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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是非分解在何,自在个人心中,不必言说。
“…其实,也不是没有第二个选择。”
挺着发肿的小屁股愈哭愈狠,吸着鼻涕再一次想要祸水东引的雩岑被男人眼疾手快的制住命运的后颈肉,在尽可能的远离下,随手抄起的衣襟在她脸上摩擦回旋着将眼泪与鼻涕一并混合着抹去,雩岑愣愣的小脸被搓得通红,见着再一次探向她小屁股的魔爪,小姑娘一个扁嘴,狠掐了一下大腿,又打算哀嚎着哭出声来——
只要她哭得够脏,零随便碰不到她!
然男人此话一出,小姑娘还未嚎出口的嗷嗷声便直接咽回了喉咙。
“什…什么?”
像是小狗看见喜爱的火腿一般眼睛闪闪发亮,雩岑几乎是瞬间便换了一个表情,如若小屁股上长了一条尾巴,此刻怕是已开心的摇了起来。
“很简单。”
大掌像是抚慰般的摸了摸她的小屁股,男人的脸上突而浮现出一股奇异的浅笑来,毛孔一缩,雩岑尚还未反应过来,侧耳便听零随似哄诱般的声线悠然道:
“孤瞧你的腿法尚且不足,不若从源头练起,正也好帮你指点指点进步一番。”
听起来很诱人的条件,小姑娘几乎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开来。
追悔往昔,现下的雩岑却恨不能回去给愚蠢的自己啪啪来个两巴掌,让她清醒一点。
………
屁股越沉越下,颤抖的双腿依旧秉着一股试试就逝世的劲儿在死撑,虽说发肿自己的穴儿已然在方才中场休息时,被某个男人吃着豆腐抹了些清凉消肿的药膏之后已然缓和了许多,但过度消耗的经历却无法支撑她再来一次所谓的‘洞房良宵’了。
没有累死的牛,只有耕坏的地。
雩岑感觉自己的地都要被这只神牛薅秃噜皮了。
在心里将自己当初的选择臭骂了个遍,又将能想能转移注意力的八卦在脑子里寰转了遍,如芒在身,顶着男人仿若实质的目光仿佛浑身都难受起来,零随收了书之后便索性将手枕在脑后,明晃晃地与她大眼瞪小眼,满脸得意地明摆着等着观赏,她一屁股坐到某根坏东西上的最终结局。
“你能不能…别看我?”
似是五官都在发力,雩岑隐忍半晌,忍不住对着男人实质般的注视小声逼逼抱怨道。
“孤的眼睛爱放哪便放哪,与你何干?”零随轻笑一声,话里话外都透着引诱的气息,“你瞧这汗冒的…为夫都心疼了,不若坐下来松快松快,又何必受那等苦?”
语罢,甚至还刻意往上顶了顶跨,明明相隔一段距离,雩岑却还是能够感到两腿之下某根如毒蛇般舞动的侵略性。
“才…才不!”
“你别与我说话了,我才不想听!”
咬着牙努力坚持,明明小腿大厦将倾晃了半晌,依旧不见坠落的模样令得某个肆机许久的男人都隐约有些焦急。
然面上,却是依旧显出一副闲情淡然的模样,并非现下情势,光看零随表情,还以为他正躺在暖洋洋的沙滩上眯眼惬意地晒着太阳。
有对比才能有伤害,雩岑心头的酸水直冒,却反倒不服气地挺直了小身板。
“还有多久?”
“……”
凶巴巴地开口,却见男人半眯着眼,故意不作回应。
“臭零随!”嘴巴一扁,摇晃间却又不慎往下坐落了一段,“你干嘛不理我!”
“我妻好大的理。”男人这才有些满意地睁眼笑笑,故意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讲话也慢悠悠地故意拖延着时间:“方才还叫为夫不准说话,此刻又说孤不理你…”
“处处刁难人,怕也是只有为夫才能容忍你这般不讲理的脾气了。”
“还有多久!”
雩岑咬着牙复而又问一回,额头细密的汗逐渐汇聚成滴,从脸侧划过,深深没入锁骨之下。
“嗯……”男人眯着眼往旁侧望了望,像是随意道:“一炷香的时间罢。”
“明明方才早便过了过了两柱香了!!!”
两人的赌约便是若她能够坚持三炷香的时间,某个精虫上脑的臭男人便只能乖乖陪她睡觉,并且在接下来的一月对她百依百顺,若她不同意之事,零随觉然不动。
往常便都是她听着零随的,好不容易拥有翻身做主把歌唱的机会,雩岑哭着喊着都要好好把握起来。
却完全忘了,何谓‘解释权归主办方所有’。
“确是过了二炷香有余。”男人没有否认,认同地点了点头,“可你真正标准的马步可并不持续如此久,中间有多少回偷懒弓腰不必孤说了罢…稍稍加时给你凑满二炷香已是仁慈,你若觉得不公——”
零随笑得一脸‘公正’,“你且先暂时撤下休息休息,孤与你寻三炷香来,重新记时?”
雩岑:“……”
“那还真是谢谢您了!!”
故意咬着牙的反话,男人却笑着一口接下:“不必不必,你我夫妻,为夫理应为夫人着想。”
话语中的‘着想’二字发音咬得极重,像是故意在膈应人一般,险些将雩岑气到心梗。
半晌无言。
像是俯伏在草丛中极有耐心等待出击猎豹,雩岑抖着腿几乎坚持不住,然望向旁侧烛光燃烧的程度,分明却才只过了剩下时间的三分之一。
所谓行百里者半九十,若她此刻失败,之前的坚持与所受的苦便通通白费了周章。
撑住…一定要…撑住……!
全身思绪灌注其上,时间的流逝反倒比她方才胡思乱想还要来的更慢些。
“零…零随…”
哭丧着脸开口,便听男人顺势抬起眸来,胯下的粗硬依旧涨势惊人,一如等待喂食的猛兽,甚至朝着她还晃动着低下几滴前精来。
“你能不能…陪我聊聊天?”
屁股一寸一寸往下沉,甚至几乎只有半指的距离,两者的性器便要相触,雩岑咬着牙努力坚持,零随轻扫一眼间已然思绪翻滚,搞不好还真给某个丫头坚持下来,反赔了他一个月的性福。
“荣幸之至,不知我妻想聊些什么?”
嘴角轻勾,心绪沉淀,男人不显山露水地回答道,一脸在上界时常用的好好公子面孔,然雩岑已无暇顾及对方是何表情,想着聊聊天这时间便过了,脑内生锈的齿轮扭转,憋了半天,方才问出一个显然不过的问题:
“方才你是如何知晓我在演戏的?…万一是真失忆呢!”
零随:“……”
男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然雩岑迟钝的感官此刻却突而变得敏锐起来,感觉似乎有人正在无声嘲讽她的演技。
明明她在昆仑时演技好到曾骗过颦瑶一回呢!
本以为又是直言不讳的嘲笑,然蓦然之后,零随却有些一反常态地顿了顿,答道:“真正的失忆之人并非你从话本上看来的那般简单,就算是脆弱的人族之间,这类摸不清病理的癔症也是少量,上界下界更是寥寥,故而至今没有何太多的样本可供研究。”
“不过大概在十万年前,孤曾救过一个失忆的魔族。”
“那人名叫…墓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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