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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段健从床上坐起身,低下头,有些痛苦的抱住双臂。肉感分明的脊背上,肌肉还有些微的抽搐,蜜色的肌肤带着几分湿意,正是被冷汗所浸湿。“怎么回事?”一声低斥,他在梦里想到了前世的自己,一会儿是死亡的窒息感,一会儿是被两个体格颀长的清瘦男人按进被子里不住耸动,一个在头一个在尾,身上能用的洞都被男人的阴茎堵住,再就是自己在床上躺着生孩子,黑黢黢的镜头盖一刻也不停地将他的丑态收入内存卡里……
还有那两个疯子。段健啐了一声,眼底带着鄙夷。
他这是在嘲笑莫睢闻的前后不一,自己爬他床的时候,死命的摇着屁股敞开穴勾引他,他却跟被什么脏东西玷污了一般,一个眼神也懒得施舍给他。可自从黎秋期那个变态本色尽露之后,以往端的跟圣人一样的莫睢闻就变了,像被那个变态同化了一样。道德败坏、心思暗沉,比黎秋期还恐怖的掌控欲开始初现端倪。
段健已经重生有段时间了,正好在大学毕业的前夕回来了,这次他动作果断干脆,管家的电话刚一来,他就满口答应要自力更生。还趁着周末,准备把自己放在莫家的东西全部搬出来。
原本预定的就是今天,但是段健此刻才发生现实的问题亟待解决,他——没有钱。哪怕和所有的狐朋狗友都断了关系,还追回来部分债务,但想要在a市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租下房子依旧是杯水车薪,他甚至连半年的押金都拿不出来,而且这个时间,倒霉蛋都还没有出现。此刻的段健,没亲没朋没钱,堪称孤军奋战。
所以段健再三考虑,想到了那一笔打发钱。当初他爬上少爷的床之后,所有人对他都是打压的,有那么几个月他过得是举步维艰的,直到他有了孩子。莫睢闻当即就开出一百万的支票,要求他把孩子打掉。
他怎么可能会听从,肚子里那条幼小的生命就是他日后纸醉金迷生活的门票,区区一百万而已,他自然没有放在眼里。然后他便跑到了老爷夫人面前声泪俱下地控诉少爷的不端,还拿出了两人上床的录像,半是请求半是威胁的要求他们留下这个孩子。
他知道,莫家的血脉单薄的,只要自己这个肚子里是个男孩,就一定能成为长孙。莫氏家规有定,生下长子者,可以分得莫家最营利的几家公司之一的全部股份。
这一次,他决定不生孩子了。因为靠着那支床戏的录像,拿个一两百万也不是问题。
段健想的倒好,却没有考虑到,如果那种录像带反过来对付自己该怎么办?这么天真愚蠢,也难怪会被人当成小黄片里的素材随便搞,被挟持着把所有让人热血沸腾的玩法都做了一遍。
按照前世的途径,段健毫不费力的搞到烈性春药。
“少爷,喝茶。”
段健捧着刚刚泡好的热茶送进了莫睢闻房间,递茶之后,他还特意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尚有稚气的男人,和前几世那副锱铢必较的生冷模样大相径庭。此时的他,还没有那般心狠手辣,因为自己还没有逼急对方。
希望,现在的少爷能好好的生活下去,不要再为了自己这种贪婪的货色而失了本真。段健由衷的想着,从他的前几世来看,他能很清楚的知道,少爷并不是一个坏人,是自己太坏、太咄咄逼人了,才害得少爷变得腹黑又冷血。这一世,只要自己不再纠缠,少爷依旧那能做那个风光霁月、干净纯粹的男孩吧!
