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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臭,恨不得捅这搅事精两刀。
英媂拍拍她肩膀认错:“这不是一个没忍住吗,下回肯定不敢了!不过真有你的,居然拿这么个惩罚来给我定罪,她们可能想不到,我这个掌权者只是挂了个虚名,其实屁事不管,哈哈哈啊哈哈哈~~~”
看朝羽茉沉默不语,她又问:“你还真准备放权给这些人吗?想那朝大小姐连主教这个名号都要跟我争,更别说这已经攥到手的权力,要跟自己的徒子平分,凡事都跟她们商量定夺,接受所有人都监督。啧啧,真舍得这么做吗?”
朝羽茉冷笑:“我说出去的话自然当真,不过,能不能领命还要看她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嗯-———你要怎么做?”
朝羽茉不耐烦地撵她:“主教的想法,你一个凡徒乱打听什么!该干啥干啥去,别再让我见到你这个惹事精!”
两个名额,自由派那里出一个,觉醒社里出一个。
于是理所当然地,大家都觉得卒余思该当选,还没投票之前,拥簇声便已经喊响,想着她们马上就能拥有自己政党,行使自己的权力,每一个人都很兴奋。
“姐妹们!这是大家一起打下的江山,觉醒社会将我们的思想方针发扬光大,让每一个女人都踏上觉醒之路,成就千千万万个英雌,齐心协力推动世界的改变!女人!创生者!终将会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卒余思大声发表着自己的宣言,将气氛推向了高潮,看台下的徒子们振臂高呼。
“觉醒!觉醒!!觉醒!!!”
看吧,拥有信念的人会紧紧抱在一起,坚固如金,拥有超乎寻常的力量。
英雌派有这么一群徒子本是件骄傲的事,但是可惜了,能够操控她们的人并不服从于自己,反而想凭借着这股力量来抢夺自己的权力。
朝羽茉坐在檀木桌后,垂眼不停转动着手上的扳指,窗外的阳光大盛,呼喊声不断传入耳内,埋伏在屋内的她眼神冰冷。
觉醒?真以为这些人会像表现出来的那样表里如一吗?要是脱掉这身满身肮脏的烂泥衣有这么简单,她何尝不想尝试。
但难就难在世人会伪装,会附和,会伸出泥泞的手,把那点光亮拖进深渊。人虽平等,但有灵魂的又有几个,大部分都是些碌碌无为的傀儡躯壳,你想救她们,只会被这群饿鬼撕吃得骨头都不剩。
所以看似坚不可摧的团体,也不过是虚有其表,只要顺着人性找到那么一点欲念,便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其击破。
该从哪里下手呢?朝羽茉抬起头,门外进来一个破绽点。
她笑道:“真没想到她们会推举卒余思,我一直认为你才是最适合的那位。毕竟你们跟随我多年,每个人的品性能力我都看在眼里,相比卒余思的理想主义,你的实践能力才是最出众的,等掌管理英雌派时,也会更加得心应手。”
“主教果真这么想?可我的支持率还没到她的一半,根本没资格入选。”
朝羽茉左手托着下巴,认真地看着面前的来者说:“你知道自己哪里比不过她吗?”
“哪里?”
“你表现的不够完美,卒余思最大的优势,就是她的行为举止更像一个英雌,符合世人心中的形象!这一点很重要,能力和智慧都是次要条件,就好比英媂仙君虽然具备成为英雌的实力,但她太像一个普通人了,毫不避讳自己的缺点和欲望。便让世人失去了仰望她的机会,从而无人拥簇她,甚至敢于挑战她的权威!”
“主教是说我还不够完美才”
“没有人是完美的,你要记住这一点。”
来者点头退了出去,屋外的阳光依然灿烂,朝羽茉后仰靠在椅背上长吁一口气。
看着房顶上纵横交错的栋梁,她轻笑:“你不该来触碰我的东西,抱歉了。”
休夫
英媂这段时间着实烦躁, 因为要争取徒子们手中的选票,所以觉醒社和自由社之间的竞争达到了巅峰。
而双方的争论点就是昏因和沾男, 自然而然地, 英媂成了她们议论的主题,一边是维护,一边是批判,但不管是哪种都让她心烦意乱。
“有完没完了, 都给我滚蛋!”出门把修炼室外的两波人赶走, 再把贴满墙壁的大字报给烧掉, 英媂气得是破口大骂。
这英雌派是不能待了, 一天天拿她当工具来给自己拉票征收人气, 要是好话还能接受,但大都是些引战的煽动性言论。
“女人也可以从昏因中获利, 女欢男爱实为天伦,英媂仙君是昏因中的胜利者!”
“昏因分裂女性, 分解母系关系, 抛弃男人才是正解!”
“真正的强者, 不该去畏惧男人, 你强它就弱,女人拥有一切自由!”
“男人是堕因, 不在繁殖期沾男,就是在让自己一年四季发清,耗费精神,损伤心智!”
“”
什么鬼,都是些什么鬼!英媂被这些话术给弄得头晕脑胀气急败坏, 想着还是回家清净些吧。
结果回家看见那个总在眼前晃悠的男人, 她更是怒火中烧, 都怪这个阉畸爸,给自己招惹这么多的祸端!
于是安分守己的明冷,开始频繁遭受英媂的殴打。
暴力是一种原始的发泄,简单,有用,成就感十足。当看到被殴打者,伤痕累累,眼神布满恐惧与顺从时,往往会激发人内心的征服欲,这种掌控别人的感觉是会上瘾的。
英媂揪着明冷的头发把他按进了褥子里,气喘吁吁地结束了这场暴力,她摇摇脑袋,充斥在意识中烦怒退去些许。
下床给自己倒了冷茶,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浇灭了她心中的火气,英媂突然感觉自己十分奇怪,她到底在做什么?
扭头看向床上,明冷慢慢从杂乱的床褥间爬起,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青青紫紫一大片,他艰难地抬臂整理披散开的头发,嘴角的血迹透漏着行凶者的残忍。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英媂第一次对自己发问。
事实上,自从她们回来后,驱除炙魔的明冷就变得十分乖巧懂事,不管是家务上生活上,他都伺候得自己很到位,这也是英媂愿意留他在身边的原因。
她没有理由去伤害这样一个弱者,倒不是说明冷有多无辜,而是英媂不愿像男人一样被暴力支配。从前欺负明冷,只是因为自己的刻意捉弄,或者是他惹自己生气才会动手,一切行为理智尚存,局势受意识控制。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她开始无缘故的朝明冷发泄怒火,看他的身体遍布伤痕,听他哽咽软弱的求饶,感受他颤栗时的恐惧,都让英媂感到满足,她从施虐中获得了放松。但这不是英媂想要的,她不想伤害听话的狗,也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被暴戾支配的人。她固然有毁天灭地的能力,但这种能力不该漫无目的外泄,更应该成为托举自己向上的动力。
或许觉醒社的那些家伙说的对,男人是堕因,沾染久了便会失去心智。
明冷虽然很对自己胃口,但却勾引着她一点点沉入深渊,就算没有炙魔的辅助,男人也依然阻扰她变成一个更好的人。
深叹一口气,英媂把茶杯放到桌上,背对着床的方向说:“你回去吧,留在这里只能被我天天打,咱们的关系到此结束,从今以后,你自由了。”
身后迟迟没有动静,她以为明冷没听到,便转身想要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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