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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了啊,这是尸体状况,死者叶,系搞憋中学高中二年生,在19点55分到20点05分这段时间,被凶手利用长刀刺穿腹部失血过多死亡。”
会议室内,大熊警部用多媒体投射出现场照片,并向其他刑警报告目前的搜查状况。
“凶手的手段极其残忍,在叶死亡后用长刀将其头颅和左手手掌砍下,并将手掌塞到死者口腔内,是十分猎奇的杀人手法。”
“我有一个问题,死者的头颅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被发现的?”
巡查部长圆周举手提问。
“头颅的发现是在我们到达现场的十分钟后,在浩宏到达现场的十五分钟后,在钢琴琴凳的储物空间里发现的。”
“这也太变态了吧。”
“把头颅放在琴凳里面,真是充满想象力。”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会议室充满了阵阵惊呼,所有人交头接耳,脸上都挂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够了!我是来汇报搜查情况的,不是让你们来讨论的。”
大熊制止了所有讨论的声音,会议室安静下来后便继续说道。
“现在说明一下目击情况,唯一的目击证人是提前五分钟到达的浩宏。浩宏在晚上8点到达搞憋中学时,偶然在楼下发现尸首尚未分离的叶,并目睹叶朝自己挥手这一怪异状况。那么浩宏,时间的来源可靠吗?”
“绝对可靠!当时我想打开相机将这一景象拍下来,在解锁界面看了一眼时间,恰好是晚上8点整!”
浩宏站了起来,用自信满满的声音向所有人宣告自己独一无二的证言。
“很好,接下来是报警问题的解释。关于这一点,我们的犯罪心理分析师已经给出了答案。在命案实际发生之前接到报警电话,且电话中描述的尸体状况是一具无头女尸,而实际发生的状况也是无头女尸,那么就可以简单地断言:这通报警电话是有预谋的,极有可能是凶手所为,也就是所谓的‘杀人预告’。”
杀人预告这种只会在推理中出现的设定,恐怕凶手是个老奸巨猾的敌人。浩宏咬着嘴唇,认真地分析这些信息。
“‘杀人预告’中提到了案发的准确地点和尸体情况,唯独没有提到的是被斩断的左手,分析师的看法是以‘屋内比较昏暗,无法及时发现尸体左手的异常。’来作为心理上的借口。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性比较高的情况,凶手对尸体实施斩首后,对漂亮的女高中生头部产生了猎奇的想法。破坏美好的东西——是近来许多猎奇杀人案犯罪者的一种基本心理。受到猎奇心理的驱使,凶手临时起意砍下受害者左手,并将掌关节以前的位置塞入口腔中,用力按压头部和下颚将其牢牢合上。”
“那么将头颅塞入琴凳中,也是受猎奇心理的驱使吗?”
圆周再一次提问,声音嘹亮而有力,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大熊身上,等待警部的解释。
“没错,凶手正是以一种游戏心理,想和警察玩‘找头游戏’。只可惜整个音乐教室太过简陋,如果当时正好有个hellokitty玩偶,凶手大概会掏光里面的棉花然后把头放进去吧。”
“我对这一点保持质疑。”
“哦?意思是你想质疑犯罪心理分析师的答案吗?”
会议室陷入了片刻沉默,大家的目光在大熊和圆周的身上来回游移。
“我的意思是,可能会有其他的答案。虽然对最终的结果影响不大,但我认为,凶手藏匿头颅的原因是不愿意让警方需要面对一个强大的boss,游戏中的主角遇到这个boss时显得十分弱小,一个不留神左臂就已经被对方挥刀砍下。
“剧情杀啊,有意思。”圆周笑着说道。
剧情杀指的是在游戏中主角必定会战败的设定,在剧情杀之后游戏进入了正篇,主角获得了一只能装备各种忍具的义手,这只代替主角失去的左手的义手叫做忍义手。游戏只不过才进行半个小时,圆周操控的主角就已经死了二十多次,屏幕上红色的“死”字仿佛是在对玩家无情的嘲弄。
“看起来挺有意思的,我想试试。”我难得有了打游戏的兴致。
这个游戏的难度真的超乎我的想象,我居然连续五次没有击中对方而被砍死。此时圆周在身旁提醒我:
“用忍义手啊,浩宏。”
可是忍义手真的很难发挥作用,在我一顿乱按之后,屏幕上赫然出现“死”字。
“你的忍义手玩的还不错嘛。”
这个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糟糕,因为分心,我已经是,就连书都出了好几本。不过你们对科学专著应该不感兴趣,来看看这个吧。”
纪真走向馆的另一侧,那儿有好几个陈列柜。她停在其中一个高高的陈列柜旁边,一个类似钟表的东西被玻璃罩了起来。
“这个就是天文钟。天文钟是一个用于表达天体时空运行的仪器,古时人们用于计算天体的运动。请跟随我绕到这边。”
空也跟着纪真绕到陈列柜的另一边,从背面看,可以看到天文钟内部的构造,几组齿轮相互咬合,通过轴承带动转盘进行圆周运动。不过目前天文钟并没有在运作。
“这个只是欧洲天文钟的模型,真正的天文钟比这个要大的多。你们知道吗,最早的天文钟是北宋人苏颂和韩公廉研制而成的,当时还叫做‘水运仪象台’,可以达到基本演示天象运动的功能。一代馆主还活着的时候,十分想要一套水运仪象台的模型,他委托全国最好的能工巧匠来帮忙打造。制作进行到一半时,星辰馆迎来了危机,因某种因素被民众所抵制,收入相较以前一落千丈。馆主此前将大量的钱用于星辰馆的修缮,也包括修建这间博物馆,导致后来他拿不出继续制造水运仪象台的钱,这件事便暂时搁置了。到了八十年代中,国内经济开始慢慢转变,来访星辰馆的学者们也逐渐增多。收到款项的馆主仍心心念念着水运仪象台,他想完成之前搁置的模型,却再也找不到当年的工匠了。”
“真是个遗憾的故事啊,后来二代馆主没有接手制作吗?”美香听的十分入神。
“老爷他对天文根本就不感兴趣。”
纪真的话带着些许忧伤。
“怎么会这样那你是出于对天文感兴趣,才成为星辰馆的管家吗?”
“那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啦我十六岁时,双亲因故逝世,作为远方亲戚的老爷收养了我,后来也没读大学,一直在星辰馆生活到了现在。”
“啊,原来是这样啊。”
美香得到了绝佳的素材,连忙在笔记本上记录。
“老爷对待我就如同对待亲生女儿一样,他去世以后,我便一直独自守护着这座星辰馆。毕竟如果没有星辰馆,也就没有现在的我了。”纪真的声音婉转动人。
“一个人在这种大房子里生活,一定很孤独吧。”原野开口道。
“我无聊的时候就呆在图书室里面,若干年下来,天文方面的知识增长了不少,也学会了用望远镜观测天体。我喜欢夜晚到天文台去,观测星星永远不会觉得无聊。说起来,人类本身就是孤独的。每每仰望星空,我都在思考:地球是不是宇宙中最孤独的存在呢?我看到了其它恒星,它们看似亲密无间,却又相隔好几光年,繁星们一定也很孤独吧。”
纪真的话在空也的脑海里不断回响,面对如此端庄典雅的女人,星辰馆孤独的守护者,他竟想不出一句话来附和。
繁星们一定也很孤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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