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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还好沈无没用头痛做借口
监控欲
我觉得,他那瞬间似梦似醒,像是把我当成别的什么人了——或许是他正在梦到的某人。
我清了清嗓子,打破了尴尬的沉默:“打扰……请问我睡哪?”
裴追捏着眉心沉默了一会,眼神沉沉地装着我:“随意选吧。”
这栋别墅有许多客房,如果是平时,我这么懒的人就随便选个最近的了。但现在我却不是真的想安心在这里睡一晚,而是想要的是进他的书房,去弄明白血溅画卷那幕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趁他走神,将这句“随便选”当成了尚方宝剑,真的“选”了起来。
我径直上了二楼。
到二楼后,我在特意从走廊护栏往下望了望,看裴追还在低头出神,我便放心地往里走。
这栋别墅的风格是北欧复古样式,每个房间的门都是原木材质,门把手是手工雕塑的不同造型。书房的门把则雕了朵栩栩如生的 百合,甚至连花瓣上的晨露都鲜润欲滴。
我握住门把手,轻轻往下压——
门没动。
我下意识又试了一次,才终于确定是锁上了。
而与此同时,清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裴追站在楼梯口,视线淡淡投过来:“你在做什么?”
我的手僵在门把手上,匆忙转身,笑道:“……书房门把手上的花纹很好看,我想……嗯……摸摸看。”
裴追:“……”
我在说什么……
从小裴总那张能掉冰渣的脸上,我竟莫名其妙读出了无语的情绪,甚至盖过了对我的怀疑。我猜测,他可能想到了自己会面对一个借口,却没想到是这么扯淡的。
裴追面无表情:“那你摸完了吗?”
我点头。
“那选房间吧。”
我这才注意到,裴追手上拿着条绒毯,鲜艳的橘黄色,这种高饱和颜色不像是他会喜欢的,但他拿在手里,却有种冰火融合,刚好搭配的感觉。
我反应过来时,已盯着他看了太久。忙习惯性地顺手指了间房:“谢谢,就这间吧。”
裴追没说话。他捏着绒毯的手却微微紧了些,修长苍白的手指陷入了柔软的毛料中。
“这是他以前的房间,”裴追深深地看着我:“你确定要住吗?”
我愣了下,才意识到那个“他”恐怕就是沈无。
“不好意思,”我连忙道歉:“你帮我随便找个空房间吧。”
裴追垂眸,带我去了走廊尽头的客房,他先叫我在门外等着,自己进去收拾了一番,中途还关了门。
从始至终,我都非常顺从和沉默——因为心虚。
因为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又犯了一个错误。
——这些房间门都是紧闭的,我一个“初来乍到的陌生人”,不应该知道哪个是书房,哪个是卧室。
等我再进入房间,亮黄色的绒毯已经平整铺在床铺上。
裴追走前,只叮嘱了一件事。有两个房间上了锁,建议我不要去。巧得很,就是刚才我“觊觎”的两间——书房、沈无的卧室。
我当然不会理他,反而觉得有点好笑。因为现在发生的事让我想到了一个叫“蓝胡子”的童话故事。
富翁死了几任妻子,有一天他又迎娶了一个女孩子,告诉她家中有一个上锁的房间一定不能去,其实那房间中便藏满了之前妻子们的尸体。
要不是知道裴追已葬了沈无,我毫不怀疑他真能把死了七年的尸首藏在家里。
房间里还给我留了几本书,大多是诗集和剧本,我挑出一本《莎乐美》看了会,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醒来时,外面天色已经黑透,我看了眼壁挂时钟,发现已经凌晨。
裴追应该睡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便决定溜出房间,试试能不能找到书房的钥匙开锁。
我起身,穿出了房门。
“穿”出了房门……字面意思的。
我猛然回神,看到了身后伏案而眠的人……确切的说,那是我现在的身体。
一觉睡醒,我魂魄离体了。
我第一反应是有点懵,要是就这么回不去身体了,裴追早上起来看到“我”莫名其妙”死“在这里岂不是很尴尬。
但事已至此,还不如先利用机会,我索性以魂魄状态来到书房,准备直接穿门进去,看看这里到底曾发生过什么。
但是,到了裴追卧室的门口,我却忽然发现进不去了。定睛细看,门把手上萦绕着一圈淡淡的白光。
那竟然是个阵法,这里果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竟然相当于上了“阴阳”两道锁。灵体也不能直接入内。
那么,我现在便只有一个选择了——去裴追那里偷钥匙,然后和童话里新嫁的女孩一样,打开那扇书房的门。
其实,在下定这个主意时,我脑海中闪过一瞬间的怀疑:裴追对我来说,应当只是个毫无干系的陌生人,充其量是多看了几年人家的苦情独角戏,何必执着到现在这个程度?
但我下意识将这个念头压了下去……连同自从进入这个别墅后便挥之不去的熟悉感一起。
裴追的卧室在二楼尽头,停在他门口时,我微微一怔。因为这么晚了,居然还有光线从他房门缝隙中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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