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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秋期当真这么做了,他见莫睢闻都可以随心所欲尿在段健的手中,一时心痒难耐。禁不住也想要将自己硬挺起来的排泄器官放进去好好爽利一番,但效果却与别人的大相径庭。在他将要泄洪的前一刻,男人敏锐的感受到了,于是趁自己不备翻身逃开。之后整个人就仿佛突然回过味来,瞬间转换身份为被囚的野兽,难得的亮出爪子开始硬着脾气不肯妥协,甚至在自己就要附上他身子的时候,他还躲了一遭。
害得黎秋期膀胱里的澄黄液体失去了承载的容器,一时之间,他就好似一具呆滞的雕像,任由堵不住的尿液淅淅沥沥的被身下的棉被吸干。他从未如此难堪过,会回过神来的时候,段建已经逃到了床下。少了那层心怀畏惧的躯壳,他的表情突然变的有些陌生,眼眶泛着一层死气浓郁的灰白,瞠大的眼球里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逼出多道细血丝。更离奇的是,在他望向黎秋期的目光里所承载的恨意是这般浓厚,渐渐与梦中被自己作弄过了头的怨怼模样产生重合。
他恨自己……
黎秋期马上就明白了他眼中的寓意,一股莫大的悲伤感悄然而上,占领了黎秋期心房的高地。他下意识的向同伙求助。莫睢闻眉头一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能猜到这一定和梦境脱不开关系,但也仅仅只是到此为止。
他向黎秋期打眼色,暗示要与对方左右合击去抓住段建。
两人心领神会。
要问段健为什么突然情绪大变,那只能是怕极生怒。前几世被折磨的经历还历历在目,被人当做毫无尊严的畜生肆意妄为地鞭打欺辱时,他步步退却,惧意盎然到恨不得将自己盘成一团缩进无人问津的阴暗角落。可无论他如何的委屈求全,却依旧有人能轻而易举地捉住他的脚踝将他拖进亮光下,在一片清晰的视野中对他评头论足。
“你发什么神经。”最先动作的黎秋期骂道,吸引着段建的注意力,一旁,莫睢闻也在悄无声息地意图绕到段建身后。
“滚“,段建朝着厚颜无耻的光裸着下体,晃荡着鸟的黎秋期大声吼道,”死变态,把你的吊收起来,不然我一定阉了你“
正欲靠近的步伐微微一滞,从未被人如此抗拒过的黎大少爷面色一虞,很是难看。沉着一张妍丽色姝已大打折扣的脸,几乎从牙齿里挤出一句:”怎么,他莫睢闻尿你就可以,我就不行?“段建不语,眸中依旧盛满恨色。”妈的,明明就是个只爱钱的婊子,竟然还敢挑客“黎秋期怒极,几乎就想这样抓住段建,先用粗粝的鞭子给他好好松松皮,叫他记住自己这种与娼妓无异的下贱身份。再封了人的五感扔进公厕,不是挑客吗?等他被大家给尿坏玩烂了,看他还敢不敢挑。
黎秋期当真做的出这种事来,前几世的段建没少受到他的毒害。他的手段毒辣,心思缜密,在国外也是常有人津津说道。
段建梗着脖子,丝毫没有理会对方话语里的恼怒,只是报复性的笑了笑,厉声道:”老子宁愿死,也不要再给你侮辱了。“
两人顿时就被这句话给惊到了,脑海中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了一具高大的男性躯体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绘出一幅血肉模糊的喷溅画的场面,那是——第三世的段建跳楼的画面。
黎秋期瞬间觉得身上的血液都凉了,大脑当机宛如已经生锈的零件,在拼命运行当时的景象,尤其是段建尸体的细节,每一块破损的血肉,每一条骨骼的裂纹,包括当时的血腥味、潮湿的空气涌起的热流……都十分的清晰,简直犹如身临其境一般。
三人都好像被卷进了一个奇怪的空间……
第三世的段建所过的生活已经不能用简单的苦逼来概括了,如果说第一世和第二世的死亡是自作自受,加害不成反受害,那他的第三世就是死得太冤枉了。
