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学院万人嫌恶毒女配(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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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女孩子略粗糙一些的大手握住她又滑又软的手腕,整个人像是某种大型犬,讨好的向前蹭着:
“你回来了?!”
他的指腹不断摩擦着那种温软。
“你手好冷,给你搓搓热。”
喝醉后的傅远景,没有口是心非的掩饰,剩下的只有对温窈下意识的靠近与依赖,他甚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看到温窈,他就忍不住往前凑。
看来,是没有听到她刚刚说的话。
温窈不动声色的舒展开眉心,她倒不怕傅远景真的听到,她有千百种方法可以敷衍糊弄过去,只是麻烦,她不喜欢太麻烦。
看来以后,一些话还是只能在心里说说。
反派得有反派的自觉。
许是方才有些心惊肉跳的紧张,温窈也顾不上他动作的越界与语气中的亲密,或者说,她本身就习惯别人对她的讨好,对她来说,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温窈抽出手,“我回来了,你该走了,我要休息了。”
傅远景:“我不,我不要!我就要你陪着我!”
温窈挑眉,单手挑起他的下巴,随后别到一边,“那自己爬进来吧。”
得到应允,傅远景眼睛都亮了。他眼眶本身就有些泛红,变亮后带着几分病态感,像是下一秒他就会掐住你的脖子逼问你问题那般。
温窈得以抽身,她进屋子里,先是将外套脱下来放置在一边,又换上拖鞋,这才有闲心思看向门口,“爬进来,记得用双手爬,不然你就滚出去。”
一个喝醉酒的人,对于指令的接受程度远比清醒状态下高多了。
温窈双手环抱着胳膊,光是站在那里,就天然生出风情万种的妩媚,漂亮到极致的眸中在看到傅远景皱着眉生疏的爬行动作时终于露出几分满意来。
傅远景只是看了一眼,就鬼使神差的答应她的指令,醉酒后的脑子很疼,可她的声音,就像是唯一一点缓解。
温窈抚了抚眼尾。
高高在上的既得利益者。
傅家万千宠爱集一身的小儿子。
在学校里横行霸道无人敢招惹的校霸。
现在,还不是就这样乖乖的叫干什么就干什么?
像条被人打断腿的烂狗,用着爪子一点点往里爬。
真期待,傅远景明天醒过来后,倘若可以回忆起这些,不知道会是有什么反应呢?
温窈欣赏完傅远景的狗爬后,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她看向时钟,刚过九点钟,但她今天太累了,需要好好补个觉。
“把门关上。”温窈命令他。
傅远景照做。
“在门口睡着吧,好好帮我看家。”
温窈优雅的踢踏着她最爱的一双兔子拖鞋往卧室里走,关门——锁门,一气呵成,不带拖泥带水。
顷刻间,房子就恢复安静。
坐在门口的傅远景眼神中还有着迷茫,他坐在门口,不知过了多久,真的昏昏睡过去。
温窈觉得耳根子清净许多。
她换好真丝睡衣,戴上蒸汽眼罩跟耳塞,躺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很快便陷入一场又一场的梦境中。
与此同时,门口,少年姿势怪异而迥异的蜷缩半躺着,可以看得出来非常不适,所以导致他翻来覆去,那张俊美的脸上还时不时出现痛苦的神色。
次日早上。
温窈从卧室出来,往门口望了眼,嗯?人走了?
估计是觉得没面子,或者晚上睡觉太冷,所以就走了吧。
也好,不然她早上还得应付他。
温窈洗漱完毕后从厨房里拿了片吐司,边小口小口吃着,边拿起平板坐到沙发上,只是这一坐,她才发觉有什么不对劲。
“咳咳——”吐司面包碎屑呛进喉咙,温窈实在被身下温热的感受吓的不轻,她起身的同时却也呛到喉咙,半晌,她还是觉得难受无比。
这阵咳嗽同时也惊醒沙发上沉睡的少年。
酒醉过后的少年带着几分懵意,他抬手揉着发酸的太阳穴,眼前从模糊到清晰,等他看到温窈那张因为被呛到而发红的脸颊时,一愣,随即而来的是慌张:
“温、温窈!你怎么在我家里?”
温窈依旧咳嗽的停不下来,她没有余力回答傅远景的问题,平日里冷淡的表情此刻也是生动起来,她恨恨剜了傅远景好几眼。
都怪你个臭小子!
傅远景纵然困扰与疑惑,却还是很有眼力见的起身:“别急,我给你找水喝,水…”
傅远景慌张之下在茶几上看到一瓶没有开封的牛奶,他一个着急,在拿牛奶的时候整个人从沙发上连滚带爬下去,膝盖狠狠嗑在冰凉的茶几角上,他疼的闷哼一声,但也没有顾得上,只是给温窈快速打开牛奶,递到她唇边:
“喝点儿,快。”
温窈顺着傅远景的手扶着牛奶,两人肌肤间不可避免的触碰,傅远景喉结上下滚动,心脏乱跳之余,他只专注地看着温窈是否好好喝下牛奶,他伸手在她背脊上轻拍,语气有些无奈的宠溺:
“笨,吃个面包还能把自己吃成这样?你还能干什么?”
温窈的咳意总算被这几口牛奶压了下去,她放下手,两人肌肤分离那瞬,傅远景眼里黯淡一瞬间。
温窈放下吐司跟平板,坐在沙发上,她开口道:“你怎么还在我家?”
“你就不谢谢我刚刚救了你?”傅远景气笑。
他环顾四周,显然已经意识到这不是他的家,但他依旧没有一点反省的意味,反而一副反客为主的模样。
温窈慢悠悠翘起二郎腿,睡衣瞬间有些紧绷,勾勒出上身的曲线,傅远景一时间不知道往哪儿看,只好坐下来,又从温窈身后幼稚的抢走一个靠枕,得到温窈不满的眼刀后,他反而心情很好的笑了笑,将靠枕抱在身前。
温窈,“你先谢过我昨天晚上收留你吧,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昨晚?
傅远景抓了抓头发。
昨天,是他母亲的生日,可傅家上下只有他一个人记得。
所以他买了很多酒。
喝了很多酒。
然后他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脑子里似乎只有一个人的身影——
温窈。
只记得那天她为自己跟宋沉韫比赛时勇往无前的模样,从车上下来后,所有阳光似乎都打在她身上的闪耀模样,她愈发漂亮清晰的五官,对着她的身体他起的不自然反应…
她的笑,她先前的泪,依偎在他大哥怀里对他恐惧而又怯懦的碍眼模样,甚至于上个学期她被自己欺负时垂下的脑袋,都愈发清晰。
也是喝过酒后的他,他才逐渐意识到,温窈的许多许多,他都记得。
所以,他去找了温窈。
似乎只有温窈,才会包容与接纳他。
不会将他视为一个孤独的怪物。
他先是去了温窈先前那个破旧的住所,一个娇生惯养长大的少爷从来没有去过那样的地方,又是在迷糊的状态下,上楼时不知道摔了多少次,他一下下敲击着温窈的门,敲不开,可也许是房东的疏忽,这扇门一拧就开了,扑面而来的霉味与阴湿使得他轻微的醒酒,这才观察起温窈的生存环境来。
狭小的阳台,挂过她带水的校服。
阴暗的房间与木板床,是她憩息过的地方。
这间房不见阳光,就像先前的温窈那般那样,永远用头发掩藏着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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