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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但是我还是想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先做你的朋友,普通朋友就可以了。至少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可以吗?”

陆岭放下手机,说:“他回了我一个哦,挂电话了。”

心理医生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是不是比之前好多了?多尝试一下温和一点的方式,先让他愿意和你接触。”

他在几年前开始和陆岭接触,那时候他天天被迫听人的备胎情感经历和作为强制爱里的强制方得不到另一方感情的痛苦,如果不是他受过专业的训练还收了钱,不然早忍不住把人扭送进派出所了。现在,他又被迫给这个试图追妻的病人做心理辅导,尽量让他不危害到他人的生命安全,当真是生活不易。

听到电话那头骂人的时候医生其实很想说骂的好,但是也怕陆岭受不了刺激报复社会,流了一身冷汗。

太刺激了。

“是比之前好多了。”陆岭思考了一会,说。

之前他试图来硬的,被泼了两杯咖啡,现在身上还有一股咖啡味。

白越文挂掉陆岭的电话,给唐贺发了条语音:“陆岭刚刚又给我打电话,说今天那几张照片是换头网图,我觉得他该喝点农药调理一下。”

其实唐贺并没有完全领会到白越文说的“调理一下”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农药是什么东西。

……总之不是什么好话。

他发消息问白越文需不需要找个人跟着,白越文没有答应,说没必要。

“现在是法治社会,他是脑子有病,不是真精神病。”白越文说,“又不是人人都和……算了。”

于是唐贺也没再提这个话题了。

白越文看到群里有人在约晚上去赛车场,有点想去,但他刚刚才跟周权上过床,现在对着唐贺也有点心虚,还是跟唐贺说了声:“我晚上要去东郊那边的赛车场哦。你早点睡,不用等我了。”

“宝宝,你这个月已经好几次凌晨才回家了。”唐贺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幽怨,“那几天我晚上都没睡好。你能不能多陪陪我?”

“可是我真的很想去嘛。”白越文语气也委屈起来了,“我还有那么多天陪你呢。你回家的时候只要我醒着,就要弄我,我第二天早上醒来腿和腰都好疼。我也想休息一下,一天都不行吗?”

唐贺拿白越文没办法,怕自己不答应他,他就真的这么哭下去,只能答应他,前提是白越文要把白天穿的衣服留在家里。

“那好吧,变态老公,你早点睡哦。”白越文说。

晚上白越文出去的时候把衬衫换成黑t和唐贺的休闲外套,唐信来接他时两根手指捏着外衣翻着看了看,嫌弃地说,“这外套不是你的吧,哥哥。周权的还是唐贺的?”

“唐贺的。”白越文从唐信的手中扯过衣服,故意说,“怎么,你想穿吗?比我还怕冷?那也不是不行……”

“我在那里也留了一件外套,上次还看见你收在衣柜里。哥哥为什么不穿那件?”唐信委屈地说。“我想看哥哥穿我的衣服。”

唐信随母亲,长得偏清秀一些,撒娇卖惨时观感比面部线条硬朗的唐贺要顺眼得多,白越文偶尔也愿意顺着他一点。

“穿我这件吧,哥哥。”轿车宽敞的后座上,唐信脱下外套,仗着个大肩宽把白越文整个人按在自己怀里,“唐贺这件就留在车上吧,我不怕冷的。”

于是白越文就真的把唐贺的外套留在车上,穿着唐信脱下的外套下车了。

现在是下午六点多,晚风吹过时带来丝丝寒意。白越文隔着外套都觉得有点冷,旁边只穿一件短袖的唐信却和没事人一样,牵着白越文的那只手甚至热得有些发烫。

这次出来的人都是和唐信关系比较近的,看见他们干什么事也不会往外说。唐信一副坦坦荡荡毫不心虚的样子,好像他真的是正宫,而不是抢自己亲生哥哥男朋友的奸夫。白越文反而感觉有点微妙的尴尬,之前自己还和唐贺一起见过其中几个人,这次见到却是牵着唐信。

不过该知道的大家都知道了,其实也无所谓。

今天有个和白越文关系很好的赛车手要下场,他看见白越文就有些坐立不安,想走到白越文旁边去。白越文看见他要来,晃了晃和唐信握在一起的手,“你之前改装的那辆车是不是还没上过场?我想看你开。”

本来今天就只是一群人聚一起随便玩玩,不是什么正式比赛,唐信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和众人打过招呼之后就去找工作人员提车。

见唐信暂时离开,那赛车手立马摇着尾巴跑过来了。“越文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你那么久不来,我都以为你忘了我了。”

“前段时间我有点忙,不是故意不来找你的呀。”白越文用力戳了一下赛车手的肩膀,说,“天天看见你朋友圈发健身房打卡,练得真不错,我都推不动。”

赛车手还要说话,却听到另一人说:“你以为别人像你一样啊,一推就倒,连人家小姑娘都不如。”

白越文听这声音和语气无比熟悉,回头一看,周权就站在他身后不足一米的地方,抱着胳膊看他。

要死了,周权怎么也在?白越文头皮一炸,飞速看了周围一眼,发现没什么人注意这边才松一口气,转头软绵绵地指责起周权来。“你干什么呀,吓我一跳。”

“我又没说错。我表妹读初中那时候也是别人一推就倒,后来去练了几年跆拳道,我都没法随便把她推动。”周权理直气壮地说,“一推你你就倒,像只翻肚皮的猫。”

白越文气得想打他,周权这人真是太不会说话了,越说越奇怪。

还没等他发作,周权就上前,真的伸手推了白越文一下。白越文毫无防备,被推得向后倒去。

赛车手立马上前一步想接住白越文,周权又在白越文靠到赛车手怀里之前伸手搂腰,把人捞进自己怀里。白越文生气地往他肩膀上用力锤了一下,他反而笑得很开心。

“你推他干什么?”赛车手有点生气地去拉白越文的手,却被周权挡住,反问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谁啊?”

白越文轻轻推了周权一下,示意他松手,“别吵啦。都是朋友,一点小事而已……你看我也没摔倒呀。”

周权不愿意松手,白越文只得掐着他腰侧的肉,小声说:“快松手,这么多人在呢。周权,你听到没有呀。”

他不情不愿地松了手,看着白越文对那个不知道哪蹦出来的男人笑。两个人还没说几句话,另一个熟人又来了。

周权没有提醒白越文,看着唐信走到毫无所觉的白越文身后,说:“哥哥,你们聊什么呢?笑这么开心。”

这场面其实很尴尬,但是白越文见习惯了类似的场景,现在也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觉。他往旁边退了一步,和三个男人拉开距离,若无其事地说:“也没有什么呀。你们定了几点开始比赛?”

小赛车手神色茫然,唐信不动声色,只有周权以为他和白越文的事很隐蔽,在场四个人他是里面最尴尬的那个。

“再过半个小时我就下去准备了,越文哥。”唐信转头看向周权,客气地说了句废话。“今天竟然有机会看周少上场,真是荣幸。”

周权心说还好自己这次只是撞上的是唐贺的弟弟不是唐贺本人,也假惺惺地说了句废话,“等会就下去。唐二少也来啊?”

在场四个男人三个穿着赛车服,白越文觉得这两句对话不像是类似于“吃了没”这样的寒暄,反而像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这样的纯纯废话。

这一团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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