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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发的硬物顶进了那个还湿软着的地方。
白越文站着被肏了一会,又开始抱怨腿酸。唐贺有心折腾他,边揉他的膝弯边粗暴地抽插。
他被肏得站不稳,眼泪混着热水把漂亮的小脸打得湿漉漉的,像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猫,发出娇嗲的猫叫勾引人把他带回家豢养。
直到做完唐贺才把白越文的腿放下。白越文脚一落地完全站不稳,直接坐在了浴室的地板上,终于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唐贺之前没来得及接,立刻俯下身抱他,被白越文生气地用力打了一巴掌,脸偏到一边。
他哭得脸颊、眼尾和鼻尖都泛着粉红色,唐贺挨了一巴掌也完全拿他没办法,拿了浴巾把白越文擦干,抱到床上。
白越文哭得越来越大声,唐贺没说话,默默给他擦眼泪,被他用力打开手。
唐信听见哭声,直接开了卧室门,“这是怎么了?”
唐贺脸色无比难看,拿毯子把白越文满是情事痕迹的雪白身体盖住,反问唐信,“你不是走了吗?”
唐信面不改色地道:“之前有东西没拿,正好听见哭声就来看看……万一是家暴呢。”
唐贺侧过头,露出脸上泛红的掌印,继续用那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别成天家暴家暴的,你嫂子和我闹着玩呢。你要是也想,就自己找个去。”
白越文突然又给了唐贺一巴掌。
“你故意把我摔地上,还说和我闹着玩。”白越文自己伸手胡乱擦了两下脸上的眼泪,转头哽咽着对唐信说,“弟弟,谈恋爱可不能学你哥这样,刚上完床,就把别人往地上扔。”
唐贺直接对唐信下了逐客令:“你出去。”
唐信不依不饶地走上前,说,“家暴是犯法的,大哥。我看嫂子应该去验伤。”
“还不滚,我就和爸妈说你骚扰我男朋友。”唐贺忍无可忍,“还是说你想在这里和我动手?”
唐信冷笑,转头摔门离开。
门一关,白越文立马挪去了床头,和唐贺拉开距离,钻进被子里哭。
唐贺顶着脸上两个对称的巴掌印,搂住那一小团被子,“真不讲道理。我怎么可能故意摔你?”
白越文假装没听见,躲在被子里抽泣。
他哭得太久,甚至打起了哭嗝。这样的状态下他说话都会被哭嗝打断,于是他理所当然地迁怒唐贺,把被子裹得更紧。
他又不是故意让唐贺和陆岭碰面的,唐贺跟他发什么疯?从昨晚一直闹到现在,刚刚弄得他腿好难受,还让他摔了一跤。唐贺还好意思说他不讲理?
白越文自己也越想越委屈,闷在被子里哭着骂唐贺:“对!我…我不讲道理,那你别和我过了……我去找个不家暴的去。”
唐贺没办法,隔着被子揉白越文的肩背,“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宝宝出来,我看看你摔伤没有……别哭脱水了。眼睛疼不疼?”
白越文还是不理他,唐贺怕他真的哭脱水,只能强行把被子扯开,又免不了被气头上的白越文狠狠挠几下。
唐贺仔细看了白越文的腰臀和大腿,没发现有明显的淤青,揉的时候白越文也说不疼,这才放下心来,去倒了杯水喂平静下来的白越文喝完,又给他擦干净脸。
这一通折腾下来唐贺再大的脾气也没了,白越文肯让他抱着比什么都重要。
心情稍微好一点的白越文摸了摸唐贺脸上的红印,难得有点心疼地问,“还疼吗?”
