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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府地下200米处的私城里,精密的安全舱里一个非常瘦弱的oga端坐在一张小床上,在脚腕处扣着一副沉重的铁链。他双目失神,后劲的腺体上新旧咬痕斑驳,似迎风而倒的身子时不时颤抖一下。
越强大的ahp躁郁期越狂躁,暴力属性越明显,交配的欲望越发强烈,多年来让继承者家族束手无策。而这些年oga的受罚条款之一就是抚慰进入躁郁期的ahp。
狂躁的ahp一旦进入安全舱,没够六七天不可能出来。多年从不屑与被匹配机制分配的oga交合的、曾经妄想抵抗本能的ahp却深陷其中。
星联1307年,左源尘再婚,婚配对象名为亚里,当病弱并怀有身孕的oga被左源搀扶着走进大家的眼中时,对某人评价褒贬不一的星联民众全都缄默。
只是ahp眼中的柔情让他们一致否决这位oga并非那人。
谢南苁曾受伤地看着左源,向来矜傲的人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们这些年都算什么,曾经在躁郁期都不舍得弄疼他的ahp满眼冷漠道:“我没有让你对他用刑。做好你该做的事情,谢校尉。”
多年的战友皆情侣是一个善妒的人,左源可以容忍,但他不允许任何人违抗他的命令,也不接受任何对自己无用的思想强加于身。每个向鄯疼痛得无法入眠的日夜,每当看到他身上可怖的伤痕,都让左源逐渐对昔日的恋人生出难言的怨恨和厌恶。
他恨谢南苁也恨自己。
当年他被围困南属,谢南苁浴血而来时,被胁迫配合高强度审讯的左源望着赶来的爱人,那种“非他不可”的念头几乎化为实质。那时左源就下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除掉向鄯,让谢南苁堂堂正正成为他的妻子。
他开始利用向鄯最后一点价值,他需要向鄯的信息素来平衡安抚身体里极不稳定的信息素,只有他能够掌控自己的信息素,才能够真正继承这天底下最高的位置。
可是现在左源才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的母亲临终前还说他不够格——继承者不需要感激一个依附于他的家族的效命!
向鄯完全可以自己来救他,但是谢南苁不一定能打赢那场战争。即便料到后来他的心意会彻底偏颇谢南苁,向鄯也要奔赴那场战役。即使向鄯爱他,他的爱也从来不是向鄯的首选。
反观谢南苁,作为一个bate,他已经极为出色,他厌恶且不屑ao之间如天命搬的羁绊,提倡婚配自由,孤傲的信仰人定胜天。妄想以自己勇于对抗命运的不凡和孤勇将向鄯彻底框为只能依附高度匹配信息素的废物。
但实际上星联此项婚配机制针对a国民众格外宽泛,任何人都可以选择让自己如意的ao,但是ao本性难抵,如此一来非绝对契合的ao在一起后,若是遇到了与自己的命定之番,这对另一方都是致命的伤害。a国不乏因遇命番而残害原配的惨案,所以星联历年来的婚配法才愈发严苛。
ao问题自古就是悖论,是忠于自然让人类适于生存的本能还是忠于自己的良心?
