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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蹙眉,朝温宁安伸手,“坐上面凉,起来。”
温宁安回握,并未立起,而是掰着他的手指玩,“秦昭序,如果汇融中环商场开业那天,我们没有重逢偶遇,你现在,应该和陈宥薇结婚了吧。”
“也许。”秦昭序不置可否,“但是宁安,人生没有假设一说,你十八岁,我在楼道见过你,兜兜转转,我们又站在一起。说明我爱上你这件事,或早或晚,终将发生。”
温宁安假设:“如果你已经和陈宥薇举行完婚礼,才遇到我呢?”
尖锐的道德难题。
秦昭序却悠然松快:“宁安,我其实试过对抗自己。”
温宁安问:“什么意思?”
“我曾经试过,只拥有你一段时间就满足,然后去走本该走的路。”秦昭序语气带着认命的温柔,“结果你看到了,我一败涂地。”
温宁安沉默不语。
秦昭序半蹲在她膝盖前,握起她的手放唇边,盯紧她的同时,在手背落一吻。
“遇到晚也没关系。”秦昭序声音放缓放轻,丢到世间所有枷锁,所有成文或不成文的规范准则,如碎片消失风中,“无论过去、现在、将来,或是任何一条你假设的时间线”
他说:“只要遇见你,我永远遵从内心渴望。”
第92章 提前预支
是温宁安想听的答案, 普通人不敢说出口,然秦昭序不是普通人。
“你真的是”温宁安思索片刻,找不出合适形容, 在秦昭序戏谑的眸光里,吐出四个字, “肆、无、忌、惮。”
不懂是夸是骂, 但凡温宁安给出的评价, 秦昭序欣然照单全收, 他笑着牵起温宁安的手,一同进屋。
家庭医生上门就诊, 检查秦昭序手臂恢复状况,比预想中进度快, 下周五拆石膏。
秦昭序五指舒张伸开,微微活动手腕, “能提前拆吗?”
医生瞥他一眼, “秦总,下周已经很勉强了,骨头伤,得慢慢养。”
温宁安和伊布送医生离开,回到客厅, 帮秦昭序收药盒,同时问:“急着拆石膏, 你要出差吗?”
“想陪你一起去面试。”秦昭序说。
“不用陪我, 我面完就回来。”说着,温宁安打开手机, 搜索飞奥斯陆的机票,自言自语嘀咕, “石膏没拆,万一有好歹,我还得照顾秦总你。”
秦昭序无法反驳,他打开手机,帮温宁安一起看航班。
中挪两国没有直飞航线,在第三国家中转,温宁安选了法兰克福,中转时间最短。她干净利敲定行程落,但只买了单程票。
秦昭序不满:“回程也买了吧。”
“可能耽搁一两天。”温宁安下订单。
孟青霄定居奥斯陆,余盼华是评委会编外人员,两人邀请温宁安结束后,与她们小聚一番,温宁安暂未确定具体返程时间。
秦昭序半开玩笑道:“别乐不思蜀。”
“伊布和妈妈在明市,”温宁安故意漏掉一个名字,“我归心似箭。”
秦昭序捧住她的脸颊,“宁安,还有我在等你一个明确的答案。”
温宁安“哦”一声,卖乖道:“等我回来。”
趁秦昭序看不见,温宁安拉伊布到一旁,偷偷摸摸与它商量:“我改变主意,不折腾秦昭序,等我面试结束回国,就答应他,你觉得怎么样?”
伊布:“汪汪!”
好啊好啊!
出国前夜,温宁安收拾行李箱,秦昭序弯腰,单手帮忙整理冒出箱角的衣服,“就去两三天,你要带这么多东西?”
温宁安头也没抬,对照行李单,逐条打勾,“天气冷,衣服厚,看起来多。”
秦昭序闻言,继续理箱子,帮她的收纳包归叠齐整,他在这方面有强迫症。
合箱,检查证件,温宁安转动酸痛的肩颈,想打发秦总经理下楼休息。嘴巴张开一个音节,就被秦昭序抓过去接吻,两人中间横亘一条石膏臂,温宁安不敢推,只能咬秦昭序嘴唇警告。
秦昭序根本不听警告,仿佛温宁安要离开很久般不舍。他舌头探入搅动,另只手不礼貌地按住温宁安后脑勺,逼她像他一样投入。
“停下来,别亲了。”温宁安头偏向一侧躲避。
秦昭序置若罔闻,沿下颌线逐渐吻到锁骨,“不停。”
温宁安有些郁闷,“我还没答应你呢。”
“我知道。”秦昭序埋在她肩窝处笑得又坏又痞,“我在提前预支。”
温宁安“变态”二字几乎脱口而出,嗓间滚一遭,咽回去。这点词汇,对秦昭序攻击性为零,他根本不在乎。
计上心头,反过来接纳秦昭序,温宁安投入到接吻中。
秦昭序想往下亲,被她制止,“你别动。”
按着秦昭序坐床上,解开他的上衣扣,温宁安学秦昭序的模样,闻他的味道,秦昭序果然受不了,要不是手臂不行,哪怕温宁安明天要赶飞机,他今晚也得做一次。
“秦总,你说得对,可以提前预支。”温宁安跨坐在他腿上,“我也要预支,行吗?”
秦昭序被她钓得想理智全无,仅存的思考能力,问:“你还需要预支么?我们的关系,全凭你点头。”
“哦,你还知道要我点头啊。我问你,如果我的答案是否定,你的预支额度从何而来?”温宁安暧昧地调整跨坐姿势,“预支却还不了,秦总以后是不是想赖账。”
这说法新鲜。秦昭序经手无数笔生意,头回听见有人把“秦总”和“赖账”两个词相联系。
温宁安行为举止明晃晃在勾引,事出反常必有妖,但秦昭序明知有诈,还是不争气地咬钩子。
“我不赖账,你想怎样?”
“你是西港的总经理,我哪能和你谈判。”温宁安身体贴上他的,“这样,我现在让你预支。如果我之后拒绝与你确认情侣关系,你可以继续 陪我上床,当作偿还。”
秦昭序:
他耳背了还是这个世界在发疯?
秦昭序明知她是故意,还是气笑,质问:“拒绝交往,但不拒绝我陪你上床,我没理解错吧,温宁安。”
许久没被秦昭序连名带姓喊全名,温宁安不太习惯。
“没理解错呀,谁让你要在没名没份的时候,预支亲密接触。”温宁安就事论事,“我只是提前告知你风险与偿还方式。”
秦昭序真恨没让医生拆石膏,不然一定就地办了她,“你所谓的偿还,就是让我陪上床,岂不是便宜我?”
“谁说的,”温宁安唇角高高扬起,以打量商品的目光,从上到下端详秦昭序,意有所指,“秦总那方面很厉害,是便宜我了。”
秦昭序:
她到底学会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相互对视,谁也不服输,最终是秦昭序先笑起来,拍了拍温宁安臀部,“宝贝,下去。”
温宁安反将秦昭序一军,掩不住得意:“秦总不预支啦?那你下楼吧,我要休息。”说着,翻身跪在床上,掀开被子要爬进去,出其不意地被秦昭序从后坐压长腿,双手背后交叠被他固住。
“谁说我不预支?”秦昭序无所谓地哼笑,“我喜欢哪个姿势,你又不是不知道。”
温宁安懵了,转过脸,“别,你手臂有伤”
秦昭序以牙还牙,反唇相讥:“宁安刚才夸我厉害,这点伤算什么,不妨碍我伺候你。”
温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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