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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大脑,“刚刚那两个人是谁?”
“罗斯年的父母呀。省警官大学最年轻的教授,和国贸分局的心理学专家。”
“那个大叔?他年轻?”
“我说的肯定是他年轻的时候啦。”
陆彦生不接话,起身下楼给薛知意找吃的。
走到叁楼的楼梯边,依稀能听到餐厅里的交谈声。
他并不关心,像个透明人一样迅速钻到厨房去找保姆要吃的,然后端着东西又蹿回叁楼,多一句都不敢听。
薛知意趴在书桌上看手机,听到他开门赶紧爬起来把手机随手丢开,接过他端着的盘子。
“你吃吗?”
陆彦生接住她乱扔的手机,“我不吃。”
手机屏幕还亮着。
“你在找我的照片?”
陆彦生翻了翻她相册存的几张照片,好像都是以前他比赛的时候拍的。
“我觉得你留长发更好看。”薛知意往嘴里塞东西,腮帮子鼓鼓的。
陆彦生把那几张照片都从她手机里删掉,“……有什么好看的。”
薛知意边笑边嚼嘴里的饭,“我怀疑你在报复性的染你的头发。”
他退役之后染过很多颜色的头发,有几张照片摆在一起跟彩虹似的。
陆彦生不说话,嘴角抽了抽,坐在沙发上掏烟抽。
他不接话,薛知意也不再说话。
沉默了好一会,陆彦生捏着燃了半截的烟,看向薛知意,“我说了你不要知道我以前的事情。”
“为什么?”
“对你,对我,对别人,都没有好处。”
薛知意拨了拨碗里的饭粒,“难道你觉得很丢人吗?”
“……”陆彦生狠狠捏着烟头,“是!很丢人!”
“彦生哥,你为什么这么别扭?”
“这是我的私事。”
她举起勺子轻轻敲了敲碗,“你是怕我知道什么对吗。”
陆彦生眼皮狂跳,他把烟头掐灭扔进垃圾桶,站起身愤怒的捶了桌子一下,“薛知意,我和你说了你知道这些对我们没有好处!”
薛知意无辜的抬起眼看他,“你要打我吗彦生哥。”
“莫名其妙的吵什么吵。”陆彦生突然蔫了。
“是你先吼我的。”
“……我没有吼你。”
薛知意低头扒饭,“你如果永远这样,我们走不下去的。”
陆彦生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尖,“我没有和你吵!”
“我没有说你吵。你没有发现吗,每次我和你提这些事情你都这么对我,难道和你说说话就这么难?”
“我!没!有!”
薛知意皱眉,“好犟。难怪别人叫你倔驴,一点没叫错。”
陆彦生这幅样子,薛知意觉得很好笑。
“不提那些事,我们就可以好好处下去是吗?”
“你不说我也会自己查的。”
“……”
陆彦生崩溃,好想扇自己两耳光让自己清醒一下。
“我不想整天睡在我身边的人我什么都不了解。你知道的彦生哥,我要是想知道你是藏不住的。”薛知意慢慢的嚼着嘴里的饭和菜,语气轻飘飘的。
“那就分了吧。”
薛知意放下筷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他。
这几天陆彦生一直都很老实,跟在薛知意身后跑,薛知意做什么陆彦生都贴着她,他好像很想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下去。
“我不想连累你,小意。”
“我不怕你连累。”
“你根本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薛知意我这是为了你好!”
“你不想我知道就分手。”
“好,随便你。”
陆彦生咬牙切齿的转身就走。
“南风这次表现是很好的……”
“嘭!”
“我觉得似然你别那么死心眼我们可以慢慢的……”
“咚、咚、咚!”
“……什么动静?”
罗节帆疑惑的抬头,陆彦生正从楼上气冲冲的往下走。
薛庭也好奇的看向楼上,朝薛南风使了个眼色。
薛南风摇了摇头。
慕岚低声和李似然咬耳朵,好像说到什么很开心的事情,李似然笑着咳了两声。
陆彦生像刚刚一样,旁若无人的路过,然后冲出了家门。
“这是闹哪出。”薛庭起身追了出去。
陆彦生就这么头也不回的离开,薛庭站在院子里愣了一下。
等他回来,罗节帆看着薛庭挠了挠头,“还聊吗?”
“你说你的。小孩子的事情他们自己处理去。”
……
陆彦生离开以后,薛知意在房间睡了两天。
吃饭都是保姆给专门留了饭送上去。
李似然忙着和罗节帆扯薛南风的事情,薛庭不知道该管什么事,只好吩咐保姆照顾好薛知意。
其实薛知意并没有什么事。
她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吃饭,这段时间发生了好多事情,她想好好休息两天。
睡醒了她也只是一个人窝在飘窗上晒太阳,看微博。
除了看陆彦生以前的东西,还关心一下林冬巍的事情。
这些事情就够她好好琢磨几天了,她实在分不出别的心思去关注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温星言到访,李似然才把薛知意从房间里揪出来。
她叼着烟,拎着薛知意丢到温星言面前,“你看看她,什么毛病。”
薛知意抱着枕头,企图把自己藏起来。
温星言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手指按在脉搏上探了探,“很正常啊。”
“姨……”薛知意想把手抽回来。
温星言顺势坐到她身边,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也没喝酒,精神很好啊。”
李似然伸手扭她的耳朵,“那你矫情什么?”
“哎呀、哎呀……”薛知意护着自己的耳朵,“妈……妈……”
温星言拍开李似然的手,“别动手,你上一边玩儿去。”
李似然翻了个白眼,自己忙自己的去了。
“你是不是想知道什么?”温星言问。
薛知意低下头,朝她乖乖的笑,“是呀,不然我找您干嘛。”
温星言叹了口气,“其实人家不想让你知道是有原因的,乖乖。”
“我以前觉得我够了解林冬巍了,后来您也看到了……”
温星言从兜里摸了包烟出来,抬了抬手,“嗯……看看手机吧。”
薛知意手机响了一声,她听话的拿出来看。
“这小子真的很有意思。是个驴脾气,很对你妈胃口的。”
“啊?”薛知意迷茫的抬起头。
“我是说她觉得做她女婿很合适。比起你弟妹和妹夫来说。”
薛知意挠挠脸,打开手机里传来的文件。
……
某年冬日,贵州某处,一个农妇打扮的人挎着一个竹篓鬼鬼祟祟的出现,丢下那个竹篓就跑了。
婴儿的哭声很快吸引了路人驻足,有人喊来了保安,有人上前把那个还在襁褓里的婴儿抱在怀里哄。
保安也束手无策,只能报警处理。
监控拍不到那个丢婴儿的人脸,在这个这个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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