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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住母亲,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我不要你说什么十年后,娘,我害怕……”

燕拂羽轻轻一叹,抚着她的背,“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非人力可改。我瞧楚大人是个能过日子的,进了咱家门不摆架子,对小孩儿也耐心,外头传他是个冷面煞神,可见传得过了。他年纪轻,若不威严些,哪里镇得住手底下千百号人?这样是对的。”

江蓠哼了一声,闷闷地说:“你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爱。他还是你好友的儿子。”

燕拂羽笑道:“你不喜欢他这样?”

江蓠心说,他怎么样她都不喜欢!

谁叫他初次见面就掐她脖子,她最讨厌陌生人碰她。

她喜欢温润如玉、让人如沐春风的君子,才不喜欢冷若冰霜的雪人。

可她还是乖乖地对母亲说:“一般吧。”

憋了一会儿,又道:“他,他也太性急了,力气还重,第二天都起不来,今日也闹得出门晚了,他非说来得及来得及,鬼话!连衣裳也不让人好好穿。”

楚青崖刚牵着阿芷走到门口,就听见这一句抱怨。

“喂,你打我姐姐了?”阿芷抬起脸,警惕地问。

“……我没打她。”楚青崖把她一抱,快步走远,耳根微红。

“不是要进去给娘念我刚作的诗吗?”

“你姐姐在和她说重要的事。”

“难道是在商量带我去京城?”

楚青崖看着这伶牙俐齿的小姑娘,忽然觉得让她住进尚书府,有点不适合。

……或许会教坏孩子。

过了申时,江蓠便随楚青崖离开家,阿芷依依不舍地拽着她的裙角。

“姐夫说他对你很好,要是他骗我,你就跟我说啊,我长大了给你报仇。”

“嗯,好呀。”江蓠亲了亲她的小脸。

马车上,楚青崖一言不发,望着帘外的街巷,走了一半路程才道:“我去田家,你先回府。”

还没说通死者家人吗?

他连续三天去田老太爷府上要求开棺,前两日都被拒绝,今天还要去碰钉子。江蓠这几天想通了,到时候放榜,田安国的名字在上头,知州大人宴请举人时必定会发现此人已死,也要验明真身,不如她跟在楚青崖后头,探听一下他对桂堂到底了解到何种程度。

“夫君,我想跟你一同去。”她想了个充分的理由,“你前两天都没说动田家,或许是态度太严厉了,我听你说,田家最反对开棺的就是田安国的夫人,和我岁数相仿,我试着劝劝她,指不定能行呢?”

出乎意料,楚青崖并未反对,只道:“我来此三天,是做给城中百姓看的,官府行事必须体谅民情。既然夫人想一显身手,那本官便偷个清闲了,便是说不动也没关系,今天过后,田家再怎样推脱也不管用。”

……怎么成她大显身手了?她只想旁观看戏啊!

皇粮这么容易吃吗?

见她有点懵,楚青崖又道:“家长里短最耗精神,夫人回去得早早歇息,不然我性急,力气又大,半夜把夫人叫醒云雨一番,明早又起不来了,吵着要回娘家。”

江蓠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居然偷听!

她装作听不懂,回归正题,“夫君,你去田家到底所为何事?”

“田老太爷之孙田安国,花钱调换号舍并托人代考,考前暴毙身亡,代笔不知情,依旧替他考完。我身为提调,要查出他请的是何人,花了多少银两,又是何人引他走歪路。”

楚青崖注视着她,“夫人就一点都不好奇吗?我去了两日,今日才开口问我。”

作为那个倒霉的代笔,江蓠此刻真是六神无主。

她对田家干的勾当门儿清,确实忘了表现出好奇,只得胡诌:“夫君归来心情并不好,我便不问了,免得惹你不快。你查科场舞弊,为何要开棺?我还当他是被人谋害了。”

“也未必不是死于非命。”楚青崖淡淡道。

田家在城南,是本地数一数二的富户,丝绸铺独占一条马镫街。

此时这条街萧条冷落,行人稀疏,已看不见往日的车水马龙,车轱辘压在厚厚的落叶上,沙沙作响。

“难道田家死了人,就不做生意了?”

车在田府大门前停下,楚青崖扶她下车,“我来此处,第一天街上人就散了。”

江蓠立刻懂了。

前日他是带着官兵大摇大摆地来的。

田府死人,本是私事,就算富得流油,又怎能劳动朝廷重臣在新婚假期内亲自查访?生意人消息最灵敏,看这光景就觉得田少爷死得不正常,指不定是牵涉到什么大案子,近期便不和田家做买卖。

楚青崖这招是一石二鸟,用官职来震慑街邻,让百姓们对田府生疑,三顾茅庐不硬来,又做足了父母官体恤下民的风度。

是谓恩威并施,礼数周全。

这狗官果然是官场上混了十年的老油条……江蓠暗想。

她跟在楚青崖身后进府,他换了公服,绯袍一穿,乌纱一戴,再跨入门槛往那儿一站,端的是龙章凤姿,瑶阶生树,通身都是高不可攀的清贵威仪,照壁前霎时黑压压跪了一群人,都诚惶诚恐地叫一声“阁老”。

霍,这排场。

江蓠敏锐地察觉到他微不可见地蹙了下眉。

看来他并不喜欢这个称呼,仿佛觉得人家把他给喊老了。

……但若是叫他“小阁老”,又未免显得轻慢。

所以他喜欢别人唤他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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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吓死了呜呜

第10章 骂檀郎

江蓠这厢瞎想一通,楚青崖已携过她的手,来到胡子花白的田老太爷面前,淡声道:“今日本官还是为开棺而来,拙荆听说少夫人悲痛欲绝,想来宽慰宽慰,以致哀情。”

一个头戴白花的少妇被丫鬟从人堆里搀出来,额头上赫然一块新撞的淤青,哭哭啼啼地挥着白手绢:“不能开呀,不能开呀,相公尸骨未寒,惊扰他魂魄,就不得往生了……”

楚青崖看向身侧,把江蓠轻轻一推,“去吧。”

江蓠想瞪他,好容易忍住了,一把攥住田少夫人的手绢儿,搂着她往堂屋后走去:“妹妹节哀,这头上怎生撞成这样,可怜见的……”

等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花圃后,楚青崖收回视线,不等田家众人开口,便带着两排侍卫走上台阶,迳直在主屋撩袍座下,将桌上一只玉瓷葫芦瓶儿往地下一掷,砸个粉碎。

“来人,给老太爷看座!”

立刻有侍卫将田老太爷按在椅子上,砰地一声关上屋门,把其余人都拦在外面。

“这、这是何故啊?楚大人,您怎么把我一个半截入土的老东西当成犯人审问?”田老太爷看这架势,先怯了几分,战战兢兢地问。

“本官前两日以礼相待,以为你田家上下总有个识大体的,竟是想岔了,指望你们这群刁民不打自招。田守中,你且看看这份诉状!”

一张轻飘飘的纸扔到他面前。

田老太爷一听“诉状”二字,吓了一跳,用拐杖咚咚地敲着地砖:“大人呐,我今年七十二了,两眼昏花,认不得字。我本本分分做了一辈子生意,时常有外人眼红家产,还望大人明察。”

楚青崖冷冷道:“本官亲自念给你听。玄英,拿上来。”

侍卫将那张纸递上去,他抖了一抖,纸张哗哗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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