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嗯?好敏感”(被陆医生指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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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环,似乎缀着玫瑰银珠的那枚更美观漂亮,于是重新低下目光。
阴蒂肿胀约有花生大小,中间是刚穿好不太明显的小孔,下面的女性尿口紧张地翕张着,他眼眸中浮起笑意,指尖的玫瑰阴蒂环对准刚穿好孔隙的阴蒂。
一穿,一扣。
连莘发出一声短促的吟叫,穴口喷出两股淫液,再次打湿陆思源白色的医用手套。
阴蒂坠坠地发疼,疼痛仿佛从下到上蔓延,带着脑仁发麻发涨。
连莘哽道:“陆,陆医生,是,是什么东西?”
“阴蒂环。”陆思源指腹晃了一下漂亮的玫瑰环,听连莘啊啊叫了两下。
“挺不错的。”
敲门声就是这个时候响起。
陆思源应了一声“进”,高大的男人便直接开了门。
陆思源偏过脸,门边站着个略带痞气的少年,果真是穆霖。
穆霖关了门大步走来,笑嘻嘻道:“陆哥晚上好啊,治得怎么样了?”
“倒是好得差不多了,”陆思源关掉无影灯,站起身看向他,“本来想先用扩阴器检查里面,但是夹起那个骚豆子,发现缺点什么,就先给他上了个环,之后也方便你们玩。”
“扩阴器?还有这种东西?”穆霖一脸兴致勃勃,“那不得爽死那臭老鼠?”
“算了,下次吧。”
陆思源笑笑,“用手检查过里面,确实是个刚破的处,很干净,而且不用上药都能靠自己好全,愈合能力非一般地强,够你玩很久了。”
穆霖上前,扯开连莘脸上的眼罩。
从他进门开始,连莘就极力缩小存在感,连呼吸都不敢多呼一下,生怕被他注意到,此时猝不及防重获视线,当即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穆霖皱了皱眉,“不是愈合能力很强吗?脸怎么还是肿成这副猪头样?”
其实没那么严重,破皮的嘴角好了大半,摩擦地面造成的擦伤和淤青也消下去不少,只剩刚入狱时几个囚犯扇出的巴掌印没褪下去。
陆思源丢掉湿漉漉的医用手套,从柜子里翻出管进口药膏丢过去,“下面还行,上面被打得有点狠,真看不过去,就拿药膏给他擦擦。”
穆霖顺手接住,随即嫌弃地往连莘身上丢,“我才不给他涂呢——喂,臭老鼠——”他转向敞着腿的连莘,“丑死了,自己有空涂一下啊!”
陆思源一边解下连莘身上的绳索,一边失笑道:“这还绑着呢,怎么说也松了绑再说吧。”
“有碍瞻观。”穆霖哼道。
陆思源解开连莘手腕处的绳索,又走到手术台尾端抬手解他脚腕处的绳结,不算宽松的白大褂贴近身体,陆思源身高一米八几,身材偏瘦,抬起的小臂与此相反露出结实的肌肉,穆霖看了几眼,想到他最近的爱好变成拳击,寻常又经常健身,就又收回视线。
可他目光掠过陆思源下半身的时候,眼尖地看见他腿间鼓起一个明显的包。
“陆哥。”穆霖叫他。
陆思源一边解一边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然后就听穆霖说:“陆哥,你之前对着我哥硬就算了,怎么对他都能硬?你不会是弯的吧?”
他手一顿,“别乱说,我什么时候对着你哥硬了?”
