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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如既往的低调。但另一个就没那么低调了,又是连发十条朋友圈,各种角度,各种光线,花式炫结婚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盗号了呢。有人祝福有人急。卓贾诩一个电话就打到了扶软这里,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弄来的号码。扶软接起的时候,还挺诧异的。“卓叔?”“那个……”卓贾诩明显有些结巴,“我听长风说,你跟陆砚臣领证了?”“嗯。”扶软觉得他很奇怪。这是她的私事,他一个外人问这做什么?“你……”卓贾诩犹犹豫豫的,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憋了半天问了一句,“你幸福吗?”扶软眸色一暖,应了声,“嗯,幸福。”卓贾诩心口那一团郁气一下就消散了。只要她觉得幸福就好,她幸福就好。“那就好。”他自顾自的喃喃着,“那……什么时候办婚礼?”“还没这个打算。”扶软如实说道。可能是感受到了卓贾诩的善意吧,她难得敞开心扉多聊了两句。卓贾诩蹙眉说道,“婚礼得办的,婚礼必须要办,婚礼是一个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时刻,不能少。”扶软到是没想这么多,主要她有点懒,就觉得举办婚礼可能会很累。而且……她跟陆砚臣,算起来其实是举办过一次婚礼的,只不过那个婚礼,没几个人知道而已。“我问问陆砚臣。”他语气凝重起来,“婚礼无论如何都得办!”还得大办!这人风风火火的,说完就挂了电话,扶软都没来得及吱声。不到一分钟,厨房里陆砚臣的手机就响了。她侧耳听了听,听到陆砚臣叫了一声卓叔,然后就去外面生活阳台了。她到是没跟过去听,慢悠悠的逗着年糕。二黑最近乖多了,估计是被年糕训出来了,也不像以前那样扑扶软了。想跟扶软贴贴的时候,都会轻轻凑过来,用头碰一碰扶软的手。扶软就会顺势的摸摸它的头。二黑立马开心到飞起,原地蹦跶三圈。手机响了一下,扶软看了一下,是李茶发来的消息。李茶先是祝福了她,随后又言归正传说正事,“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全球各地飞,想要买一些高品质的宝石,可我每次都会空手而归,总有人赶在我前面,买走我看中的宝石。”这件事让李茶很头痛,如果不是太棘手,她不会找到扶软。毕竟她现在是孕期,在休息阶段,照理说不应该让她操心工作上的事。李茶也是实在解决不了,才跟扶软坦白。“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每次都是这个结果。”李茶是真急了,心态都没了。扶软蹙眉问,“查了吗?是谁买走了这些宝石?” :古早小号上线“查了,但是什么都没查到,估计是同一个买主所为。”李茶很头痛这件事,“关键是因为这个买主的行为,导致全球宝石价格上涨,整个大盘都被影响了。”“那就缓一缓。”扶软一向佛系,也不想让李茶有太大的压力。有她这句话,李茶就安心了,“那好,正好你孕期,好好给自己放个假,其他工作我都帮你推了。”扶软是没意见的。“哦对了。”说到工作,李茶又想起一件事,她告诉扶软说,“前两天我去参加了一个画展,听到有人提了一嘴,说国外有个自称是沉墨徒弟的画家,高价卖出了一幅名叫《萦萦》的画。”扶软眉头蹙了蹙,连吃水果的动作都顿住。李茶困惑的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沉墨是你的自号。”她追问,“你什么时候收徒弟了?”“假的。”扶软直接否定。
李茶感叹,“那这人胆子还挺大的,居然冒充你徒弟。”“富贵险中求,你不是说了吗?那幅画卖得挺贵。”“要不要查一查?”“得查。”毕竟是顶着她的名号,万一出了事,也会影响到她,不得不查。她前脚才刚跟李茶通完电话,后脚季大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扶软还没接就知道他打这通电话来的用意。才刚接起,就听得季大师在那头咋咋呼呼的道,“小软,你什么时候收徒弟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没收徒弟。”扶软认真解释。“没收徒弟?那怎么有人自称是你的徒弟,还在国外卖画作呢?”说起来也巧,冒充沉墨徒弟这人其实挺聪明的,她故意不在国内声张,而是跑去国外骗人。沉墨这个自号,扶软只在国内用过,而且还是好几年前。自打她爱上珠宝设计之后,就再也没认真的画过画了,以至于她都忘了自己还有个沉墨的身份了。估计冒充她徒弟这人,就是摸清楚了这点,才会在国外行骗。但不巧的是,收藏她画作这人,是季大师朋友的朋友。这人知道沉墨是季大师的徒弟,所以特地托朋友来问季大师了,这才在国内漏了陷。“我也不清楚,我让李茶去查了,有消息我再反馈给你。”扶软耐心的跟季大师解释。“是得查清楚,怎么还能冒认师父呢,太没道德了,败坏风气!”季大师骂骂咧咧的。扶软安慰了好一阵,才勉强平息了他的怒气。这件事影响似乎挺大的,就连沈棣都给她发来了消息,“我刚好要去国外办个画展,我帮你查一查这事儿。”他很生气,“别让我查到是谁!查到我非扒他一层皮!”“记得遵纪守法就行。”扶软叮嘱他。“知道了。”沈棣还是很听扶软话的。跟扶软沟通完,沈棣就收起手机。机场广播响起,通知飞往洲的旅客开始登机。沈棣背上包,大步流星,经纪人周婧推着行李迅速跟上。沈棣仗着腿长,走得很快。奈何周婧是个腿短的主儿,又得推着两个行李箱,很吃力。而沈棣又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愣是没等她,自顾自的登了机。好在周婧已经习惯了,正是因为她脾气好,才能做沈棣的经纪人。别人,根本吃不了这苦。沈棣脾气出了名的臭,偏偏他又特别有才华,让圈子里的人对他是又爱又恨的。等周婧放好行李,沈棣已经戴上墨镜抱着双手在位置里闭目养神了。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该关闭舱门准备起飞程序了。可接待的空姐还在门口等着。倒数五分钟的时候,终于有人登机了。那人全副伪装,整张脸几乎都遮了起来。此时头等舱只有沈棣旁边的位置还空着,所以这人上来后,目标很明确的坐在了沈棣旁边的空位上。是个女人。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尽管还没看到她的脸,也能从那优越的身段上看出端倪。漂亮女人落座后,第一时间系上安全带,然后侧身对闭着眼养神的沈棣说,“小孩哥,好巧啊,咱们又见面了。”沈棣一听到这称呼,就浑身不得劲儿。这世上会这么称呼他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桑若雪。按照他的臭脾气,听到这称呼,是要出声驳斥的。可他脑海里迅速闪过那个荒唐的梦,脸颊一热,怼回去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里。最后他别过脸去,不搭理她,装高冷。桑若雪还以为他没认出自己来,摘下脸上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墨镜说,“小孩哥,是我啊,桑若雪。”沈棣嘴角抽了抽,很不爽的应了一声,“知道了。”桑若雪听出了他语气的不耐烦,估计是不想被人打扰,只好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默默戴上了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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