的东西,你究竟想做什么,他死了这么多年,你也不愿意让他安生吗。”
遂禾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神色平缓,“我做什么和你无关,今日我陪你叙这么久的旧情,总要收一些报酬。”
“念在师兄曾真心对我,师兄若有难处,或者认清贼人面目,可以再来妖族寻我。”遂禾认真看他。
陆青拧着眉,脸色阴沉颓唐,如一条丧家犬,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遂禾急着寻祁柏,不再和他枯耗,转身离开。
她径直回到隐居避世的竹屋。
屋子里光影斑驳,地上则散了一地龟甲卜文。
遂禾坐到桌案前,开始翻找乾坤袋。
陆青显然用了心思保存祁柏旧物,乾坤袋虽然因为雷劫变得破旧不堪,但里面的物件都还完好。
遂禾翻找着,她卜算是为寻人,问询天道最好用的媒介非衣物莫属。
好在乾坤袋的角落里当真有两件外衫。
外衫整整齐齐叠在一起,应当是主人十分珍重之物。
遂禾将两件衣服取出来,这才发现其中一件十分眼熟,但料子普通,不是祁柏往日喜爱的华服锦衣。
遂禾凑近,后知后觉认出来,这仿佛是自己的旧衣。
似乎是祁柏受伤时,她随手盖在他身上的那件。
不是说被他扔了吗?
遂禾不自觉牵了下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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