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经期(舔胸微微微h) ri r iwe nc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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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满没有撒谎,她真的来例假了。
在聊天的过程中,元满发现原来封疆也会看超级英雄类的电影,比如漫威系列。
“你这个年纪也看漫威啊?”
“什么叫我这个年纪也看?!我看漫威电影的时候你还在读小学呢!”
她身上的香味柔软又干净,封疆虽然有些忍不住,却只能抱着她亲一亲,看她聊起钢铁侠时一脸崇拜的花痴模样,他像哄小孩似的捏着她的耳垂。
话题结束的最后,感觉到元满的眼睛快要闭起来了,封疆低声问:“宝贝儿,你考研填报的院校还是h大吗?”
“嗯……确认考场后就不能再更改了。”元满低声回应。
“一定要去那么远吗?宝贝儿……”封疆贴在她耳边,呼出的热气弄得人发痒。“我会很想你的,乖宝,知不知道?”
他的手盖在她胸前的柔软上轻揉起来,许久不见,到嘴的肉不能吃总可以舔两口吧?乳头在手掌的揉搓下慢慢挺立起来,元满想要扯开他的手,却被他扣住,黏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你呢?宝贝儿,你会想我吗?”看后续章节就到:q u yu shuw u c o
男人的手在奶子上揉捏,动作很轻,让因为经期而有些胀痛的地方得到了轻微的缓解,元满脑子很乱,考研初试大概二月末就会出成绩,那么三四月份就可以准备复试面试,六月份拿录取通知书,九月份就可以入学。
不过半年。
不过半年罢了。
她不想跟封疆因为这种问题而争执,至少在这种节点上,能顺着他就顺着他一点。元满喉咙里溢出浅浅的低吟,敷衍道:“嗯……”
虽然只是一个嗯,但封疆显然被讨好到了,他将元满翻了过来,低头含住她的唇,温柔亲密的话语都随着唾液的交织一起渡进她的嘴里。
“乖宝贝儿……唔,不做……只是亲亲你,让我亲亲,不躲……宝贝儿……想你的,好想你的。”
他压抑许久的欲望在此刻蓬勃生长,可理智却将他拦在门外,门外张贴了一张白底红字的告示。上面写着:特殊时期,禁止进入。
他将她的舌尖吮得发麻,嘴唇被反复舔弄啃咬,元满在他怀里小声的哼唧,张着嘴任他放肆。
在过往的性事里,他对接吻的欲望并不高,他习惯于居高临下,游刃有余的掌控,追寻最简单原始的快感,阖眸接吻这个动作会让他失去方寸。
可是现在只是接吻,就足以带给他快慰。
他抬头看着脸颊泛红的元满,半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用嘴唇隔着衣服蹭了蹭她的胸口,征求她的同意:“舔舔胸?”
元满还在小口小口地喘气,他小声补充道:“别的什么都不做,就是舔舔,如果弄得你不舒服就停下……”
他这样的语气有点撒娇的意味,浓密的睫毛好似燕尾,半掩着眸子,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元满嗓子有些干,她提出要求:“那你不能乱说话。”
封疆知道元满在介意上次他逗弄她的事,他低笑了两声,将她的睡衣一点点卷了上去,露出圆润柔软的一对奶子。
乳尖被他揉得发红,他张嘴含住,身下的女孩敏感地抖了一下,喉咙里的呻吟随着喘息溢出。
元满抬起手捂着脸,感觉腿心涌出了一股液体,她分不清到底是月经还是淫水。
舌尖裹着乳头啜吸,封疆有意发出声音刺激她,意料之中听见了元满小声地呜咽。
“封疆……封疆……”
他的名字从她嘴里以一种极其淫靡的方式溢出,一遍又一遍,像在求饶又像在蓄意勾引。
更多,更多。
此刻,这一声声的低唤比做爱时喊爸爸所带来的背德感更能刺激他,好难忍耐。
封疆喘着气吐出嘴里的乳头,看着它如一颗新鲜的树莓,因为敏感而浮起了小小的颗粒,唾液在微弱的光线下映射出水光,他伸出舌头将其舔掉。
女孩的胸部很柔软,将脸埋在上面能嗅到她身上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奶味,虽然她并没有泌乳,但是少女的胸口总是会有一种似有若无的柔软气味,可爱的,朦胧的,青涩的香气。
元满没有叫停,封疆却率先投降。
他幼儿时的口欲期过渡得很好,情况表现于他在有性生活后,并不通过舔舐吮吸来获得快感。
可是给元满舔奶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他不想落荒而逃跑到浴室去自慰,更不想在元满面前这么做。
封疆将她的衣服整理好,把人整个抱进怀里,他身体很热,身下的阴茎已经硬了,龟头分泌出的水液貌似已经弄湿了内裤。
“不折腾你,睡觉吧宝贝。”封疆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有不舒服要说,告诉我,嗯?”
那根硬硬的东西就抵在腰侧,元满感觉小腹开始酸胀起来,穴口在蠕动间有些湿漉漉的。
“嗯……”
这一晚睡得很不踏实,她反反复复做梦,片段式的过往,有一些画面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真实发生还是大脑虚构。
小腹上一直有一只温热的手,大部分时间只是捂着,只要她一有动静,封疆就会轻轻揉一下,然后在她的脸上额头亲一亲。
早上,元满是被下身的暖流惊醒的。
她的心在尖叫,完了,要弄到床单上了。可是身体却还没有开机,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动作,暖流顺着缝口溢出,元满感觉到整个腿心都变得黏腻起来。
大脑一点点清醒,她才反应过来床上还有另一个人,封疆从背后抱着她,呼吸均匀,还没有醒。
元满不适地动了一下腿,下身一热又涌了一股出来。
“醒了?”封疆将她抱紧了一些,声音有些哑。
元满意识到她不仅仅是弄到自己身上了,大概率还弄到封疆身上了,因为从后面抱着这个姿势,封疆的大腿正好抵在她的腿心,而她就像在家夹抱枕一样将他的腿夹在中间。
被子被掀开,元满抬腿看去,封疆青灰色的真丝睡裤上染上了一朵新鲜的小花。
坐在马桶上清理更换内裤和卫生巾的时候,封疆就站在一旁的淋浴间里,睡裤被脱掉扔在洗衣篮里,他拿着花洒在冲洗沾染到大腿上的血渍。
元满脸颊发烫,在看到封疆关掉淋浴后迅速低下了头。
“是不舒服吗?你会痛经?”封疆拿了件浴袍穿好,顺手将她换下来的裤子扔进一旁的洗衣篮里。“一会去看个中医,开点药调理一下。”
元满垂着脑袋,空气里淡淡的血腥味让她没由来的泛起委屈,把血弄到封疆身上,好尴尬,现在他还站在自己面前问她会不会痛经。
看到她掉眼泪,封疆吓了一跳,以为是痛成这样的,他赶紧将人从马桶上抱起来,一边给她提裤子一边说:“很痛?昨天不是告诉你如果会不舒服就跟我说吗?现在就去医院。”
元满摇头:“不痛……”
不痛为什么要哭?封疆不明白,他低头看元满还在抹眼泪,不解地开口:“那哭什么?”
大约是经期激素水平不稳定,元满的情绪有些敏感,封疆这一问她哭得更难过了。
看她耳尖红得滴血,封疆意识到元满大概是觉得弄到身上有些难堪,他在她背上轻拍:“月经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代表你是健康的。而且这并不是可以憋住的,所以弄到身上很正常,别哭了,一会带你去吃饭。”
他真正接触用心了解过的女性并不多,绝大多数的认知来源于家庭和发小里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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