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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最快速的速度联系上了塔罗等圈里几位有真才实学的人,众人用各自的方法推导除了一个共同的结论。
——那就是,末日既临。
裴追成年那日,也是末日的序幕。
古籍称:圆月既蓝,被称为“黑天”天象,是死亡降临的预兆。
此后便是艰难而漫长的七年,人类的文明被侵蚀、崩塌。怪物行踪莫测、迅疾凶猛,传播难以逃避的瘟疫诅咒,人们稍不留意便会中招,缔结诅咒契约。
妇人幼童难以生存;而尚且勉强能靠力气自保的壮年劳力也逃不过干扰精神、挑拨情绪的恶灵骚扰,自相残杀。
因此,我也始终没有找到和裴追彻底分开的机会、
黑天降临后,我没再提要让他离开的话,先前那些关于资产和择校的话题在末日之下,也显得分外悬浮和遥不可及。
如果裴追问的话,我能为自己改变主意编造无数理由。比如末日艰苦,需要他侍奉,甚至要利用他挡刀之类的。
但其实,我心里知道,再多借口都只是托辞,我改变想法的真实原因只有一个。
那夜裴追差点被杀的瞬间,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
——我怕他无声无息地死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于是,直到我启动时间阵法,开启新时间线。我和他曾朝夕相处、日夜相对、生死与共……近十年。
末日下的多年生死爱恨纠缠,再算上新时间线我独自度过的五年,整整十三年。
如今裴追问我,我们是什么关系。扪心自问,我无法界定,无法回答。
我只知道,我没有一日能忘了他。
“沈无,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他重复着这个问题。甚至这次都未加“旧时间线”的限定词。
我们很久没这么安静地聊过天了。我看着他,任凭脑海中碎片回忆翻涌。
“仇人。”最后,我用两个字简单定性了我们的关系。
“什么仇?”
貓灵之事尚不清楚,我并不想这么早便和他说全盘托出,于是回答地避重就轻:“辱你欺你。”
裴追抬眸审视着我,忽然道:“只是如此?”
他这样看我,我便有些虚。不确定他究竟想起了多少。
作者有话说:
悄悄带个预收~这个真是古耽
他死在彻夜燃烛的宫中。
必须毁了自己的尸体,才能解脱。
【状态】1 失忆。2 附身了皇帝的替身男宠…之一。
【困境】皇帝有点疯,逼替身演——传闻被帝王折辱至死的帝师,谢烬。
【死局】昏君要用他的血和命复活谢烬。
“你非要他回来做什么——若他不愿呢?”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赵浔笑了:“他不愿,朕便困他锁他。无论生死,他都逃不掉的。”
【 新困境 】不被疯了的政敌发现替身壳子里是正主。
他的遗书写了一页纸,十七行字……全是江山社稷,只言片语也没留给赵浔。
————
年下,敏感病娇皇帝攻(赵浔)x清冷美强惨帝师受
瞒住他
我想了想,缓缓道:“我曾亏欠你,于是教过你些东西赎罪。而你的人生理想之一应该是出师后手刃我。”
灯光落在裴追深渊般的瞳孔中,我的视线又开始模糊,没看清他那个瞬间的神情,只是隐约看到裴追直起身,后退几步,拉开了距离。
“原来是这样。”他低声重复了两次,再抬眸时声音更冷:“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故意装作不信你,为难你吗?”
“因为从在酒店第一次见面时,我对你就有种强烈的恨意。”裴追平静地说着这些话: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情绪,我本能地想让你痛苦。仿佛这样才能让我自己好过一点。”
“原来因为我们是仇人,所以我看到你的瞬间,才会那么……”他停顿了一下,像在找词形容。
最后他说:“……才会那么,痛不欲生。”
无烟可抽,我只好也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下。
“是这样。”我懒洋洋地笑了下:“如果你知道我过去都干了些什么。你就会后悔之前没好好折磨我出口气了。”
“不会后悔。”裴追冷冷道:“因为我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发现,我的确恨你,想让你不痛快。”裴追面无表情:“但是,当你真的跪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自己反而更不痛快。”
我愣了一下,总觉得他这话有些意味深长。却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
接通电话没一会,裴追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同时披上衣服就往玄关走。
我一见他已挂了通讯,便追问道:“出什么事了?”
“医院的电话,我爸妈出车祸了。”
我仓促起身,脑部缺血导致一阵头晕目眩,我眼前刹那一黑——那瞬间,我想到了罹患绝症的苏落、被穿透头颅的小孙……最后定格在旧时间线裴母死前的神情,悲伤又愤恨。
——我怎么能这么愚蠢,有这么傲慢。在知道貓灵的存在后还如此大意……
“冷静,沈无!”
我恍惚地抬头,后知后觉地感到手臂一紧,是裴追。
“他们还活着。”裴追注视着我,一字一顿道:“虽然具体情况要到医院才知道,但是电话里已经说了,两人都没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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