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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之后,祭祀便正式开始。
已经虚脱了的阿龙被拖到一边,虽然浑身上下传来强烈的痛楚,但阿龙却感到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这些天来一直压在心头的愧疚感的重担终于卸了下来。
阿龙的表情轻松,但体力和意识早已在折磨中从残破的身躯里挥散,连睁开的双眼都失了焦距,毫无疑问,此时的他是无法完成闪欠戈的任务的。
“怎么办?”勒排纳破拿水泼在阿龙脸上,又掐了会儿人中,虚脱的少年才渐渐回过魂来。
勒排董萨摇着头,伸手从腰间烟袋里捏了一把烟丝,又从身后巫医的手里接过来一小撮黑色的油膏,混在一起捏成了个丸子。将丸子放在长烟杆里,勒排董萨点燃烟斗,一股奇香散开。
“抽两口吧,抽了就好了。”勒排董萨叹了口气
阿龙颤巍巍地接过烟斗,感激地点了点头。一股清香随着烟味儿直窜脑门,阿龙觉得舌头一凉,嘴里立刻生出无比清冽甘甜的口水来。随着咽下的口水流进胃里,四肢百骸仿佛都新生了一般,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渐渐松弛下来,那些剧痛和疲惫全都烟消云散了。
勒排董萨点点头,几个巫师围了上来,开始擦拭着阿龙的身子,为他装扮起来。
目瑙纵歌节继续热烈地欢庆着,另一边,马成坐在篝火前,刚刚狠抽了阿龙一顿的胳膊还有些酸软,但每个向自己恭敬行礼的寨民都让他心中颇为得意。自己几次用现代的科学人前显圣,以枪来展示力量,又花心思在治病时演出一幅医者仁心的模样;这一番手段下来,这个恐怕连杂耍把戏都没见过的与世隔绝的部落哪里见过这阵仗,再加上刚刚玄乎的仪式,马成木代化身的神明身份再也无人质疑。
不过马成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些山民在马成看来就像原始人一般,其中的许多人甚至不会汉语,在这群人中实在是没有任何共同语言;这个时代还仍然是人民审美引领者的春晚尚且对马成缺少吸引力,面对这些原始山村的文化节目更是兴致缺缺。
尽管面对这些被自己忽悠瘸了的山民能让自己获得巨大的满足感,但从下午开始的被挨个朝拜的行为却实在是一种浪费生命的无聊行为,忙活这么久还没好好操玩一次阿龙,特别是对阿龙无比成功的羞耻调教让马成自己也处在极度兴奋中,此刻的他满脑子想的只有等下结束了要怎样操上阿龙一次来狠狠地泄欲。
伴随着一阵激烈的鼓点,马成的注意力被拉了回来。仿佛第一天遇到阿龙时那样,马成眼前出现了一个少年神只,一个挥洒着无尽生命力的少年战神。
阿龙站在祭坛上,双手持着亮闪闪的钢刀,舞动着油亮赤裸的身体。那具密密麻麻布满了鞭痕的身体上,被画满了艳丽的图案。大片的热烈火焰图案,是朱砂涂抹出的色彩。那火焰在篝火的映照下仿佛真的在少年的身躯上燃烧着,汇聚在额间那一抹翠绿周围。穿插在火焰图案之间,青色的枝条图案和金色的麦穗图案交织,显出旺盛的生命力。
阿龙浑身上下未着寸缕,显得胸前链条相连的两枚乳环、胯下的贞操锁和臀缝里紧塞的肛塞尤为扎眼。可是没有一个人移开视线,所有人都被阿龙的闪欠戈震慑住了。这流传了千年的刀舞,此刻被演绎到了极致。无论是伴着节奏的翻滚跳跃,还是挥舞劈砍带起阵阵刀风,阿龙全身关节灵活得像蛇,每一条肌肉有力得如虎。那张被雄黄和朱砂抹满了的脸上,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迸射出摄人的杀意,延续着来自上古先祖们的胆气。胸口背上那些破裂的鞭痕在吼叫跳跃劈砍时裂开,渗出的血流混合着朱砂和雄黄,在肌肉鼓涨的胸背上画出细细的纹路,透着一股蛮荒的煞气。双刀上下翻飞,化作一片银光围绕着这具仿佛正在厮杀中的身躯。威武的气势甚至让那胸前胯下的刑具都在火光照耀下发出森森寒光,仿佛是战甲上的披挂。
