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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怀青发起狠来郁尧根本招架不住,他叫得嗓子都哑了,到后来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他被插到喷水的时候下意识松了口气,还以为裴怀青会像刚刚一样让他缓缓,可是并没有,裴怀青连速度都没慢下来。
“不要,不要了!”郁尧哭着喊,见没有回应,又扯着裴怀青的耳朵喊,“爸爸,爸爸!”
“干什么?”
“真的不要了!”郁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做了太久,身体感觉到的已经不单单是快感了。
裴怀青插在他下面的那根又粗又硬,已然变成了骇人的刑具。
他又惊又怕,但是身体却喜欢得要命,阴茎要射不射的,磨人极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实在受不了了,发了狠把裴怀青踹开,手忙脚乱地往外爬,立刻被抓着脚踝拖了回来。
他跪趴在大床上,裴怀青从身后撞进来,又深又重,差点就这么把他插射。
甬道火辣辣的疼,郁尧甚至怀疑是不是受伤出血了。
不管他怎么哭怎么求,裴怀青都不肯停下。
折腾到后半夜,裴怀青才终于射出来。
郁尧昏昏沉沉地睡了好几天,恍惚梦到了自己刚来裴家,也是像这样发了好久的烧,他战战兢兢,生怕惹裴家的人生气,可是越害怕就病地越重。
裴怀青倒是不以为意,带着他该吃吃该睡睡,后来竟也好了。
“怎么哭了?”
郁尧醒来,梦中的裴怀青突然变成了眼前这个,让他难过极了。
裴怀青在床边坐下,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问他:“起来吃点东西?”
郁尧没有回答,偏过头,自顾自地哭。
“我叫人去接你妈妈了,明天就能过来。”
郁尧烧得头昏眼花,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急火攻心,剧烈咳嗽起来。
裴怀青扶他坐起来,“只是让她来照顾你。”
这句话并没有宽慰的作用,郁尧又惊又怕,声音嘶哑地说:不要让她来。”
裴怀青不解,“你不是想见她们吗?”
他说话的语气和平时一模一样,但是在郁尧听来刺耳极了,“别动她们。”
裴怀青叹息了一声,“那就快点好起来吧,尧尧。”
郁尧哽咽,悲伤得不能自已。
又过了一周,郁尧恢复得七七八八,不过情绪一直很低落。
裴怀青没再碰过他,甚至把卧室让出来,自己主动去其他房间睡。
他们没有交谈,除了每天晚饭,他们几乎不会见面。
郁尧非常绝望,他知道裴怀青在等,等他主动妥协。
他一直逃避,直到十七岁生日前一天才鼓起勇气面对现实。
“我们谈谈。”郁尧站在二楼下一楼的旋转楼梯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佣人们忙碌。
他们在装饰宴会厅,裴怀青要在这儿给他举办生日宴会。
别墅里堆满了国外空运来的昂贵花材,甚至动用了裴怀青的私人飞机,到处如梦如幻,不像是无足轻重的私生子的生日宴会,倒像是一场浪漫无比的私人婚礼。
裴怀青仰头看了他一会儿,抬手遣散了房间里的人。
“我可以做你的情人,但是我有条件。”郁尧抓着栏杆的手指微微发抖,但是声音还算镇静。
“尧尧,你拿什么跟我谈条件?”裴怀青笑了。
郁尧愣住。
“尧尧,你该不会以为我在求你吧。”
郁尧设想了一切可能性,唯独没想到裴怀青会是这种反应。
就在他快撑不下伪装的时候,裴怀青突然说:“我答应你,说吧,你的条件。”
郁尧被这一出弄懵了,差点忘了自己本来想说什么。
“我不过这个生日。”郁尧嫌恶地看了看周围。
“可以。”
“我要回去上学。”
裴怀青无奈地笑了笑,“尧尧,我并没有限制你的自由,是你自己不愿意出门。”
郁尧气得说不出话,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他的要求,“不能让别人发现我们的事。”
裴怀青很想逗他,问他什么事,但没舍得,只说:“我尽量。”
郁尧对这个含糊不清的答案没太在意,反而是在说最后一个要求的时候有些犹疑。
“假期你不能阻止我回乐川。”他小声说完,心情有些忐忑。
裴怀青没立刻回答,徐徐走到郁尧身边。
他站在比郁尧低两级的台阶上,抬手抚摸郁尧的脸,大拇指碰了碰郁尧好不容易恢复血色的唇,缓缓说:“可以,尧尧。”
说完,他弯腰把郁尧打横抱了起来。
郁尧绝望地闭了闭眼睛,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没想到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竟然还是这么让人难以接受。
但裴怀青并没有像他猜想的那样带他回卧室,而是抱着他来到了宴会厅外的花园。
饶是悲伤而愤怒的郁尧,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也掩饰不了心中的惊讶。
花园里竟然种满了含苞待放的卡杜普尔。
这是一种非常名贵的昙花,生长在斯里兰卡,每年只在半夜开花一次,花期只有几个小时。
有好几年,裴怀青都会在卡杜普尔快要开放的时候带他去斯里兰卡,可惜都没能看到开花的一刻。
而现在,这些名贵的花苞竟然在徐徐开放。
郁尧被放下,他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衣,但是一点也不觉得冷,不知道黑暗中布置了多少台加热器,竟然能在十二月份的a市户外,营造出春暖花开的景象。
“你这是在干什么?”郁尧走了两步,抚摸面前的纯白花朵,头也不回地问。
裴怀青从后面圈住他的腰,宛如一对交颈缠绵的爱人,“我在讨好你,生日快乐,我的宝贝。”
郁尧震惊于他的无耻,转身掐住他的脖子,问:“你怎么敢?”
郁尧恨得咬牙切齿,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你怎么敢在对我做了这种事后,还祝我快乐?”
对于裴怀青来说,郁尧的爱是最好的春药,恨也同样。
他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心里涌上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知是庆幸还是后怕。
如果不是和郁尧阴差阳错走到这一步,无知无觉地错过了他,不知道这无趣的人生会遗憾成什么样。
他这个不相信神不信鬼的人,此刻都忍不住要感谢老天了。
他把郁尧推到缀满卡杜普尔的花墙上,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吻了下去。
昂贵到不能用价格衡量的花株被压到一片,但是却无人在意。
裴怀青的吻太过强势,郁尧根本无法招架。
他掐在裴怀青脖子上的手使不上劲,倒像是欲迎还拒的邀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温度太高,郁尧觉得脸上烫得厉害。
裴怀青把手伸进他衣服,一边吻他,一边爱抚他的腰背。
他有些慌了,着急说道:“不要在这里。”
“没别人。”裴怀青不以为意。
郁尧不依,没墙没顶的,谁知道暗处会不会藏着一双窥探的眼睛。
但他也不敢激烈挣扎,怕弄出响动反倒引人过来。
裴怀青担心他冷,没脱他的衣服,只解开他的裤子,伸手进去揉他腿间的嫩穴。
法地磨。
“现在可以插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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