陆思源的确喜欢过穆潮钰,两年前,在穆潮钰二十岁弱冠礼上,他对着那个光芒万丈的弟弟,可耻地硬了。
这很正常,他喜欢温柔听话好脾气的人,像实验室中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的小白鼠,任他搓揉还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露出依赖的表情,在发现那件事以前,穆潮钰在他心中的形象是与此类似的柔软无害,他其实没想到这个温柔的弟弟是装的。
他们这样的人,果然不会有一个好人,心黑手黑——他后来想。他几乎瞬间就对穆潮钰提不起劲来。
可他想到小时候伪装极好的穆潮钰依然忍不住软下目光。就算是装的,看着也不错,不喜欢归不喜欢,终究还是他从小照顾长大的弟弟。
被一个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脏老鼠绊了一脚,应该很生气吧?还得假装不在意,等着两个哥哥一个弟弟挪过来在乎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装好人……
陆思源想着想着,忽然对上连莘惊恐睁大的眼睛,一怔,思绪被打断,然后便笑了。
——乌溜溜的眼睛,挺像老鼠的,那种灰黑色的老鼠。
一旁的穆霖尴尬地摸摸鼻子,“哎呀,其实那次,就我哥弱冠礼那次,我看到了——哎!哎!”他忙补充,“但我可没大嘴巴到处乱说啊,也没人相信我——不是,我的意思是——啊算了,陆哥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吧。”
陆思源“嗯”了一声,偏过脸单手取掉口罩,开始解白大褂的扣子,“穆霖,不介意我先操操他的小逼吧?”
他的五官非常优越,加上气质随和,透着进退有度的雅致,陆家是a国的医术大家,有着极深的医学底蕴,事实上,这个家族从主家到旁系,就没一个不好看的。
穆霖瞪大眼睛,“不是……等会——陆哥你真是弯的?”
“操的逼,你说我是弯的还是直的?”陆思源浅笑着把白大褂脱了,露出被白衬衫和黑西裤包裹得极好的身材。
“我,我操——”穆霖瞠目结舌,“陆哥你说的,还——挺有道理……”
他想到了自己。
树枝捅进连莘阴穴的那次,他也硬了。
那口被褐色树枝捅穿的花穴流着处子血,外面两片阴唇红肿掀开,露出内里腻红柔软的穴肉,顶端缀着肿胀勃发的女蒂,熟透了的浆果似的,也沾着血,这也红,那也红,不同程度的红色漂亮又可怜,几乎一瞬间就激起了他的施虐因子。
可他是弯的啊!他默认对臭老鼠起反应是男性对男性,怎么还能这么说呢?等等——他不会是直的吧?不可能啊……
穆霖有些惊悚,“陆哥,你真要操啊?”
不是有洁癖吗?
“嗯,要不要一起?”
陆思源扯开衬衫,拉开西装裤的裤链,释放出紧绷了许久的阴茎。
那阴茎粗大得一手握不住,鼓起可怖的青筋,仿佛冒着热气。
被放下来后,连莘一直缩在手术台角落不敢说话,此时他看见那根烧红粗壮的阴茎,骇然地睁大眼睛,立刻连滚带爬地往手术台下跑。
他想跪在地上求他们放过他。
可是刚穿上的阴蒂环摩擦着大腿内侧,带着敏感的肉珠拉扯着往下坠,连莘不由得大叫一声,扑倒在地,可怜兮兮地叉开腿呻吟。
陆思源看他穴口吐出水来,尿了似的淌湿地面,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单手圈起地上抽搐着高潮的青年,另一只手扯开从天花板垂落的挂帘,顺势把人压进整齐干净的病床中。
“好轻啊,”他轻轻啊了一声,“不会被我干死吧?”
淡淡的消毒水气味扑鼻而来,在逼仄的怀抱中显出强烈的压迫感,连莘极力往上躲,试图摆脱被禁锢的局面,还双手合十摇晃着求饶:“陆医生你放了我吧……呜我是被冤枉的,我,我最多,最多只偷了一万镑……”
陆思源轻而易举地按住他乱动的手,高举压过头顶。
“我知道啊。”他轻笑。
虎口圈住他那两截细细的手腕,下意识往下压得更大力,然后拇指滑着抚摸两下——太细了,细到有些硌手。
他低下眉眼,看见那截细腕还浮着刚刚勒出的红痕,胳膊连同小臂都瘦得惊心,还没他的一半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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