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一P股脑袋里却是别的男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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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时梦没有李还殊的联系方式。
一开始是有的,只是李还殊总是不回他消息,次数一多,他就把李还殊拉黑了。唐时梦自觉这半年来已经做到了极致,甚至专门了解到李还殊介意自己的过去以后,基本上就跟圈子里断绝了关系。
压抑着本性试探他的喜好,装乖讨巧,唐时梦这半年来似乎活的像另外一个人。
“没有做我以为的那种事。”
“真的很可笑。”唐时梦浑身酒气,无知无觉的躺在大床上。
他刚和酒吧里的那个小青年打了一炮,是个处,没什么技术,全靠蛮力,到最后射了也没拔出来,处男的浓精全灌了进去。
小青年红着脸说要给他清理,唐时梦也懒得多待,把人推开直接含着一屁股精液回了家。
他喝醉了,压根不在乎自己有没有爽到,只在听到那人说自己是个处就稀里糊涂跟他上了床。
那个小青年的手生得极为漂亮,皮薄肉嫩,指骨纤长,没有明显的骨节凸起。
和李还殊那双手生得极为相似。
被抚摸的时候就想象着那是李还殊的手,细腻游走过他全身的肌肤,分开他的双腿,在他的身体中纵情驰骋,所以就算射进去也没有关系,他会好好的含住,保证一滴都不会流出来。
还有那人颜色偏浅的唇,只要略微沾了湿意便会透出一股惊人的色气,若是被这样一双唇瓣吻住——
唐时梦转了个身,腿根处有滑腻濡湿的触感,估计是精液流出来了。
不想清理。
华灯初上,正是猎物们出巢觅食的时刻,他本来应该在酒吧里被围绕着谈笑风生,游戏到天明。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落寞的捂着一屁股精液脑袋里却是别的男人的样子。
唐时梦好不甘心。
他翻开手机,解了锁,反反复复看那一段有些模糊的录像。
视频里的青年无力地伏在他的肩头,看不清楚脸,只看到他露出的通红的耳尖。
李还殊几乎是没有任何防备的喝下了那杯酒,直到药效发作,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才兀的生出了类似愤怒的情绪。
可面对青年不解的神情,唐时梦只是挂上了招牌的甜蜜笑容,他凑到青年的耳旁,急切地亲了亲他的耳垂,“还殊哥哥,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原谅我实在是等不及了。”
唐时梦弄到的药物和市场上普遍流通的不太一样,药效发作后会先陷入喝醉一样的半昏迷状态,直到完全发作以后才会产生催情效果。李还殊很乖,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甚至在上楼梯的时候还是自己努力走上去的。
唐时梦在他身后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背影,不断后悔。
后悔自己怎么不早点把这药弄到手。
他反锁了房门,唯二的钥匙在他亲哥唐时迁那里,今晚谁都不能阻止他的好事,他可以慢慢来。
唐时梦把手机亮度开到最大,刺目的光洒在他潮红的脸颊,几乎睁不开眼,他却固执的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用肉眼描摹出视频里那名青年的模样。
太黑了,几乎看不到床上躺着一个人,唐时梦不耐烦地快进,把进度条拉到中间。
规律响起的脚步声缓缓停在了床前。
唐时迁。他的亲哥哥。
他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唐时迁今晚会提前结束公务赶回家来为他庆生。
男人挺直高挑的身躯弯了下去,似乎轻声说了什么。
躺在床上的人缓缓转向镜头——那是一张染血的清艳面容。
亦是他无数个日夜中疯狂思念渴望的一张脸。
唐时梦着了迷一样痴痴往着屏幕,忽然癫狂地笑了起来。
他输入一串数字,将这个视频匿名发送。
附字:还殊哥哥,来见我。
李还殊收到邮件的时候并不意外,只是看到视频的封面,眸中还是忍不住闪过嘲讽。
嘲讽自己居然真的有为唐时梦心动过。
如果初遇没有在那间昏暗的包厢,没有那刻意营造的淫乱暧昧。
但一切都只是阴差阳错,误打误撞。
他吐出一口气,正常的洗澡,睡觉,法的、在狭窄柔软的通道中胡乱折腾,也乖乖的挺直了身子,让吐水吐水,让吐精吐精。
李还殊收拾好心情,十分复杂地看着那枚小小的、盛着大半浊白的试管,按响了床头的呼叫器。
不过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还殊。”
李还殊开了门,眼眶中还残留着释放后的慵懒湿意,眼神要比往常柔软一些。
他注意到霍延的鼻子动了动,略有些不自然道:“我好了。味道很大吗?”
霍延惊讶于他的敏锐,而后朝他笑了笑,低声回答:“不会,只是时间比我想象中快一点。”
李还殊像是品到了他的话里有话,“什么意思?”
霍延挑起眉,略歪了下头,一股子和他外貌相悖的痞味骤然涌现,“我只是以为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怎么会自慰。”
那语气里调侃意味居多,更有一分服软安抚的味道。
莫名很像在给生气的小朋友顺毛?
李还殊收回视线,回到病房中。
霍延落后半步跟上,上前将试管收好,而后不知在柜子那捣鼓着什么。
他忽然转过身对着李还殊。
李还殊正在回消息,穿戴十分整齐,黑发柔软地垂在额头上,病房内苍白明亮,衬得那张脸越发小,越发脆弱。
“还殊,把裤子脱了。”
李还殊茫然地抬起头,正在犹豫要不要把消息框里的“一切正常”四个字删掉换成“帮我报警”。
霍延戴好手套,慢悠悠的附上后半句,“接下来开始指检。”
青年脸庞上的警惕稍褪,“不用指检,我没痔疮。”
霍延:“恩,没有就好,不过这也是检查项目之一,放轻松,我的职业道德还是很不错的。”
职业道德?您是指作为医者时期空手套白狼掏空了一个家族五十年的底蕴,还是指作为总裁两年之内让对手喜提法治大礼包?
他的外貌实在是太具欺骗性,端正清雅的眉眼极大程度使他看起来就好像一位为人民服务兢兢业业了五十年的老干部一样,只恨不得放下所有戒备,接近他、依赖他,明明做什么都进退有度,翩翩有礼,却能从他眸子中隐约显露的偏爱中得知你是独一份的,不一样的。
霍延的目光澄然无垢。
“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
李还殊默默的点头,转身把他刚穿上不久的裤子重新脱掉,同样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床尾。
他安静的在床上趴好。
怎么还不开始?
李还殊侧了侧头,朝站在他左后方的男人递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霍延以拳抵唇,轻声咳了咳。
“不是这样的,屁股要稍微翘起来一点。”
于是青年配合的塌了腰,将臀瓣往他脸上送。
霍延目光清正,假装没看到李还殊一直暗戳戳瞄过来的视线,“先进行肛外检查。”
李还殊的体毛少,皮肤白,几乎没有肉眼可见的毛发,肛门的状态很健康,褶皱粉粉白白的,很漂亮。
霍延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往别的地方飘,老老实实地用食指沿着外圈粉白的褶皱按压,仔仔细细的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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