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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进去……”

景清和危险地眯着眼睛,臀瓣被抓住分开,后穴被拇指按住,“想要进来这里……清和……”

“不可能。”

花见裴嘴一扁哭着抱住他的腰,撒娇地喊他的名字。

“怎么喊都别想——腺体呢,给我咬咬。”

花见裴不说话,本能隐藏却又因为是景清和犹豫。

景清和低头花见裴颤了颤眼睫,诱哄着开口,“裴裴,想不想我也标记你?嗯?”

上扬的尾音勾着花见裴,景清和亲着他的眼角,脸颊,然后看到了他红艳的唇颜色一暗,瓷白的手指按压着下唇进去勾他的舌头,他靠在他的肩膀上,慵懒地开口,“裴裴,告诉我腺体在哪儿好不好,还让你成结。”

景清和靠着床头坐下,花见裴红着脸背对着他跪趴下来然后塌下腰,景清和瞳孔微缩看到了浅浅的腰窝边上红肿的腺体。

“……裴裴……腺体怎么都长得这么色……”

景清和笑着虎口按住花见裴的胯然后低头狠狠地咬住了腺体,花见裴瞬间就哭了,比他强数倍的信息素蛮横地洗刷着他的身体,他呜咽着承受。

细腰细细抖着,血液都在颤,景清和满意地看着腺体上的洞口,俯身贴着花见裴同样汗津津的身体,“裴裴,再帮我口好不好?”

“我、我也想要……”

滚烫的鸡巴就在自己面前,猴急地刺戳着,景清和脸上又是精液又是腺液,有洁癖的他对花见裴已经没脾气了,只是祈祷他的易感期稍微短一点。

“好舒服……好爽啊清和……”

爽了也要哭,花见裴哭着含住景清和的鸡巴深喉,景清和躺着腿被抬起来塞了一个枕头方便他口交,自己则是被鸡巴钉住抽插,他眯着眼睛挺着腰在花见裴嘴里泄了,花见裴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哭着提起来景清和,又是一波情潮,他被推着掉下了床,火热的性器散发着腥膻味儿,景清和喘着气坐在地上的拖鞋上,把斑驳的后颈放在了床沿然后抬起头,花见裴被他引导着跪在床边,景清和托起来他的屁股然后抓住了鸡巴。

“裴裴,想口爆我也行,成结也行。”

花见裴兴奋地鸡巴跳动,景清和笑着含住了他的鸡巴然后仰头,鸡巴尽数插入又插出,景清和只能翻着眼抓住他的大腿抓紧脚趾,他的下巴都被睾丸拍红了,喉道已经完全肏成了花见裴的形状,他无力地攫取着稀薄的空气然后收缩着喉口想让他尽快射精。

“清和……清和……”

翻着白眼的景清和嘴已经破了,张着的嘴露出来圆圆的喉口,他粗喘着气,哑着声音亲面前垂着的睾丸。

“不是说了吗……想怎么肏怎么肏、呜!”

鸡巴瞬间通到深处然后成结,这一次比上次还久,景清和被肏得痴傻,花见裴第一次射精结束急哄哄地把人捞起来,景清和无力地被他按着跪下膝盖分开,然后花见裴捧着他的脑袋看着自己的鸡巴全部吃进去开始第二轮射精。

好看的桃花眼红着眼尾,脑内的视线高潮让花见裴连着成结两次,鸡巴拔出来的时候景清和已经无力闭上喉咙了,只是吞咽着稍微变淡的精液,有些痛苦地覆盖自己的小腹然后靠在他的肩膀上。

“对不起……”

“……没事,都说了没事了……我也爽到了……抱我去洗澡,身上好脏……”

精液、腺液、汗水糊了一身,但是浴室里面也没被放过,隔离室所有的角落都有他们疯狂的痕迹,直到易感期快结束,景清和把花见裴抱了出来。

看热闹的人不明白了开始交头接耳——

“易感期都能压住吗?这么牛?”

“话说谁在里面啊,不会真是清和吧,老子赌输了?”

“不应该吗?花见裴那么听话……”

景清和没有理他们,魇足地抱着花见裴的时候老大来了。

他蹙眉用浴巾抱住两个人,老大抬手看了看他的腺体,“……”

“你被标记了。”

“嗯哼,很奇怪?”

“……我送你的oga为什么不标记?”

景清和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标记是能随便给的吗?又不一定非要标记。”

老大看着怀里熟睡的人,留下了抑制剂,“易感期结束了就带人来拿令牌。”

抑制剂一只没用,尽管事后清醒的花见裴哭着被咬腺体也没用,还是不肯碰景清和,倒显得是景清和易感期没结束一样朝着花见裴索取,和易感期里面恨不得肏死他的人判若两人。

后来的易感期开始稳定,花见裴一个人躲着景清和自己过,但是易感期至少都有三天,怎么躲都没用,隔离室的门被踹开三次后,老大怒扣景清和一万然后把新的门的钥匙扔给他让他们两个搞。

花见裴不从,景清和直接色诱,黑丝女装高跟鞋白丝小裙子都上,恶趣味地看着花见裴哭着标记自己。

花见裴抑制剂鲜少是纯粹抑制剂度过的,景清和也不是,虽然他会帮花见裴过易感,但是他的易感常常抱着花见裴度过最后几天,什么也不做花见裴也反抗不了,他没有问为什么他可以找oga,只是乖乖地被染了一身味道,这种事情一直延续到秦暨转入他们组织。

花见裴和景清和配合秦暨血洗组织,景清和割断了前面老大的头。

他们没有离开,景清和也没有带他去手术。

新的老大喜欢alpha,秦暨成了目标,景清和常常为他打掩护,长久以往秦暨自然对他们稍微带一点区别,也就是那时候起,花见裴从来不和他分享视线,也把耳环变成了戒指。

“如果你喜欢一个人,光脑权限给他的同时,还给了他一个戒指。”

“喜欢?”

秦暨立马化身话痨,但是花见裴一个人回了房间,矛盾的一切有了解释,而他在二十二岁才明白这个道理。

没有人教他什么是爱情,但是他爱上了一个人。

可是那个人似乎不爱自己。

他可以陪自己过易感期,可以拥抱亲吻但是不能真正做爱,会哄他但是更多的就没有了……

痛苦和欢愉随着信息素的代谢开始积累,体内的信息素常常纯粹地只有他一个人,反复几次花见裴就提出来自己过易感期,而景清和很干脆地答应了他。

因为共同买房而心存期待,因为易感期的消失而跌入谷底;因为拥抱和耳语怦然心动,因为对人似乎一律相同而心如止水……

花见裴想要好好放好自己的爱,却常常因为景清和的靠近忍不住拿给他看。

注定失败。

他不会忘记月姻花的离去,玻璃花房的表白成了他最后悔的事情,景清和开始故意疏远他的那天起,花见裴接了第一个单独任务,全身的伤差点丧命,没关系,他谁也没告诉,在黑夜中等着伤口愈合,然后回到组织。

习惯是难以改变的,景清和还是去找花见裴了,告诉他月姻花开了,要不要去赏花。

可是人不在。

“……九十多天了你才发现狗链掉了吗?”

景清和去了那里,他闻到了久违的青梅,尽管疼痛还是顿觉熟悉亲切,可是花见裴不理他。

他以为哄哄就好了,结果哄了快一个星期把人直接哄搬走了。

他们狠狠吵了一架——尽管大多都是花见裴在控诉,他眼里随便的事情成了花见裴崩溃的每一根稻草。

哭出了血的花见裴像崩坏的神像,景清和大脑一片空白,最会说话的他什么花言巧语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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