在给黎秋期和莫睢闻当牛做马这么久之后,却得不着别人一句好。忍着十月怀胎的苦难,好不容易替他们生下了孩子,却连见都不能见上几面。他辛辛苦苦忍着涨奶的酸痛,就是为了能借着奶孩子的机会多看几眼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结果却被两个禽兽告知,像他这种卑劣的人喂养的孩子一定被污染带坏。
迫于无奈的他只能满心可惜的将奶汁挤出倒进厕所,彼时的黎莫二人对他都还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单纯的当成一个产子的工具罢了。黎家和莫家一直打算借着联姻强强联手,但双方都是独生子,自然不能不顾子嗣的问题。也怪段建自己贪婪不足,上赶着找人利用自己。所以当他挺着个大肚子出现在莫家主宅的时候,莫老爷会愿意接受他,给他钱却不给他一个实实在在的名分。也就段建这个鼠目寸光的人连孩子都生了三个了,还不知道着急结婚证,天天拿着钱出去挥霍。
后来黎家的公子也来找他代孕,他在忙碌花店的间隙中,竟然还敢惦记那边开出的巨额价格。面对曾经的情敌他倒也忍得下去,黎秋期完全把他当作私人鸭子一样,在他排卵期那段日子里,将他扒光了关在卧室里,兴致上来了就进去玩他。后来不知怎的,黎秋期竟然将工作也带进了卧室,忙的时候就让段建在旁边玩,或是让他在桌子底下给自己暖屌……
那段时间对于段建来说是尊严受损的冲击最大的时候,黎秋期作为花了钱的雇主当真是将自己的本性践行到底,不断的折辱调戏段建,过分的时候还让他当着莫睢闻的面学了一段狗的姿态——撒娇、讨好、跪膝爬行、将手掌放置在主人的膝盖上。段建大概满脑子就只剩下钱了,也不管这些事情合不合理,只要对方一用扣钱威胁,他便只剩妥协了。
以至于后来莫睢闻也加入了欺辱的过程,他也依旧是麻木不仁的样子。
事情脱轨已成定局。
他变成了两人的保姆,有一根铁链从有形渐渐变成了无形,始终禁锢在他的脖子上。
让他死亡的契机来自于生活之中桩桩件件的小事,他的孩子们从来都不肯叫他,按照大家族的规矩,他这种不清不白的身份只能归结于仆人,他得称呼那些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小崽子们为少爷小姐。那些孩子里有的人认识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在最开始的时候或许会出于对母爱天生的缺失感而不由自主的接近他。但最终他们都会在听见关于段建的负面声音时,下意识的离开他,有些有主见的过了头的孩子还会使用自己道听途说的话语来辱骂他。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段建都处于产前抑郁的阴影中不能自拔。他只要一想到自己所生的孩子会厌弃自己,他就提不起安心静养的动力,甚至对肚子里的老六不抱任何期待,数次在自言自语中诅咒孩子死去。黎莫两人实在无法,就诱哄般的答应段建,允许他自己抚养孩子。并承诺这个还分不清父亲是谁的孩子独独属于他一个人,可以冠上他自己的姓。但代价是,段建必须好好的伺候他们二人,不许再耍任何小性子,不能拒绝情事上的要求,不能找借口不给人艹。
他们是生意人,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一旦逮到机会就势必是一场狮子大开口,但获得的喜悦一时将他冲傻了。他竟想也没想就同意了,拿出了全部的爱给未出生的老六。上心的程度让黎秋期吃味不已,连带着莫睢闻也颇有微词。但段建发自于骨子里的乖巧浪荡又令他们兴奋不止,多多撩拨几下就都没了情绪。
看着这种还算平和的相处环境,再往下走该是不错的,可压在骆驼身上的稻草不会因为得到短期的休息就可以当作没有,等到最后一根稻草的到来,该倒下的还是会倒下,骆驼不会回忆自己短暂的休息时光有多幸福,它只知道自己身上的每一根稻草都有多重。
老六大名叫段安然,取自安然无恙的期许。不同于那些鸿鹄高远的寓意,这个名字尽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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