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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付沉的老师?换合作方,谁知安浦年这人不按常理出牌。

你这么真诚?让我们怎么背信弃义啊?

众投资方只觉得无语。

安浦年也没签合同,他对众投资方说:“既然各位想不出来,不如让我承你们个情。帮我想一想。”

“我要怎么脱颖而出。承情各位,’承’字竟符合我们的公司理念。”安浦年似乎惊喜。

“看来无巧不成书。我们的合作注定绵长不绝。”

话都让你说了。我们说什么?众投资人心里憋着一股气走了。

妈的。

这都是什么人啊?

“我不原谅付沉,因为他显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易应礼对着媒体不温不火地答。

闪光灯咔嚓咔嚓,易应礼的脸平静非常。就是白得有些骇人。媒体更是疯狂抓拍。

好一朵娇弱无助的小白花!

安浦年看着新闻标题,指尖摩挲两下。

跪在地上的易应礼喘息声很轻。

易应礼从地上起来,偏头去看安浦年的手机。“你就不为我讨个公道?付沉是你学生,我就不是吗?”

“我让他给你认错?”安浦年问。安浦年戴着眼镜,宽松软毛衫半解,手指液体滴下。

“你这些日子进病房的天数太多了。”安浦年眉头轻皱。

“你交不起医药费了吗?”易应礼问。

安浦年被他逗笑:“嗯。”

付沉每到一个地方,都能听到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看似隐晦但实际如有实质的打量。校草被付家少爷打了,还要被威胁,谁不说一句可怜。

学校里的女孩们更是义愤填膺,付沉是帅,但付沉是那种恨不得躲得理他十万八千里的帅。易应礼就不一样了,平时有礼貌,有耐心。不仅给大家讲题,被表白的时候还从来不会落人家面子。

易应礼简直就是人间理想。

穷怎么了,富家小姐又不差钱。谁不想拥有一个人又好说话做事情又妥贴的校草小哥哥呢?

甚至易应礼拿不出手的家世更让富家小姐们又爱又怜。更上头。

“付沉好过分啊?易应礼怎么他了要这么被打?都住院了。”

“住院算什么,我听说都做手术了。然后没好全又让打了。易应礼连手术费都交不起,还是安老师垫的。”

“天呐,付沉好可怕,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大家听风就是雨。付沉在还没有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的年纪,就已经站在了风暴的中心。

付沉拳头又狠又硬。

“妈的烦死了。你他妈走路不长眼睛?”付沉的目光扫过四周,一群人赶紧看天看地。

“对不起对不起。请问安老师的办公室在哪里?我找得太急了。对不起!”

付沉这才看被自己推了一把差点摔了的男学生:“你他妈什么东西?”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道歉。”大学生万幸自己没再把人家衣服撞坏。他查了这个学校,这个学校的土都是金子做的。

“滚。”付沉心情烦躁,都没听他在说什么。

“哦哦,谢谢你。”大学生摸了一把汗。还好他没有计较。只是自己要注意了。万事不要急。不要急。

“刚刚那个人是谁啊?他撞了付沉不会倒霉吧。”

“嘘嘘,付沉过来了。你小声点啊。你挤我干什么?我们走吧走吧。热闹是那么好看的?谁知道他疯起来会不会连我们都打?听说他在以前的学校就喜欢打架……”

叽叽喳喳的声音远了又近。付沉烦躁地厉害,干脆饭都没吃就去了休息室。锁上门要个清净。

“哐哐哐。”

敲了几下可能觉得不对。“叩叩叩。”

“安老师,我来给你当助理了!”大学生声音清亮,如雷贯耳。

趴在安浦年身上的易应礼眉眼淡淡:“吵死了。”

安浦年沉声说:“你先去教室。”

“哦哦,知道了!谢谢安老师!”

安浦年这下彻底没了心思,他推了推易应礼的腰,示意他下去。易应礼骑着安浦年的胯,按着人不让起来。

安浦年躺着去摸眼镜。

“轻点。”易应礼在他身上扭腰。

见易应礼不动。

安浦年无奈,笑:“安老师肾不好。易同学体谅下?”

易应礼从地上起来。

安浦年似乎真不在意肾好不好这件事,他毫无顾忌地在易应礼面前揉了揉腰。安浦年全身衣衫齐整,就是衣料边角多了些皱褶。易应礼看着他的下身,嘴唇抿着:“安老师确定不让我帮你蹭出来吗?”

“刚刚那个是文学院的大学生,让他帮你分担点工作。你的奖学金到了。”

安浦年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一个信封。

“申请表。”

“你现在给我奖学金,让我觉得你在嫖。”易应礼表情淡淡的。挺拔的气质,眉眼贵不可言。

“班里和学校的事情给大学生,你专心在竞赛的事情上。”安浦年用钢笔在空白申请表上了签字。

“高中联赛关注的人不少,不仅有市里的领导在看。”安浦年顿了顿。

“拿个奖回来我是不是就睡不到你了?”安浦年眉眼带上笑。

“安老师睡过我吗。”易应礼在申请表上填下姓名,住址处笔间轻停。

“景淮大道七栋。”

景淮大道七栋。

水床,吊灯。穿着黑白两色丝制断面睡衣的安浦年单膝撑在床上,易应礼嘴里含着一个无籽樱桃。红粉的樱桃天生生得心跳模样。易应礼的一条腿被安浦年扶在肩上,水床塌陷。安浦年掐住易应礼的下巴,整个人下沉。易应礼轻轻喘了一声。

挪动身子显得很困难,易应礼嘴唇轻抿。整个人上下晃动了一下。易应礼偏开头,嘴里的樱桃落在枕头上。安浦年看他。丢开扶着易应礼脚腕的手。安浦年侧身翻到易应礼身旁。悠闲地躺着。

“害怕?”

安浦年把灯光调成正常。

易应礼没动静。

过了一会,易应礼翻身下床,走的时候把樱桃扔了。

回来之后的易应礼靠在床上,眼泪一滴一滴从冷淡的脸上落下来。易应礼脸色很白,高山远雾般的眸子落下泪来,明明是没有表情的脸。林雾中湖水的冷香。

灯开了一晚上,起来的安浦年看到带湿的睫毛,白色带着破晓轻光的脸。被子半盖在身上,纤长的手指搭在腿上。

侧着睡的易应礼很是安静。安静到你几乎听不到他的呼吸。和他这个人不同。易应礼完美,优秀。不被忽略。浅淡性格撑得起风云突变,全无弱点。

在不设防的时候露出无害。

安浦年眯着眼睛由着睡意变淡。安浦年划开手机屏。

易应礼是听到安浦年的喘息声醒的。

安浦年轻叹:“用自己的手指操进嘴里。”

“……”易应礼伸手,安浦年把手机扣在被单上。“伸进去插。”

安浦年被扑倒。

安浦年被易应礼乱七八糟的亲法搞得咳嗽。安浦年笑。

易应礼拿过安浦年的手机看。

上面什么都没有。亮着的屏幕上是今日天气。

易应礼一言不发地下床。因为忘了是什么床,直接倒在了安浦年的怀里。

安浦年被他一撞,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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