唐贺立刻顺杆爬,把脸贴过去,“亲一下老公就不疼了。”
白越文还真的轻轻亲了一下唐贺被打的地方,唐贺尾巴都要甩到起飞了,抱着又香又软的漂亮老婆狠狠亲了两口,差点又被打。
“过几天陆家那边我肯定不会去。”白越文眼睛还有点红,抓着唐贺的胳膊说,“你不要打架。和谁打架都不行。”
唐贺自然是满口答应,心道接风宴不打以后也有的是机会教训那个不要脸的东西。
接风当晚后半夜,白越文画到一半,接到了方家骏打来的电话。
“我说个事,你千万不要害怕。”方家骏那边还算安静,只传来隐隐的音乐声,“陆家那边搞完这群人还跑出去续摊,你前男友,你现男友,你现男友的弟弟和你另一条鱼全喝高了,都念叨你名字。唐贺说你不在,死活不让别人碰,陆岭听完对着他脸就是一拳……”
白越文这时候很想找点降压药磕一磕,“……地址发我。”
包厢里灯光大亮,其他人都散了,只剩下鼻青脸肿的唐贺,鼻青脸肿的陆岭,沉默的唐信和周权在沙发上东倒西歪,郝洪美和陆家的司机铁青着脸拉陆岭,却完全拉不动。
白越文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包厢的,身后还跟着战战兢兢和小鸡仔一样的唐家司机和唐贺与唐信的私助。
要不是一进门所有人就都盯着他,他估计会直接笑出声。
白越文走上前,伸手戳了戳唐贺的脸,“起来,回家了。”
唐贺睁开眼,缓慢地眨了两下,握住了白越文的手指。
“越文哥,我头好晕啊。”唐信慢吞吞挪近,伸手就要抱白越文的腰,“能送我一下吗?”
唐贺伸手就要打唐信的手,被白越文一巴掌拍开。
周权冷笑了一声,随手拿了桌上半杯酒喝完。
“王助你扶一下唐信,叶助帮我扶着唐贺。”白越文抽了两下被唐贺握着的手,没抽出来,只得对后面跟着的两人轻声道,又转头关心了一下周权,“有没有人接你?”
周权没说话,眼巴巴地看着白越文被紧握着的手指,又看向他的脸。
陆岭看着白越文那张艳丽逼人的脸露出冷淡神色,只觉得分外可爱勾人,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使他完全凭本能行事,眼睛都要看直了。
郝洪美在一边看着白越文这左拥右抱一般的状况,又见自己儿子也是一副痴态,也忍不住冷哼一声。
白越文转头看她,就着一只手还被唐信握着的姿态发难,“怎么了呢?郝阿姨,您儿子莫名其妙打我男朋友我还没找您说道呢。”
郝洪美很想说一句“他俩为什么打起来你心里没数吗“,陆岭被酒泡傻了的脑子识别到白越文温软的声音说了“男朋友”三个字,恍惚间以为还在几年前他们谈恋爱的时候,饿狗扑食一样扑到了白越文腰上,拉都来不及拉,直接把人按在沙发上,满是酒气的脑袋直往白越文的颈窝里钻,胡乱亲咬了好几下。
白越文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唐贺见有人和自己抢老婆,松开拉着白越文的手又要扑上去揍陆岭,在场另外清醒的五个人加上两个半醉不醉的醉鬼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三个人分开。
“……不仅打我男朋友,还想打我呢。”白越文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微微转头,将被扯开的衬衫领口扣好,惹人眼热的新鲜齿痕在众人面前一晃而过。
水晶灯微黄的灯光打在白越文雪白的脸上,立体而漂亮的骨相被照得更加鲜明。滚圆的大眼又有着上挑的眼尾,他侧着眼看人时,再冷淡的眼神也好似勾引一般妩媚多情。
郝洪美自知道现在这人不好招惹,又见自己旁边那个架着陆岭一只胳膊的自家司机才被白越文扫了一眼,眼珠子就粘上去了,好似抠都抠不下来,差点气撅过去。
她重重咳嗽一声,怕白越文再次发难,甩给司机一句“还不快走”,就踩着高跟鞋一路疾走离开了。
白越文仍不嫌事大,对着郝洪美的背影还来了一句“医药费记得赔”,气得郝洪美脚底一滑,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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