谢南不顾一切后果的提倡婚配自由,或者说他之所以如此信奉人,是因为他只能信奉人。无法预料和掌控的蝴蝶效应对向鄯太过友好,就像那场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胜战,没有人这个柔弱的oga是如何做到的。这让谢南苁有了被命运遗弃的不公和愤慨。
那个他不屑一顾的oga确实有其过人之处,厚积薄发,将来甚至会比他还要耀眼。
他利用了左源的感情,将向鄯推向了地狱。
谢南苁致力于让左源超脱本能摆脱对高度匹配信息素的依赖,这些年都以左源的配偶自居,处处压向鄯一头,从头到尾既争又抢,已经让人感到不适。
即便所有人都能看出左源对他的偏爱,他也依旧不停止对向鄯的排挤。
在监狱的绝密禁闭室里看见躁郁期的左源对向鄯百般施虐过后,他沾沾自喜也心生嫉妒。
两年前,谢南苁对刚承接雨露的oga上了刑,整整两天两夜禁闭室里都是oga惊恐痛苦的哀嚎。
左源知情但是两天后才出现,只为了让向鄯断掉念想,他愿意接受抚慰并不代表他能接受向鄯作为他伴侣。更何况向鄯是重大战争罪犯。
可当看到向鄯溃烂的手脚时他心软了,毕竟这双手给他做过无数早晚餐,总是捧着甜腻的糕点满眼期盼的看着他,也细心的照料着府邸的一切事物,非常的安分守己。总之这个黏糊糊的oga虽然恶心,却倒也真诚。
他将心底尖锐的刺痛归咎于他们刚结合后产生的羁绊。他问谢南苁上了多少套刑具,beta正义凛然细数着种种残酷的刑罚。
左源命人将毫无生息的oga抬出禁闭室,放在疗养舱里治疗了三个月才换得向鄯的苏醒。
醒来后的oga精神恍惚,每次左源打开安全舱的门,总能看到向鄯在厚重的铁门后迷茫徘徊,他想出去。
左源解开他脚上得镣铐把他从轮椅上提起来放到床上,轻而易举打开他的身体,狂躁的冷木信息素充斥整个狭小的空间,逼出星星点点的白玉兰信息素。可oga极度抗拒他的触碰,刚拆掉绷带的手费力抵着alpha压下来的胸膛。
向鄯腿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平日里穿的都是宽松的连裙,左源连内裤都没有给他穿上。轻轻往上一推,整个苍白的身体就坦露无遗。体型壮硕有力的alpha跪在他腿间,将oga因为伤势不敢挣扎双腿被分开到极致。向鄯非常害怕这个动作,扭动着身体不住的呜咽蠕动。
那柔软洁白的腿间暗藏玄机,一朵淡色娇小的花蕊静静伏在oga偏细的男根下,肥润的花唇藏不住微微露出一点来。由于不久前刚受都非常粗暴的对待,唇珠下的小口还留下细细的孔洞,在ahp的满怀恶意的注视下脆弱瑟缩。
左源深知这处的滋味,不加控制的信息素粗暴的压制逼迫试图反抗的oga,粗粝的手指重重插入。向鄯惨叫出声,那股信息素仿佛要扼住他的喉咙,碾碎他的身体。原本颜色浅淡的入口瞬间变得充血肿胀,b级oga根本无法抵抗如此强大的ahp,神经末梢传来尖锐狂啸的刺痛。但是alpha不会给予他一分一毫的安抚信息素。
向鄯不知道左源做到了那一步,只觉得浑身疼痛窒息,恍惚了一会,下身一道异常尖锐的疼痛要将他撕成两半……
oga不论流多少眼泪、怎么哀苦求饶都得不到alpha的怜惜,他注定无法像谢南苁那样,只需稍微皱一皱眉就能得到眼前正掐着他脖子要把他撕碎也不管不顾的alpha的关怀。
向鄯呼吸逐渐微弱下去,一道道眼泪却依旧从紧闭的眼睫里流出来。
左源没有丝毫顾及,他狂热的纠缠索要身下的oga,眼神却冷得透骨,一一将向鄯不愿向他敞开的子宫和生殖腔奸干得彻彻底底,奉上满满浓精又给枯萎的oga塞上一口苦涩的避孕药……
清醒后看后看着遍体鳞伤的oga左源也只会恼恨这具身体对自己有着强大的吸引力。
次年四月份的时候有一次恼羞成怒的左源让一个心腹瑟提尔进了安全舱,望着监控里向鄯无助挣扎着被抚摸啃被舔弄,被其他ahp丑陋的性器抵住花户的时候左源进去了,心腹被甩开,重重砸在墙上,左源残忍的声音里有了一丝颤抖:“你可以出去了。”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瞳眸由黑变红,紧紧盯着床上缩成一团苍白脆弱的oga。向鄯的后颈还在渗血,犬齿咬得很深,好像是用要将oga脖颈咬断的力度,看起来格外的疼。
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冲刺着左源的胸膛,后怕、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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