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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吸一口冷气,引得小穴剧烈收缩。
裴怀青魂都快被他吸出来了。
他那里本来就又紧又热,这么一吸,简直是要人命。
“尧尧,宝贝儿,再吸一下……”裴怀青抵着郁尧穴心研磨,一边给他揉穴,一边哄他再来一次,“乖,就像刚刚那样。”
“唔……”郁尧生理上禁不起裴怀青磨他穴心,心理上禁不起裴怀青握着他的手揉穴,只好妥协,小心翼翼地吸了一下。
裴怀青闷哼一声,差点射了。
说实话郁尧的技巧并不好,但对于裴怀青来说,只要他是郁尧就够了。
“宝宝真棒,再来好不好,用点力。”裴怀青松开郁尧的手,掐着他的腰轻轻往上顶。
郁尧被顶得腰麻腿软,糊里糊涂就如了裴怀青的意。
懵懵懂懂地扭腰吸了一会儿,裴怀青一直不动,小孩子只想吃糖不想出力,骂道:“做不做?不做就滚出去。”
裴怀青很有自觉的道歉,“对不起,我这就来好好操你。”
话音刚落,他就大力撞进了郁尧的宫腔,为了享受郁尧难得的主动,他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郁尧被贯穿,叫都叫不出声来,倒在裴怀青怀里抖个不停。
他还没缓过劲,第二下、第三下就接踵而来,插得他汁水四溅。
“尧尧……”
“尧尧……”
裴怀青一遍又一遍地叫郁尧的名字,所有下流低俗的荤话都在嘴边,但他舍不得说出来。
郁尧那么稚嫩,那么干净。
他突然有些后悔把郁尧拖进泥潭,但那微不足道的悔意很快就被成百上千倍的庆幸盖过。
还好要了他。
还好真真切切地像这样和他亲吻、做爱。
还想要更多。
想把他操得下不了床。
想让他怀上孩子。
想要全世界知道他是他的。
“尧尧……”
裴怀青喟叹一声,扣紧郁尧的腰,射进他的宫腔深处。
这场情事持续太久,结束的时候天都黑了。
郁尧扶着浴室门勉强站立,眼尾哭得发红,恶狠狠地看向裴怀青。
“尧尧,讲点道理,你也没让我停下对吧。”裴怀青无奈地说。
郁尧气得肺都疼了,他倒是想让,但是他一开口,裴怀青发了狠地操他,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滚开,离我远点!”他拍开裴怀青的手,摇摇晃晃地往淋浴下面走。
他嗓子叫哑了,尾音颤巍巍的很勾人。
裴怀青把他拉到怀里,任他拳打脚踢了一会。
“算我错了,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先帮你洗澡,然后去给你买消肿的药。”
什么叫算他错了,本来就是他的错!
“每次都拿这种话搪塞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裴怀青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松开郁尧,在他面前单膝跪下,拉着他的手恳切地说:“对不起,我只是情不自禁。”
郁尧翻了个白眼,被操得合不拢腿的又不是他,他当然可以轻飘飘地说“情不自禁”。
裴怀青笑得局促,有些无所适从的样子。
“起来!”郁尧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拽起来,面色不虞地把人撸硬了,警告道:“不许碰我。”
说完他就挂到了裴怀青身上。
今天实在是做得太过了,又尽是些让人不舒服的姿势,要不是家里没浴缸,郁尧真想好好的泡个澡。
“尧尧,这是对我的惩罚吗?”裴怀青扶着郁尧的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惩罚个屁!”郁尧没好气地骂,“你要是敢用那根东西碰我的话,以后就别想让我再相信你了。”
“愣着干什么?不是要给我洗澡吗?”郁尧不满地催促。
热水来回冲刷,总算缓解了些身体上的疲劳。
裴怀青拍拍他被撞得通红的臀尖,柔声哄道:“腿张开点,帮你洗洗里面。”
射了两次,怕他不舒服。
担心郁尧害羞,裴怀青还想慢慢地哄,没想到对方竟然一反常态,不仅乖乖张开了腿,还在他怀里扭腰蹭了蹭。
裴怀青第一时间意识到这个小混蛋是故意的。
他不敢怒也不敢言,明明阴茎已经硬得发疼了,却只能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把水流调到最小,又用自己的手掌做缓冲,缓缓把水导向郁尧私处。
“疼……”郁尧半真半假地喊疼。
裴怀青偏头亲了亲他的耳朵,小心翼翼插了一根手指进他穴里。
他实在是太紧致,操了这么久,一点没操开。
裴怀青中指在里面扣弄了一会儿,正准备加一根手指,却被郁尧紧紧咬住,动弹不得。
“尧尧……”裴怀青忍不住闷哼,头上有冷汗冒出来。
穴肉有节律地挤压、吸吮他的手指,偏偏郁尧这时候还抬头看了他一眼。
裴怀青很难形容自己的感受。
郁尧浑身赤裸地趴在他怀里,用身下嫩得掐得出水的小穴吃他的手指,抬头看他,眼神挑衅与娇憨并存。
不但不媚俗,反而看起来有几分天真。
“尧尧,饶了我吧。”裴怀青求饶,头上的汗顺着侧脸滴下。
“为什么?爸爸,”郁尧越发得意,“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他故意发出甜腻的呻吟,搂着裴怀青的脖子和他咬耳朵,“爸爸?够用力吗?”
“尧尧,你是吃准了我不敢动你吗?”裴怀青眼神变得越来越沉,掐着郁尧下巴和他对视。
郁尧好不容易变好的心情被他的话一扫而空,把裴怀青的手指抽出来,冷言冷语道:“我敢吗?我的家人,我的一切都在你手里,难道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裴怀青被他这一句呛得心口疼,那么疼他,那么爱他,为他不知道退让了多少,他一点都看不见,只会用钝刀子往他心上割。
一次又一次地在他面前强调,他在意的只有他的家人,别的什么都不是。
裴怀青把人拉回怀里,铁青着脸分开他的腿继续给他清洗。
不能说话。
千万不能说话。
这个时候如果开口,压抑的情绪必然会全部宣泄到郁尧身上。
不能碰郁尧。
不能碰这个家里的所有东西。
暴虐的情绪在裴怀青心里冲撞,但是他能毁掉的东西只有他自己。
晚上裴怀青是在沙发上睡的,他身长腿长,看起来非常局促。
郁尧有一肚子闷气不知道往哪发泄。
裴怀青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怎么还敢对他生气,再说了,他又没说错什么。
明明都是裴怀青的错。
翻来覆去睡不着,郁尧想砸东西,想打人,但要是这时候弄出声音来好像就输了,他无声地咬了咬牙,只能忍着。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早上。
裴怀青的私人飞机没有批到返程的航线,他没要人来接,自己定了张高铁票去省城机场坐飞机。
买的是最早的一趟车,他们到高铁站的时候检票口的门都还没开,广场上的人寥寥无几。
郁尧每走一步就多后悔一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送裴怀青,明明那个老混蛋起床后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早上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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