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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今天在产科学到了很多东西,震撼。
房产都在你名下
洗漱完躺上床, 两人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热气。
安立夏窝在被子里,一双清亮的眼眸顺着床幔上的花纹转了一圈,他才忍住了臊意, 小声问:“夫君, 你跟圣上求的是什么呀,我好像听到了……婚约……”
“想知道?”纪应淮笑道。
“有点。”
“哦,只是有点啊, 那不说了,快睡吧。”
“夫君,”安立夏在被子底下握住了纪应淮的手,改口道,“我想知道, 我想知道的。你求的是什么呀?”
纪应淮捏了捏他柔软光滑的指腹,“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哦。”
安立夏安静了一会, 仿佛已经满意地去睡觉了。但纪应淮深知他的性子,不从自己这儿得到一句确切完整的回答,他就不会结束这个问题。
果真,半晌后,安立夏缓缓蹭到他身边, 和他肩并着肩,然后幽幽地问,“夫君, 你求的是和谁的婚约呀?”
“和谁的呀,”纪应淮皱眉嘶了一声, “立夏, 我突然忘了怎么办, 要不明天等拿到了圣旨, 我看过后再告诉你,好不好?”
“……”
安立夏不说话了,他慢悠悠地往里床缩了回去。
“生气了?”纪应淮问。
安立夏下意识摇了摇头,但突然想到屋里灯都熄灭了,他夫君看不到他的动作,只好生硬地回道:“没有。”
纪应淮一听他的语气,就“噗嗤”笑出了声,长臂一揽,直接把安立夏捞进了自己怀里。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该寻立夏的开心。和圣上求的是我们俩的婚约,以后咱们就是官方认定的一对了。”
安立夏感受着喷洒在耳际的温热气息,脸上发烫,“真的吗夫君,你莫再拿我打趣了。”
“真的,骗你我是小狗。”
这话拿去哄孩子倒差不多,安立夏又恼又羞地往被子里缩,只给纪应淮留了满枕头铺散开的青丝。
纪应淮摩挲着他柔顺的长发,轻叹一声,“立夏,该有的聘礼、婚书、八抬大轿,我会一样不差地给你补上。虽然,我不知纪家的祠堂在何处,但日后我们可以自己立一座,族谱就从你我二人开始写起。若有后代,就让他们顺着往后写,若没有,也无碍。”
生产如过鬼门关,他不想让立夏受罪。他们可能曾经历过无数苦难,好不容易才再次相逢……他只希望他们二人能平安顺遂地到老、白头。
“可是,”安立夏听着听着,突然难过了起来,从被子里钻出来,道,“可你给我聘礼,我没有嫁妆给你啊,夫君。”
他开始埋怨自己从前怎么不多努力点,多做几份工,攒点体己钱。
“怎么没有?”纪应淮笑着在他额上吻了一下,“还记得刚拿到济世堂地契时,我让你按的手印吗,还有咱们京城新家的,也按了,记得吗?”
安立夏迟疑道,“记得呀。济世堂是交由我保管要我按,京城新房是付款人要按。钱都在我这,我付了,就按了。”
“它们都是你的。”
“什么意思?”安立夏不明白。
纪应淮给他解释道,“按了你的手艺,这两处房产就都在你名下了。”
“啊?”安立夏突然着急了起来,“那,那还能改吗,怎么都记在我名下了,这应该是夫君你的才是。我闲在家中无所事事,你辛苦看诊,这都是你赚来的呀。”
“立夏,你要与我生分了吗,你与我分那么清,是不要我了吗?”纪应淮做出一副悲惨弃夫样,把脸埋在他颈侧,假装呜呜咽咽。
安立夏手足无措,“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夫君,你莫哭。”
“我们是一家人,你的我的都是你的,你不要这地契,就是不要我……”
“我要,我要,我都要。”安立夏慌乱道。
纪应淮装不下去了,笑着蹭了蹭他的鼻尖,“嗯,都是你的。好了,睡觉吧。”
安立夏总觉得自己被套路了,但他瞪着眼睛琢磨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哪里出了问题,于是只好枕着夫君的胳膊,沉沉睡去了。
圣上说明日给圣旨,纪应淮刚下朝走到太医署,圣旨就到了。
这是他的私事,庞公公就没有当众念,走了个行礼接旨的流程,就把圣旨交给了他。
“纪太医好事将至,我提前向您道一声喜了。”庞公公和蔼地笑道。
纪应淮拿了提前备好的小红包给他,那里头是用一两黄金打的几颗金瓜子。
虽不比宫里的师傅技艺精湛,但起码比孤零零的一块金子看上去好看些。
“多谢庞公公。”
庞公公收下了这个红包,笑容更和气了几分,“纪太医的喜,我沾到了。近日柳园的□□与牡丹开得正盛,您若是得空,可以带几个人一同去赏赏花。”
“告辞。”
纪应淮目送他离开后,才进了书房。
太医令好奇他拿了什么圣旨,纪应淮给他看了,并问导师柳园在哪。
“柳园?”太医令诧异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地方?”
“这地方怎么了?”纪应淮有点疑惑。
太医令小声告诉他,“柳园原本是个赏花赏景的地方,但那儿近日总有诡异之声,而且隐约飘着臭。掖庭的人去查过了,侍卫也翻过花盆,什么不对劲的都没发现。”
纪应淮问:“那圣上可知此事?”
“辖,”太医令摇了摇头,“圣上朝务繁忙,后宫之事本就不多管,再加上那边又是处小园子,位份高一些的娘娘们都只去御花园和蕴春湖,去柳园的都是些秀女、侍从。他们就算有问题要上报,也没多少人会去搭理的。”
“导,那臭味,你闻过吗?”
“没啊,”太医令道,“我忙着呢,哪有空去。再说了,我又不是苍蝇,哪臭往哪钻。”
纪应淮心道,庞公公看来是给了自己一个线索提示,臭的,怕不是尸臭……说不定会与纪幺相关,他不能错过这个线索。
刚想站起来就走,他突然又想到了庞公公说的带几个人。得听劝,公公在这宫里做事多少年,他说的话肯定有别的意味在里头。
纪应淮得去一趟,但也不能一个人就这样冒冒然直接闯过去,他最好叫上几个武力高的人同行。
“导,你认识皇宫里的侍卫吗?”
“认识,咱们太医署跌打损伤药最主要的客户就是那群侍卫,喏,一会禁军的屈领队就会过来拿药。小纪,你要找侍卫做什么?”太医令问。
纪应淮没告诉他实情,含糊道,“我去做苍蝇。”
“……?”太医令纳闷,“你上赶着给自己揽事做什么,你书都没写完呢,别瞎掺和那些乱七八糟的。”
“导,我要是不掺和,说不定哪天被人弄死了都不知道。”纪应淮也很无奈,要是有办法,或者能直接找出纪幺永绝后患,他也不想去那柳园。
还有半个多时辰,立夏就和孩子们一块进宫来了,他很想和立夏待一块写写书聊聊天,岁月静好。
太医令叹了口气,“去吧去吧,要去就去。孩子大咯,有主见咯。”
他揣着老父亲般长江后浪推前浪的苦闷心情,走出了小书房,替纪应淮留意屈领队去了。
有太医令在从中做媒介,纪应淮很顺利地与这位领队搭上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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