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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一边上面与他接吻,手滑下去揉弄他湿透的阴户。陶叶身上没什么肉,下面的肉瓣却肥厚润盈,在他清瘦的身体上这样的格格不入的肉逼显得尤为色情。
我先将整个手掌覆在阴部,上下揉动,又湿又滑的淫液随着动作打湿了我的手,于是我立起两根手指,轻轻在阴缝中扫动起来。
因为刚刚情动过一次的原因,原本藏在粉肉中的阴蒂也涨大地冒出头来,划蹭之间顶弄着我的手,却又音太湿滑,总是从我指尖溜走。我试图抓了几次,豆子没捏住,却引得对方低低的喘息声,如同长了绒毛一般勾的我心直痒痒。
我感觉到下身逐渐充血,心想处男怎么了,处男硬的快啊。
便换了鸡巴来磨这颗狡猾的豆子,龟头和阴蒂触碰的一瞬间,我和陶叶都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我挺起腰,淦他的骚点。
“舒服吗?”我啄了一下他的唇。
陶叶张口要回答,龟头随即在敏感处连续蹭动,摩擦的快感让未出口的话语碎成一声声喘息,很快两道喘息声交混在一起,声调混着湿润的情欲。我感觉到他下面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朕准备草你了,陶叶哥哥。”我笑着逗他。
果然,陶叶听不得这直白粗俗的话语,身子僵了一下,霎时从脖子红到了脸。我笑的更欢,抬起鸡巴换了位置,对准花穴戳了上去。但是我错估了力道,也没想到穴口那么滑,竟戳进去半个龟头。进入得太突然,陶叶猝不及防地惊呼出声。
我也被紧致地穴口勒得难受,额头都见了汗,再顾不了许多,双手便箍着少年窄瘦的腰,挺了进去,才发觉甬道内壁不如后穴光滑,层层叠叠的肉瓣包裹着我,如同一个个吸吮的小嘴,让我又爽又痛。
咬牙推进到底,直到龟头前端似乎顶到了什么阻碍,我才想起低头看陶叶。少年的表情不全是痛苦,更多的是迷蒙,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操了,又像是已经被操傻了。
我试探地动了动,却不知无意间戳到了哪里,少年发出破碎的呻吟,又立刻害羞地咬住胳膊堵住声音。
“别咬,你叫的好听,朕很喜欢。”我拉开他咬出牙痕的手臂,让他搂住我的背。声音失去了阻碍,他又嗯嗯啊啊地低喘了起来。
声音像是钻过了云层又穿出来,柔软的不行。
我心中的怜爱刚升起就被情欲转化成了冲动。下身顶弄得愈发凶狠,龟头残忍地抵着敏感的软肉碾压,逼着人发出更加甜腻的呻吟。
陶叶被这样激烈的抽插折磨得几乎失神,隐约带了点哭声,失控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将机智席卷一空,透着粉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发软的手臂从我背上掉落,虚握在我胳膊上,不知是无声地请求我快一些还是慢一些。
我捋了捋他额头汗湿的几缕头发,身下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撞。
“啊”这一下进的太深,陶叶张着嘴就要尖叫出声,舌尖却突然被我勾住亲咬,闭不上的嘴很快蓄满了无法下咽的津液,随着我一下下的深顶,从他嘴角留下来。
身下的阴穴也在次次深凿中痉挛紧缩,然后又被下一次狠狠顶撞开。呻吟全被我的亲吻堵在口中,呼吸也渐渐稀薄了起来,缺氧的眩晕感让快感更加不可控,酸麻从尾骨扩散到脊柱然后四肢,瞬间整个身子都失去了控制,剧烈晃动起来,奶头颤颤巍巍像奶油蛋糕上的腌渍樱桃。
我看的眼热,转而往下舔弄他殷红的乳首,裹在嘴里轻咬着,上下齐发的快感似乎要把他逼疯了,再也顾不得廉耻,只知道胡言乱语地大喊着:
“不要…啊…要被吸走了,啊,哈…坏掉了…”
清纯的哥儿仿佛变成了吸人精魄的妖精,我激动地挺胯,一下比一下深,不知淦了几百次,里面被我凿开了口,里面的肉壁被撞开,不知顶进了哪,只是比刚刚更深。
