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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赵小鲤天赋不错,但性子实在太需要磨练。

“是。”

赵小鲤小心翼翼,冲着一众鬼和问荇露出笑来,但看到进宝,眼神略微有些闪躲:“许久不见。”

“我,我师兄说有些事,正好我在山下,就让我一起来了。”他没沉稳过两句,忍不住又开始结巴。

“小舅………问公子,我不会拖后腿,一定会帮上忙的!”

破功的赵小鲤险些就要哭出来,他明明已经练了好多次,遇上什么亲戚和旧交都要喊公子和姑娘。

“你别急。”长生心情不算好,但瞧着赵小鲤这样,还是耐心安慰他。

“师们定的规矩,那群老人家现在不在,你权当不知道就好。”

“这,这不太好。”赵小鲤嗫嚅着低下头。

问荇静静瞧着这对师兄弟,总觉得两人不太靠谱。

长生清了清嗓子:“别看他胆子小,你也清楚他瞧鬼瞧得准。”

“我带他过来,也是需要他帮忙。”

他收起方才低落的情绪,面色严肃:“我们这次进你家宅子,就把能消掉的麻烦全都赶尽杀绝。”

“我师兄那,已经开始动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问:很想看谢韵和长生互相打官腔客套。

镇宅镇物

“他之前动作也不少。”问荇垂眸,“至少从我夫郎出生前就有。”

这是场做了二十余年的大局。

“是,但他这些日子愈发不安分。”

长生抽出那几张瞧着不祥的黄纸:“这上边的怨气,有些不属于慈幼院的鬼婴,附上去至多不过两个月。”

“而这些怨气毫无用处。”

“你是说他在故意挑衅你,早就算到了你会查到慈幼院去?”问荇了然。

长生千辛万苦研究黄纸,到最后长明还在上头用怨气挑衅长生,难怪让长生气得不轻。

长生闭上眼点点头,赵小鲤关切地看着他:“师兄……您别急,总能找到他的。”

他不清楚长明有多可怕,只知道这是个叛逃师门的厉害道士。

“你师兄叫长明。”

长生惊讶地抬起头:“是,你怎么知道?”

“我在柳家见过他。”问荇想到长明做的桩桩件件,心底也轻松不起来,“到我家去说。”

“他要柳少爷的一魂一魄!”长生瞪大了眼。

无缘无故抽人魂魄是最阴邪的事,被抽了魂魄的人轻则变成傻子,重则让什么邪魔歪道入侵肉体变成疯子。

问荇端了些醇香楼拿的糕饼上桌,不着痕迹将长生手边的茶碗挪开。

长生太激动,恐怕不留意着会砸他家的碗。

“我没答应他。”

“他应当是忌惮什么,所以也没继续威逼利诱。”

“忌惮你?”长生突然想到什么。

“我这次去师门里头,打听到些事,或许同你说的情况有关。”

“长明年少时装得乖巧,但很喜欢弄些牵连他人的术法,只是后来师父觉得邪门不让他用。”

长生比他拜师要晚,对于长明少年时期一无所知,也是这次回去才得以窥探一二。

许多压鬼的术法都需要镇物,鬼消亡,鬼附着的物品也跟着碎裂;鬼挣脱束缚,束缚鬼的镇石将黯淡无光。

“牵连人的术法,其实说得简单些就是拿人做镇物。”长生声音不自觉沉下。

“镇物大多都是死物,像长明这般干脆用人当镇物的实属罕见且阴毒。”

一个被下咒的鬼出事,另个和他关联的人被波及,或者更干脆些,其中一个掌握另一个的生死,两边生死与共。

“所以我是我夫郎的镇物?”问荇了然。

如果真这么说,柳连鹊为什么总会出现在他出现的地方,又为什么会让长明忌惮问荇,也就都说得通了。

“我是这么想的,但你和他之间确切的联系如何,我暂时也得不出论断。”长生眼中露出些困惑,“更不清楚取你做镇物的用意是何。”

“但可以肯定,柳家还存了其他镇物,不会把宝尽数押在你身上,或许镇着柳少爷的玩意不止一个,你只是其中一环。”

强大似邪祟的生魂完全配得上许多镇物同时镇压。

“喂!说大人是玩意真的很不妥当。”

问荇坐在长生对面,进宝则趴在桌沿上,满脸愤慨替问荇抱不平。

“那家伙太坏了,居然让活人做镇物,我还差点被打得回不来。”鬼童心有余悸,“他是你师兄,那你该知道怎么解决他吧?”

长生露出些歉疚:“我也暂时没法子,得先找到他踪迹才行。”

“还好问大人反应快,看出来那不是他本人,只是些怨气,才能破局脱险。”进宝恨铁不成钢看着长生,“现在你也没办法!”

“不对。”长生皱眉。

“他性格素来狂妄,难道是这些年在外头受了磋磨,变得能沉住气了,还会三番五次试探?”

“我看不像,否则他也不会直接告诉我他的真实身份,还到慈幼院刻意留痕迹挑衅你。”

那些孩子都算是死在长明手上,但凡有些良心都不至于此。

问荇想到个词能用来形容长明。

天生坏种。

他本身就缺乏善念,在师门里头羽翼未丰时还能遮掩,但后面叛逃出去后彻底暴露了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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