马成被阿龙爆发出的巨大生命力震到失语,脑海里浮现出一首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的诗——“珠缨炫转星宿摇,花蔓抖擞龙蛇动。舞低杨柳搂云?,刀过松枝山涧风。锟铻霜雪明,飒沓如流星。只见舞回风,都无行处踪。”
——清晨。
安静的寨子里,清脆的“叮铃”声在凉爽的晨风中飘散,一个赤裸的身影从道路中掠过,低低地在房屋间穿梭。
毫无疑问,这是在寨子里巡逻的阿龙。
阿龙在祭坛上打闪欠戈像是用尽了他的全部能量,等结束了那摄人的刀舞,整个人立刻被抽干了似的蔫吧了。软绵绵躺了三天,一直等到今天才有了些气力,便立刻开始按照马成的要求开始了巡逻。
马成对此并不奇怪,当祭祀结束众人把阿龙拖回他的房间时,马成当时更惊讶的是阿龙哪里来的能量爆发的。当时的少年胸口后背都是血淋淋的,涂抹的雄黄朱砂混在大小伤口上糊做一片。当时寨民们都将刚刚还瘫软的阿龙起死回生与神明般的舞蹈归功于马成,又一次向马成朝拜了起来,而马成自己也很困惑,要不是药箱最下方那支包裹在黑色遮光纸里的肾上腺素还在,马成都怀疑是不是有人偷了自己东西。
木日家上任纳破在“瘟疫”里死了,新任的年轻人也是临时上任,很多事情都不清楚。马成骑着马问了他一些那晚的事,也没搞明白阿龙那近似回光返照的反应是怎么来的。好在身上那些伤都没有发炎化脓的倾向,马成也懒得再问了,就当这天赐的少年身上多少真的有些神明的眷顾吧。
不过本想祭典结束后好好爽一把的马成这会也没有办法再玩弄阿龙了,于是在临走前坐在阿龙身边一边照顾和治疗,一边近乎恼羞成怒地给阿龙布置了一条又一条的任务和乱七八糟的规矩,其中之一便是:每天绕着寨子巡逻两次,他身上留下的符文可以驱赶恶纳特,保护寨子的平安,依此来偿还他的罪孽。
“嗯……那链枷太重了,巡逻也不方便,你把戴好项圈、乳链、铃铛、贞操锁和尾巴戴好就行了。”马成“仁慈”地为阿龙减轻了负担,又补充道:“哦,还有兜裆布,鸡巴和屁股全露出来可不好。”
想到这,阿龙不禁苦笑道,自己的身上早已没有了半点隐私,而那兜裆布除了徒增羞耻之外什么也遮挡不住,他很清楚这不过是马成的恶趣味,但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阿龙心甘情愿地遵从,别说只是作弄自己,就算赴汤蹈火也无法报答主人的恩德。
早在仪式那天,自己的整个身体早已被所有人看了个遍,甚至还在众目睽睽之下难堪地射精;这让他一度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任何羞耻心与自尊。
但当马成离去,养好了身体后,真正到了要开始巡逻的时候,阿龙还是起了个大早,避开了所有人。
虽然当时的样子比起现在只会更加羞人,但那毕竟是在祭典中,也是自己游行的最后一天,自己肩负着赎罪的责任,也为了完成驱邪的仪式,虽然也很羞耻,但终归有着强烈的使命感支撑着他去完成。
但现在,没有了马成作为木代的威严和董萨们的包围,再这样一幅比赤身裸体还不如的打扮得像狗一样的在寨子里爬行,直接穿行在寨民们之间,阿龙无法想象那将会是怎样的恐怖场景,于是他选择把巡逻的时间放在清晨和入夜。
阿龙倒并不怕寨民们来殴打他,比起他犯下的罪孽再多的殴打都是轻的,那是死也还不完的债——尽管寨民们恐怕并不敢也无权责打如今是木代山犬的他。但那些鄙夷的眼神和尖锐的话语才是真正伤人的利剑,是阿龙所不想面对的。
想到那天的细节,一股尿意便上涌了起来,阿龙不由得脸红起来,贞操锁里的阴茎再次膨胀,竟有些想念当时的快感,将这幅淫贱不堪的模样暴露在所有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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