“这是你的宫口吗?”我粗喘着问他。
陶叶无法回答我,双眼直直的,几乎要翻出眼白来,只知道呆傻地发出嗬嗬声,腿也绷直了,似乎再忍受着什么难以抵御的感受。我就着淦出的汁水,铆足了劲往里顶了几下,陶叶突然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继而甬道抽搐痉挛起来,紧紧绞着我不能动弹,一股热流从深处喷溅在敏感的龟头上。
我只觉得滚热的水儿仿佛浇在了我的灵魂上,一时不知身处何方,只想随着欲望将身下的穴干穿了。却抵不住高潮后的甬道紧致地吸吮按摩着肉棒,龟头也被裹住,一时精关大开,甚至能感觉到中间的小孔难耐的张合了几下。
我知道这下忍不住了,低吼一声,肉刃在收紧的阴道内疯狂抽捣了几下,抵死最深处喷射了出来。我的脑袋一片发空,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在他乳尖狠狠吮了一下。
像被精液烫到一般,陶叶大腿也跟着痉挛起来,骤然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哭腔,而后像是打破了什么一样,越来越急的哭声倾泄出来。
“怎么了?可是我弄疼你了?”我骇了一跳,射精后的余韵被打断,连忙问道。他实在哭的太厉害,吓得我一时又忘记自称“朕”。
陶叶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将脑袋埋在凌乱的被褥里不敢看我,过了一会瓮声瓮气地小声说:“不疼的…奴是,太高兴了。”
我心知怕是这一天都紧张压抑极了,不知怎么胡思乱想,现在总算结束,一时心绪放松跟着身体的刺激一同发泄出来了。便不再问,肉棒还在温柔乡内没有抽出,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挖出来圈在怀里,轻抚着他的背,抱着他坐了一会,待他平静了些,我没头没尾地问道:“你怎么来的?”
陶叶知道我在问什么,细声细语地跟我讲述:“是太后身边的孟姑姑传话来问的。我娘说,前几日孟姑姑来了府上,传话说太后看在我与皇上自小认识,想传我入宫侍奉皇上,我娘就答应了。后来来了宫里司寝的姑姑教我规矩,今儿一早便有马车来接我进了宫。”
我当下觉得有些奇怪,却没有深究。只继续抱着他轻声问道:“那你可愿意留在宫中陪朕。”
“奴…自然是愿意的。奴从小陛下一起度过的时日是奴最开心的时候…奴还以为再也无福见到陛下了,听娘亲说可以服侍陛下,虽然不好意思说,可心里可高兴了。”
“朕也高兴。以后别自称奴了,该改口臣妾了。”我抱他起身去沐浴。
第二天传令封陶叶为常在,先送回叶府,吉日再和其他妃嫔一同入宫。
事后我派宋不疑打听过,是陶叶的娘亲求了杨老夫人,说陶叶从小与皇上情笃,只求一个机会进宫侍奉,杨老夫人怜爱陶叶,便责人传话入了宫给太后。
不过陶叶如何入的宫对我而言并不重要,陶叶娘亲出于什么要隐瞒也不重要。这些我也未曾告诉陶叶。
吉日到,各宫嫔妃辰时从青云门入宫,偌大的后宫总算热闹起来。
按先祖规矩,嫔妃入宫前三日不可侍寝。倒没说不可相见,只是没有明目,堂堂皇帝总不好到处串门,因此这三日估摸是见不到的。
虽然这次大选未封皇后,不用行迎娶之礼。我总觉得不该这样接了人进宫,没有半点仪式便开启“婚后生活”。
想了想,唤宋不疑进来,准备吩咐他去准备宫宴,通知各宫嫔妃。
宫里太监也是有排班的,小太监不值班的时候会在宫中住所休息,而大太监在宫外有住处也可出宫去。
我知道宋不疑在宫外有个院子,不大但离皇宫不远。他却不常回去,即使不值班大多时候也在我身边伺候着。前天难得回去了一趟,今儿一早也该回来了。
一道藏青色身影应声入御书房,却不是宋不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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