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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在齐裴选中目标准备挂号的时候,贺仁州一下掀翻了这顶帽子。大掌压在齐裴头上,咬牙挤出几个字:“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我是关心你,”齐裴缩着脖子劝:“有病就去看呗,不管什么病都不能拖,早点干预说不定能化险为夷出现奇迹,避讳就医要不得啊州哥!”
“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吗?”贺仁州给了他一拳,恨不得直接将人打醒:“一天天的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如果实在闲得无聊去帮耶赛雅干干事,她知道你过去了肯定很高兴。”
“她当然高兴了,来个打白工的谁不高兴。”
小声嘀咕着,被捶了一拳后到底老实了,并且意识到自己闹了个大乌龙。
捂着脑袋缩在沙发上,眼见贺仁州一副要教训他的模样,连忙摇头、摆手、疯狂解释:“误会、误会啊哥!我纯属关心则乱,没有咒你的意思。”
说完他扶住后腰哎呦叫唤一声:“我的腰肯定是出任务的时候扭到了。不行,我身上又酸又疼的,打一下怕是得散架,还得浪费星币去医院真是不值当,这事翻篇!翻篇了啊。”
贺仁州捏着指骨,笑容森森:“我的医药费省给你,保管住个几十年都没问题,不够我还可以补。”
“哥你千万不要冲动!!要知道冲动是魔鬼啊,很可怕的——”
‘嘭!’
就在齐裴打算抱住贺仁州的腿哭吼哥哥再爱我一次时,卧房内传来重物砸下的声响。
“什么声音。”
难道有人混进来了?
眼神微凝,盯着门板齐裴缓缓直起身来。
州哥住的是老房子,虽然重新设置了防护装置,但是位置不算隐蔽,难保出现意外。
警惕为上,正准备跟他说自己去看看,被人挡住视线。
下巴微抬向门口示意,贺仁州摆了摆手,向卧室走去:“记得把门带上。”
伸出的手停在半空,齐裴慢半拍跟上去,卧室门早关了。显然,房间的主人将他拒之门外,并不欢迎他进去。
贺仁州这人,领地意识很强,其他地方就算了,卧室没有他的准许谁也不能进,齐裴是没这胆子拧门。不过想来没事,如果有人闯进去,里面不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思绪一顿,齐裴将耳朵贴在门上,又扒了扒门缝,这才确认贺仁州开了隔音模式。
“……”
州哥一个人住,什么时候开过隔音模式?不对,关键是里面到底什么情况??
床头灯跌落在地碎成一片,卡尔盯着进门的人,眼神冰冷。
他此时站在床边,面色很白,仔细看站的并不稳,贺仁州歪了歪头,打破了屋内沉凝:“下午好啊,卡尔中将。”
见他要动,贺仁州冷不丁提醒:“地上都是碎片,你这么虚弱,如果被扎到血尽而亡,我可不会救你。”
拜谁所赐?
看向逐渐靠近的罪魁祸首,卡尔面色堪称平静:“你到底想干什么?”
俯身在他耳边,贺仁州舔了舔他的脖颈,勾起的笑无比欠揍:“干你。”
狠狠攥住拳头,手心传来的疼痛微不足道,却让卡尔慢慢冷静下来。
将人掐腰抱起,贺仁州向床的另一边走去,步伐不紧不慢:“饿了吗,想吃什么?”
这仿佛逗狗的样子让卡尔忿然作色,蓦然拽住贺仁州的衣领,距离拉近,棕色的瞳孔中暗流涌动:“放我出去。”
“门就在那,我又没有拦你。”
覆上卡尔攥来的手,贺仁州眼眸微垂,端的是通情达理:“我这人向来不喜欢强迫别人。”
好一个无耻混蛋!
推开贺仁州,卡尔落于地面,头也不回的向门口走去。
“这么急着走?”
好整以暇靠在墙上,贺仁州插着兜,声音轻佻而低沉:“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一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你这样出去,不出两条街就会被人拖走,啧,后果不堪设想。”
“鳄鱼的眼泪,”双腿打颤,卡尔扶住墙壁,暗自咬牙:“用不着你管!”
“真是无情,”踱步向卡尔走去,贺仁州的语气好似自己是被渣男玩弄了身心的可怜人:“明明昨天还靠在我的怀里,那么热情,那么温暖,让我对你恋恋不忘,如今倒好,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压着怒火走到门边,卡尔身形微晃,眼前蓦然一黑,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饿的。
停住步伐缓解着不适,下一刻身体腾空而起,下意识抬起的手碰到了贺仁州环住自己腰间的手臂。
掩下神色,卡尔冷淡开口:“放我下去。”“我知道你想出去,”贺仁州向床边走去:“不过很可惜,你错过了离开的最佳时机。我进门的那一刻房间就开启了防盗保护系统,外面的人进不来,同样,你也出不去。”
卡尔挤出两个字,给出了解决方案:“打开。”
“我为什么要打开?”
对上卡尔看骗子一样的眼神,贺仁州无辜挑眉:“别这么看着我,我只说不拦着你开门,又没说要打开防盗保护系统。”
被放在床上,卡尔盯着贺仁州,抬起手勾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里藏的碎片瞬间向他大动脉扎去。
贺仁州可算是知道自己的床头灯怎么碎的了,攥住卡尔的手腕一刻不松,就像抓住要逃跑的肇事者:“你要赔我一个床头灯。”
眼神沉沉,卡尔面露讥讽:“当然,我会亲手烧给你,”说完,抬腿踢了过去。
虽然身体虚弱,但招式还在。卡尔打起来气势很足,完全是不管不顾的架势,显然起了杀心。
只守不攻过了几招,瞥见他发白的唇,贺仁州这才把人压下。
“真让人不省心。”
不知按到哪个按钮,床的四角伸高,机器盒打开,露出了缠绕其上的细链,尽头连接着垂下的环扣。
显而易见,这些东西不是给贺仁州用的。
按在后颈的手好像山石,任卡尔怎么反抗都巍然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脚被重新扣住。
最后一声卡扣响起,那人并没有离开,俯身压了下来。
后腰一凉,察觉到腰侧的手掌,卡尔的脸色登时变得难看。
“别碰我!”
手下的身体僵直,贺仁州抬眸扫他一眼,直接将他的衣摆全部推了上去:“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碰过。”
指尖描摹着他的蝴蝶骨,贺仁州点了几处:“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有我留下的印记,你忘记了?”
见他不语,贺仁州的指尖沿着脊骨下滑,碰到一个吻痕齿印都要点一点,似乎真的以为他忘记,一点一点帮他回忆。
“可惜这些地方你都看不见。”
掌心顺着脊背滑动,最后在腰间停下,握住,和肌肤上淤青的指痕重合,让卡尔浑身一颤:“这里就能看见了。”
张了张嘴,卡尔攥紧了拳:“滚……”
贺仁州挑眉:“就像你刚才那样,在我手下颤了一晚,你知道有多带劲吗?”
“对了,还有这里……”那只手逐渐向下而去。
察觉到裤腰被触碰,卡尔猛然挺身,却只是巨浪前的小水花,不值一提。
裤子被人褪下,卡尔侧脸埋在床间,眼眶发红,眼底一片暗沉。
虽然在卡尔睡着时已经上过了药,但他刚才差点昏过去,为了保险起见,贺仁州需要再确认一遍。
这一确认就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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