但是这一次,还是得对不起了。
段健很快收回了自己流露出的惆怅,看着莫睢闻杯中冒着热气的茶水的眼神,就像是看着骨头的狗。
一杯茶,就是一百万,这个机会,段健舍不得,现实的情况也容不得他放弃。
“我先下去了,少爷。”确定莫睢闻将茶水一饮而尽后,段健低头道。
“嗯——”莫睢闻的视线没有离开手中的报纸,发出一道短暂的气音以做回应。“对了,哦!”还没等段健退出去,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叫住对方,段健回头一看,如芙蓉般精致干净的人冲他微微颔首一笑,“听说你打算自己做生意,我已经让管家给你准备了五十万,你好好用吧!”
莫睢闻的话像一把铁锤一样重重的砸在段健为数不多的良心上,几乎要把他压扁一样。
过了许久,段健才颤着声音回道:“谢谢——少爷!”临出门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藏在衣柜里的监控摄像头,而后缓慢地走出去,开弓没有回头箭。
外头的阳光正正好,这令段健为自己的阴暗而感到无所遁形,强压下良心上的痛,段健在自己的房间里等了三十分钟,今天是少爷休息的日子,按照他的习惯,如果没有约会,他就会在房里待一整天。少爷一直都是个安静且温柔的人啊!段健不住的感叹。
但是在段健模糊的记忆里,似乎并没有少爷借钱给他做生意的印象,段健只当是自己的行为出现了偏差,才导致少爷对他的帮助,他甚至暗想,若是前几世都是直接请求善良的少爷对他提供帮助,他是不是根本就不用那般机关算尽呢?
在段健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一道颀长清瘦的身影正踏过主宅的地板,被莫睢闻亲自迎进房间。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平常都只是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遵照家中长辈的意愿,在视频电话里互相祝福。
“秋期,好久不见。”莫睢闻先一步开头,同时露出和善的笑意,伸出手去。“好久不见。”黎秋期微微一笑,礼节性地回道。
……
两人都不是拐弯抹角的人,互相问安一番后,便都直入主题。
“睢闻啊!你说你最近总是梦到我还有一个看不清样貌的壮硕男人。”
“是。”莫睢闻点头。
“你对那个骚……”黎秋期舔舔嘴唇,堪堪收口,才没有将自己对那个壮硕男人的称呼全吐出口,“那个男人,有什么印象吗?”
“没有,那男人的脸我根本就看不清,只看到他的身体,很壮很大。”莫睢闻并没有在意黎秋期差点脱口而出的粗鄙之词,事实上,他自己在梦中也时常对那个壮男报以污言秽语的恶意。
黎秋期喝了杯茶,白皙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的轻叩杯身,有些为难的皱起眉来,“你身边就没有和他体型特征相符吗?我记得在梦里,他可是你带出来的。”
黎秋期的声音里含着丝不易觉察的埋怨与试探,他从一个月前开始就频频做起春梦,梦里都是他用尽手段,使劲折腾一个身材壮硕的可怜男人的画面。他每每只看到一个短暂的开头而已,下身就已经仿佛感同身受般硬了起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愿意就这么轻易的射精,总是要憋着忍着,等到那个男人无可奈何地撑开前面新奇的小穴,让他的阳物在里面横冲直撞,近乎要把男人的骚心都给顶烂了,才肯施舍一般的给他一泡精液。
刚开始,梦醒之后的黎秋期觉得男人应该是自己的爱人或是什么亲密无间的人,但他却渐渐发现,自己对于男人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也可以说是不尊重。他从来都不会这么粗鲁的对待自己谈过的女朋友,也不会去抓扯她们的头发,在她们的饭碗里射精,更不会随性肆意的将脾气展露无遗到那种地步,对着不听话的男人又打又踹,暴力发泄了一顿之后,马上就把男人的裤子撕破,像对待一个趁手的小玩意一样,把玩男人脆弱的穴肉。
他总是瞧不起男人,觉得男人又贱又脏,面对男人初时声泪俱下的控诉,他从来都觉得不在意。一味的凭借心情用暴力镇压,而男人不出所料,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小人物。才只是教训了几顿而已,就自发的学会乖觉的退让。
自己教他的事,基本上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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